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顺着他们三个来时走的小路越过了糖果店径直的走回了佐科笑话商店的门口。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勤勤恳恳的擦拭着门口的招牌并且准备把暂时休业的牌子挂上去。

    “哦,老天。”老板被默不作声站在他身后双手插兜的乔治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随后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道:“韦斯莱先生?您怎么又回来啦。”

    乔治挂着一副十分遗憾得表情叹了口气道:“哦,就是和你说一下我们不打算要这件店面了。”

    店老板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说:“什么?”

    乔治能看出他对这个结果表现得十分惊讶甚至还带着几分不理解。随后店老板观察着乔治的表情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是因为价格问题么,其实这个浮动也还是可以谈的。”

    乔治抱着手臂懒洋洋的说:“但是这样你不就是亏本生意了么,我们总不能让您口袋空空的离开英国,不是么?”

    “哎呀,韦斯莱先生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店老板差点急出了一头汗又想到那个来跟他谈生意得男生说的隐晦的暗示干脆就把话摊开说了出来:“这个店难道不是您的朋友送给您的礼物么,他已经提前支付了我一半的钱,说是要给您一个惊喜。”

    乔治挑了挑眉面无表情的说道:“哦~惊喜。”

    “所以您别开这种让人心惊肉跳的玩笑了,我是真的急着出手这家店。”

    乔治放松了表情敷衍的笑了笑:“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其实我只是来取我落在这里的小猫咪的。”

    乔治在店主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下径直走进了店里,从柜台的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拎出了一只通体雪白的长毛猫咪玩偶。

    “祝您生活愉快,再见。”

    “再见。”

    乔治手里托着的小猫咪有些失落的抱着乔治的手指轻轻的用头蹭着他,似乎是想要安慰一下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主人。

    乔治伸出手指把猫咪推了个小跟头,有些失落的小声嘟囔了一句:“明明长得一副可爱的孩子模样,怎么心就好像在北极冻了几百年的石头一样,又冷又硬呢。”

    基于尖叫棚屋的闹鬼传言很少有学生会主动靠近它,对它感兴趣的学生也很少会像弗雷德这样粗暴的拆掉它的门板,所以目测屋里的灰尘应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

    弗雷德拉着司莫蒂的手腕试图和她坐下来谈一谈然而尽管理亏,但是司莫蒂依旧明确的表示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坐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和他冷静的谈一谈。

    两个人在这样僵持的情况下几乎转遍了整个尖叫棚屋,大部分的房间肮脏又破旧只有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房间,至少那个房间的地板上的灰尘踩下去的时候还没有攀爬到司莫蒂的靴子鞋面上。

    “现在我们可以聊聊了么。”弗雷德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丢在地板上强硬的拉着司莫蒂一起坐在了它的披风上。

    司莫蒂望向他的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些无可奈何:“说说你想聊些什么?不要在还没有具体定论的时候就单方面给我定罪好么。”

    弗雷德顶着司莫蒂白皙的脸庞看了一会儿后冷冷的说:“虽然看起来是个弱不禁风的姑娘但实际上你比男人还要果断。”

    司莫蒂挑了挑眉:“你说的聊聊,是指你单方面的抨击我么?”

    “不。”弗雷德的语气带着十足十的嘲讽意味:“我是在赞美你,赞美你拿的起放得下的优秀品德。比我这个拖泥带水的人强多了。”

    “成熟一点,弗雷德。”司莫蒂扯了扯唇角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把手腕抽了回去,她一边揉着自己略微红肿的手腕一边语气平淡的敷衍道。

    “既然都坐下了,至少让我们心平气和的完成这场虽然在我看来没什么意义的对话,”

    弗雷德的烦躁与不满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无力,甚至于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相处时光是不是他出现的幻觉了。

    他压抑着冲动冷冷的问道:“你要回法国了?”

    “目前还不行,不过就算回去也大概率是去德国。”

    “德国?”

    司莫蒂轻描淡写的抛出一枚深水炸弹:“以联姻的身份去德国,做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司莫蒂看着弗雷德的怔愣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微微摇了摇头。耳朵上的钻石坠子轻轻的在耳边摇曳:“为什么这么惊讶,我们这种人有几个是没有婚约者的?”

    “但是你之前……”弗雷德默默的在心里补充完了下一句:“你之前不是这样准备的,我能看到你对自由的渴望。”

    司莫蒂打断了弗雷德的话语似乎不想被他动摇:“不是说过了么,我之前忘掉了太多事情。”

    弗雷德锲而不舍的追问道:“什么事情?什么事情能让作出这么大的改变?”

    司莫蒂平静的望着弗雷德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哦,现在这个也不能和我说了么。”弗雷德嘲讽的一笑把直立起来的背脊放松了下去靠在了墙上,他揣在衬衫上衣前兜里的猫咪玩偶焦躁的挠着他的口袋内侧。

    “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司莫蒂扫了扫裙角沾染到的灰尘闭了闭眼睛道:“什么都改变不了。做一个盲目的快乐王子有什么不好的。”

    那个她记忆中反复出现的男人既然能在摄魂怪的亲吻之下逃脱,甚至在几年后还能袭击了他们又全身而退。

    他对于她,他,甚至是他们,都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她需要力量。

    已经深陷泥潭不能自拔又何必向着着其他无辜的人伸出手呢。

    司莫蒂突然觉得有些乏味,她自顾自的站起了身想着既然把话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停留在这里了。

    只不过还是有些遗憾,至少她不想和他们闹得这么难看,不过人总是不能太过贪心。

    一直显得不太冷静的弗雷德似乎是被司莫蒂头也不回准备离开的动作彻底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司莫蒂被拉了衣角随即重心不稳的被他扑倒在地,熟悉的火焰灼烧过香木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让她的脖领又隐隐肿痛了起来。

    弗雷德的鼻尖和司莫蒂的鼻尖几乎要碰撞在一起,他一字一顿的逼问道:“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甩掉我么?”

    司莫蒂有些莫名的看着弗雷德有些泛红的眼角:“?我以为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能用甩掉这种词语来形容吧。”

    “清楚什么?”弗雷德双臂撑在司莫蒂的脸旁两侧不以为意的说:“清楚你是个喜欢玩弄人心的恶魔小姐么?”

    弗雷德微微泛红的脸颊进一步的逼近司莫蒂,两个人的唇近在咫尺,似乎只要双方一个不经意的移动就会毋庸置疑的碰撞在一起。

    弗雷德压低了声音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沾染了自己的气息的司莫蒂莫名感到一阵满足,之前的躁狂气息也缓和了不少:“说真的,罗齐尔小姐,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还是说你更喜欢乔治?”

    “弗雷德,你现在不太正常。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到了。你松开我,我给你打一针抑制剂。”司莫蒂终于从突然被扑倒的迷茫状态中挣扎了出来,在铺天盖地的松木气息中艰难的吐出话语试图让弗雷德冷静下来。

    弗雷德并不在乎司莫蒂提醒的话语只是执着的重复着之前的话语:“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所以你真的更喜欢乔治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司莫蒂忍无可忍的推了一把弗雷德,她承认她对他们两个有好感,但是被人用信息素压制还是那种极度被动的状态的无助感足以让她感到愤怒。

    “哦,你果然喜欢乔治。”弗雷德没有防备的被掀开了一半,半撑着身子带着一种诡异的冷静。

    “你……唔……”司莫蒂回头试图找点什么东西敲晕这个满脑袋都是信息素的混蛋家伙却被他干脆利落的搂在了怀里,下巴被他温热的手指轻轻抬起,火热的唇瓣就覆了上来。

    牙齿啃咬厮磨的力度让司莫蒂浅色的唇瓣很快就红肿起来,弗雷德慢条斯理的轻轻掐着她的下颌,手指微微用力让她皱着眉忍不住放松了齿间,随即就被某个湿漉漉的不速之客彻底的侵入,她整个人被牢牢的控制在弗雷德坚实的臂膀之间,双手只能徒劳的小幅度的在他怀里拍打,很快也在空气的稀缺下失去了力气。

    “呼……呼……”鼻尖充斥着浅浅的松木气息但是司莫蒂知道房间里信息素的浓度已经浓郁到了一定程度,以至于她的腺体已经可怜兮兮的肿了起来。

    弗雷德的吻杂乱且毫无章法,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离开的时候,司莫蒂甚至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眼前一黑彻底窒息在这个粗鲁的亲昵下。

    而在信息素和生理的驱使下,弗雷德用指腹擦去了司莫蒂唇边的湿润唾液放在唇边舔舐了一口但是得不到同等信息素回应的他有些急迫的压了过去试图在司莫蒂的腺体上留下一个标记。

    因为缺氧而显得浑浑噩噩的司莫蒂的衣领被扯开,弗雷德的指腹带着些许训练带来的茧子,抚摸过腺体时带来一阵颤栗。

    “等等,弗雷德,别碰她!”司莫蒂努力的想要推开乔治让他不要去伤害她。

    但是就像蚂蚁想要撼动大象那样可笑,她的力气在弗雷德的压制下显得不值一提。弗雷德看着司莫蒂带着慌张和无助的眸子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还是低下头噙住了司莫蒂的腺体雪白的牙齿微微用力试图在上面打上自己的标记。

    本就脆弱的腺体即使在弗雷德已经刻意放轻的力度下,还是很快就渗出了血迹。弗雷德的舌头舔舐过腺体表面,血液中的浅淡的信息素似乎安抚了他的烦躁。

    “咕……”弗雷德吞咽下了带着信息素的少量血液,像是一只吃饱了大猫一样收敛了气势,把头轻轻的倚在司莫蒂的肩膀上。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在临时标记的作用下,她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压抑住了自己试图揽住弗雷德的腰的冲动。

    作为双生子并且共同的保守着关于性别秘密的乔治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清晰的分辨出弗雷德的信息素味道的人了。

    所以在他不太痛快的走到了尖叫棚屋附近却找不到想要算账的某个小姐,而且空中似乎还若有若无的逸散着一丝熟悉的味道混杂着些许冰雪的冷淡味道时,乔治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以至于在他顺着信息素的味道找到了弗雷德,看到了他像是突然失去了骨头一样手脚共用的缠绕在司莫蒂身上的场面他也并不是特别意外。

    “……嘿,兄弟。你这可真是……恶劣过头了。”乔治欲言又止试图上前把失去理智的弗雷德和看上去太过理智的司莫蒂分开,却被易感期的弗雷德冷冷的看了一眼。

    a在易感期的时候会变得冲动,暴躁。他们在这个时候对o有着无与伦比的占有欲,以及对a的容忍度的直线下降,即便那个人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也不行。

    乔治不得不举起双手示意他自己没有敌意:“你得放开她,因为我不保证你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等某个锱铢必较的小姐冷静下来会不会一刀捅死你。”

    “……她真的会。”

    司莫蒂在乔治吸引了弗雷德大部分的注意力的时候摸到了包里的抑制剂给他来了一针。说起来可笑的是,她包里准备的a专用的抑制剂还是专门为双胞胎放进去的,以备他们的不时之需,却没想到第一次用却是在这种戏剧的情况。

    a的抑制剂里总是带着些许让人乏力困倦的成分,再加上弗雷德之前得到了一些信息素的安抚所以乔治很轻松的上来控制住了他,而司莫蒂红肿着眼眶像是哭了许久,但是却在乔治观察她的时候把脸扭过去并高高的仰起了头,让搂着弗雷德的乔治看不清她的真实表情。

    尽管把人欺负哭的是弗雷德但是乔治还是不太自然的僵硬的问道:“你还好么?”

    毕竟在他得知事情真相之后,也是准备和司莫蒂算账的。但是现在面对着她,他只剩下了无尽的心虚。

    司莫蒂的语气很平静略带着一些颤抖:“谢谢关心,我好的很。只不过现在我觉得你们的隐藏毫无价值。”

    “我以为你们和别人不一样,至少不会是那种甘于被生理冲动支配的人。不过现在看来,不外如是。”

    司莫蒂冷漠的勾起了唇角,在地下捡起了自己的披风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身影隐藏在了披风下,连带着她昏暗不明的表情:“不过你们之前也认为我和那些安于被家族调理的贵族小姐不同,这一点我们一样的识人不清。”

    司莫蒂踉跄着想要离开,信息素的注入和被标记后的生理依恋在阻止她想要离开的步伐,但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司莫蒂扶着门逆光回头,光线晦暗下只听她冷冷的说:“不能真正接受自己的人,不管是你们还是我,都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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