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天时间,薄母便将老大老二都喊回了家,准备给她家宝贝呦呦举办场宴会,除了娱乐圈妖孽劳模老四之外,薄家三子罕见的聚在了一起,尤其是老大薄司煜。
薄司煜管理着薄家产业,常年见首不见尾。
此刻这位南阳神秘莫测的高岭之花,正蹙着剑眉,诧异地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小奶团子,小呦呦戴着个可爱的小帽子。
她乖巧的拉着薄司煜修长的大手,软糯可爱的甜甜一笑:“大、大伯伯、好!”
大伯伯还是好漂亮啊,和上辈子相比,好像更好看了耶!
薄司煜唇角微微抽动,不可思议的僵硬着轻轻戳了戳小呦呦软嫩的小脸蛋,他睨着旁边悠然自得的薄司宴。
“这?你的崽?”
他声音清冷,带着丝不可置信。
薄家三爷,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生人勿近,更何况他不是有洁癖,不喜欢软乎乎和又麻烦的小家伙吗,怎么忽然领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回来?
薄司宴淡然地挑了挑眉,慵懒从容的“嗯”了一声。
小呦呦听的心下一甜:“当、当然是、爸爸、的崽崽啦!”说着她便往薄司宴的方向慢吞吞的挪过去。
薄司年抬了抬眼镜,坐在小呦呦的旁边,笑眯眯的捏捏她的粉团子脸蛋:“宝宝喜欢积木是吗,二伯给你买了一整个玩具房的积木,一会儿去看看挑喜欢的留。”
薄司宴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小呦呦抱到了怀里,微抬下巴看着薄老二嗤笑声:“一个玩具房?我的崽子才三岁半,拼完你那些积木手还要不要?滚边儿去!”
薄老大喉结上下滚动,薄司宴是在干嘛?他竟然抱了这个软乎乎糯唧唧的崽崽?
薄司煜满目凌乱,他抬头便问薄母:“妈?这真是司宴的崽儿?”
薄母正在盯着佣人制作着宴会请柬,回头嫌弃的哼哧了一声:“你俩兔崽子手脏不脏?就揉我宝贝呦呦的脸,都给我滚去洗手!”
薄司煜无奈摇头。
他真的只是一个月没着家而已,他家这位冷漠高傲的三爷就喜当爹?
亲妈看儿子,越看越来气,薄母骂人都带着一股贵气:“老四到底在忙什么,家也不回,别人家影帝都是粉丝追着叫哥哥,就他成天被黑粉围追堵截,丢人!”
小呦呦见奶奶生气了,从怀里跳下来蹭蹭蹭的就跑到了贵妇的面前:“奶奶、不、不生气哦!呦呦、陪、奶奶玩。”
薄司年见事态不妙,家中霸王要发威了,他看了看时间刚好,狡黠一笑就要撤退:“妈,我出诊了。”
薄母眼神都没甩他一个,宠溺的抱着小呦呦。
“还是咱们呦呦崽可爱!”
小呦呦软糯的甜声叫着奶奶,恍然间便看见远处大门口停着的红色豪车,而二伯伯正提着医药箱往大门口走去。
她忽然着急的坐起来,转头看向薄司宴:“爸爸、二伯伯、红、红车车!”
薄司宴蓦然起身,朝着外面大门看了一眼,随即拨通了薄司年的电话。
“喂?”
薄司宴慢条斯理又冷沉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那车是来接你的?记得我家崽子说的吧?”
薄老二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小呦呦对他讲的话,“会没命哒”四个字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咽了咽口水:“没这么严重吧!”
他话音落,便听见小呦呦着急的在电话里讲:“二伯、伯、不要坐、呦呦、呦呦不想、再也、见不到、见不到伯伯!”
薄司宴嗤笑一声:“命就一条,你看着来。”
薄司年:……做个人吧!
小呦呦眼泪都挤出来了,二伯伯双腿这么好看,她才不要二伯伯变成瘸子!
薄司年不大信这么邪门的事情,还是顺着小公主的意思,让司机开了自己的车去,小呦呦眼看着他上了黑色的车,这才放心,乖巧的钻进薄司宴的怀里。
薄司宴眸色深长的看着怀中小小一团,若有所思的看了门口一眼。
路上。
薄司年乘车到半途,都还以为呦呦崽崽只是随口一说,直到一个十字路口。
前面猛然驶过来一辆失控的大车,直直的就向着侧前方领路的红色法拉利冲过去。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薄司年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见红色法拉利的引擎盖都在冒烟,驾驶室中的司机无力的趴在安全气囊上,那大车猛打方向盘撞在了绿化树边。
他抬了抬眼镜,急忙拨打了急救电话,车子损坏严重,司机被带去了医院。
这一幕直到薄司年替人诊治完,都还心有余悸。
他上了自家的黑色宾利,得知那司机只是轻伤,但是车却彻底报废,薄司年愣怔了一瞬间。
呦呦崽说的,竟然是真的!难道她真的有些什么特殊的能力?
傍晚,薄司年回到家。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薄司宴:“你家小公主真神了,那红色车子出车祸了!”
薄司宴拉着小崽子,神情莫名傲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崽儿!”
小团子奶呼呼的一唱一和:“爸爸、的崽、当、当然、腻害!”
薄司年俯身揉揉她的头:“宝宝,你可是二伯的救命恩人,咱们呦呦就算要星星二伯也给你摘!”
小呦呦天真的仰头望着他:“崽崽、不、不要星星、崽、要二伯伯、健、健康!”
这是什么绝世小神仙?
薄司宴看着薄家老二满脸都写着“想偷崽”三个字,他无情的牵着小呦呦就朝着花园走去,薄司年在后面诶诶的追。
“呦呦,你是怎么知道伯伯不能坐红色车的?”
他话音慵懒泰然,甚至还带着几分鲜有的温柔。
小呦呦在爸爸胸膛蹭着,小奶音软乎乎的:“当然、是、是因为、爸爸在、崽、才、才能看见伯伯、会、会受伤。”
“崽、喜、喜欢爸爸,不、不要送、送走呦呦鸭!”
说完,小呦呦便扯了扯薄司宴的大手:“爸爸、蹲下来、崽、悄悄话!”
薄司宴被这小奶音萌到了,刚蹲下,便是满怀的奶香味,小崽子软糯的唇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随即便是小呦呦得逞后可爱的笑声。
“给、爸爸、盖章喔!是崽崽、一个、一个人的爸爸啦~”
薄司宴闻着小家伙身上奶呼呼的香味,心头一软,却仍是面不改色的揉揉她的小脑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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