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初夏穿上了一身妖娆的金丝勾线旗袍,来到了贺北溟的别墅。
时间踩点不错,她到的时候别墅里已经开了灯,里面有人在。
初夏按了门铃,很快贺北溟就身穿浴袍,来到了门口。
“不在酒店陪着那只大蚊子,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贺北溟目光轻佻地看着她那旗袍装下,那不盈一握的柳腰。
初夏又何尝不知,这男人有点口不对心:“没人比我老公更重要啊。”
见男人还盯着她的腰看,她干脆大大方方地拉起了他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腰上。
但男人却很快收回了手:“初小姐,我这人有洁癖,不喜欢在上面感受到别人的温度。”
依旧是在怀疑她!
“没有别人的温度,只有你的。”
初夏干脆贴上前,抱着他的脖子,红唇诱惑地在他耳畔低语:“如果你还不信我的话……”
男人这次倒是没有推开她,只是挑眉看她那张风情潋滟的脸:“不信又如何?”
“那我就……”
初夏笑了笑,后面的话用行动做了取代。
她随手一扯,把旗袍撕了。
可如此大胆的行为,应该是她此生绝无仅有的一次。
为的,只是让贺北溟信她。
“你也知道人家有多容易留印子,要是真和别人有什么的话,上面肯定不是这样了。”
她能感受到,贺北溟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放肆。
她羞得连头都不敢抬。
可偏偏贺北溟还蛮横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窘迫的目光不得不对上他的。
“和谁学的这些烂招?”他眯着眼,像是在探究什么。
初夏一听,感觉一颗心又开始往下沉。
他还是不信她?
觉得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是她从其他男的身上学来的?
她顿时气急败坏,开始推着他:“既然你不想要我自证清白,那就算了。”
谁知男人却不肯放任她离去,还一度吻了上来。
初夏挣扎:“松手,你都不信我了,那就别和我好!”
但骂骂咧咧的,男人好像听不进去,还直接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抗拒的话语来……
*
隔天一早,初夏顶着两个黑眼圈和浑身的酸痛,就要起床。
新境对于小漓而言,是一个陌生的城市。
小漓刚到这边,她这个不称职的妈就没有陪在他身边,也不知道他昨晚上有没有睡好。
想到小漓在陌生环境,没有她的陪伴可能出现各种焦躁不安的情况,初夏怎么都无法安心睡着。
她试图掰开贺北溟落于她腰身上的手起身,不想却把男人吵醒了。
“这么早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里,有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除此之外,还有被人吵醒的起床气。
初夏听得出,但没有理会:“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男人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言语里又多了一丝讥讽。
“这么早去哪?赶着下一场?”
“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是真的有事要办。”
她要办的,还是赶回去照看他的儿子。
瞧他这嘴,都快把她的满腔热情给浇灭了。
也许是被她吵得没了睡意,贺北溟也起来了。
然后他们两人就各穿各的衣服,全程没什么交流。
直到初夏收拾完毕,要离开时,男人才突然出声:“晚上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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