雕花木门紧锁着,仆人们一无所知地路过,没有丝毫停留。
而他们的公爵大人,正被贴身仆人的白手套堵住了嘴。
慈因可怜无助地软着腰被人抱在怀里。
男人喘息粗重而灼热,强硬地掐着少年的脸蛋。
“别说话了,主人。”卡洛斯念道。
粗蛮力道挤压得慈因两腮的嫩肉都变了形。
少年难耐地眯起一只眼睛,鼻尖脸颊都蕴着薄红。
泪花积在少年浅红的眼角,被卡洛斯轻柔拭去。
“您太不乖了。”
卡洛斯的状态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他的呼吸分明裹着寒意,喷洒到慈因颈侧却是令人炙烫难忍的温度。
已然是一副欲念难忍的模样了。
卡洛斯的掌心拢住慈因下巴往上抬,逼着他仰起脑袋。
小公爵长袍睡衣的荷叶领被解开。
卡洛斯居高临下的视角正好能看见,慈因胸前娇俏的浅粉色。
“如果来的是肖淮舟。”卡洛斯扯开嘴角,理智所剩无几。
“您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唔?”慈因对他眨了眨眼睛。
他知道啊。
不仅什么都不会发生,他还可能被挣扎中的肖淮舟打一巴掌。
卡洛斯指腹碾过红嫩的唇瓣,单手钳住慈因两只手腕。
少年软艳的五官透着粉。
是独属于卡洛斯的姣美蔷薇。
男人低沉的声线微颤:
“我可以告诉您,会发生什么。”
「为什么又黑屏了!」
系统正绞尽脑汁想办法,慈因的视角却忽然黑屏了。
「宝贝你咋样了啊?你可别当着反派的面脱衣服啊,我们的目标是主角受啊!」
慈因已经无暇回应了。
他正呜咽着躲避卡洛斯的亲吻。
男人赤红的眼眶和着急的动作让慈因意识到什么。
慈因在肖淮舟水壶里放的是春药,计算好了时间会在肖淮舟到慈因房间时发作。
可现在肖淮舟不仅没来,卡洛斯还一副中药发疯的反应。
总不能是肖淮舟心血来潮请卡洛斯喝了杯水吧。
慈因想不明白原因,懵懵懂懂的。
他的双手被卡洛斯锁在怀里。
“会扒光您的衣服。”卡洛斯这么说着,撩起长袍睡衣的下摆,解开系带。
霜白的腰间皮肤接触到空气。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张开,抓了上去。
后腰处胭脂色的红痣被重点照顾。
“唔……”
这样不对。
慈因勾起腿踢了踢卡洛斯。
很不情愿地挣扎着。
「治疗度-20,当前治疗度46。」
慈因挣扎的动作僵住。
卡洛斯的神色沉冷,眼中浮起几分骇人的杀意。
被他抱一下就难过成这样。
却愿意送上门给肖淮舟搞。
卡洛斯不爽地托在慈因臀下将人抱起,大步走向床边。
猛降的治疗度吓得慈因一动都不敢动。
被卡洛斯叼着软肉狠力啃咬时,也只是可怜地掉眼泪。
“会像这样亲吻您。”
卡洛斯在折磨自己,一遍又一遍。
慈因要的是肖淮舟,甚至不择手段地下药,上赶着要肖淮舟弄他。
如果他今天没发现,现在对着慈因做这些事的,会不会就是肖淮舟。
「治疗度-5,当前治疗度41。」
短裤被扯下。
像是看见什么极珍贵娇弱的事物,男人野蛮的动作轻缓下来。
“……主人别怕,是我。”
温度滚烫的指节碰到了艳粉的腿弯。
少年怯怯瑟缩了一下。
卡洛斯仿佛被触犯到了底线,摸了这么久了,治疗度却还在逐渐下降。
慈因又慌又怕,想要讨饶。
可嘴里被布料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
只能用湿润的茶色眼眸哀求地看向卡洛斯。
却并没有让男人放弃,反而是更加狂热。
慈因干脆两眼一闭,双腿一蹬。
「统统,记得帮我申请工伤赔偿。」
就当免费找了个鸭。
系统一边启动游戏,一边抹着眼泪劝他:
「不值得啊宝贝,我们可以放弃任务的。」
放弃任务意味着扣钱,但慈因需要很多很多钱。
“肖,你去哪儿了?”
肖淮舟刚走进大门,就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的仆人满脸不耐烦,懒得等肖淮舟说话。
“公爵大人让你去找他,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仆人隐瞒了自己故意拖延的事实,眼中有些幸灾乐祸,嘴上还在责怪他:“你平常又不用干活,出去乱跑什么。”
肖淮舟闻言,还以为是他出去挑选布料,让这个仆人找不到人通知。
自从那天肖淮舟拒绝了慈因陪睡的邀请后,慈因就再没跟肖淮舟说过话了。
反而是卡洛斯,像是宠妃上位一般,每天都和慈因亲亲密密贴在一起,完全超出了正常的主仆关系。
可肖淮舟只能在暗处窥视着,如同一只毫无存在感的虫蚁。
嫉妒且渴望,万分后悔自己拒绝了慈因。
匆匆忙忙到了小公爵卧室外,肖淮舟整了下衣领。
“公爵大人。”肖淮舟敲门,“您找我有事吗?”
几秒过去,肖淮舟并没有得到回应。
木门的另一边,嵌彩玻璃高窗被轻纱遮住。
朦胧光线的唯美气氛被空气中的腥檀气味破坏得一干二净。
站在床边的男人身姿笔挺,墨色发丝有几分凌乱,全身上下都是心满意足的欢快气息。
卡洛斯从容扣好领口,深黑色的燕尾服干净整齐地穿在身上。
他转身将帷帐拉起一半,床上更浓烈的气味飘散出来。
他的小主人面色粉润,眼尾又湿又红,唇瓣被含舔得微微肿起。
慈因表情迷茫地包在软被里,殷红的舌尖僵硬地抵着玉白的牙齿。
喘息都没什么力气,又细又软。
「治疗度+10,当前治疗度82。」
卡洛斯主动喝了肖淮舟房间被下了药的水。
慈因毫不知情,也没处抱怨。
给人下药结果弄巧成拙这种事能出去乱说嘛。
少年满脸憋屈,黑色的软发翘起几根,卡洛斯用指尖理顺。
他笑得满足,怜爱地瞧着慈因,上半身靠过来的样子像一只温顺的大型犬。
还是疯狂摇着尾巴的那种。
卡洛斯伸着脖子在慈因嘴上咬了下。
“主人,我就知道。”
他嗓音带着事后的低哑温柔:
“您是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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