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翟弘业,以前对你不怀好意的那个。”
初夏对翟弘业也有印象。
除了之前总之觊觎她的好身材,时常暗示她委身于他的好处外,还帮着梁幼怡对她落井下石好几次。
不过初夏听完以后还挺纳闷的:“翟弘业之前不是结婚了吗?我记得他老婆已经给他生了两孩子的。”
“婚外情。我之前在第一医院的时候,就撞见她和翟弘业亲亲我我好几次了。也真不知道,她怎么能忍受那秃子在她脸上磨蹭。”
初夏听张若宁那形容,都被她逗笑了。
“你别笑啊!这都是我得到的第一手情报。”
张若宁推了初夏一把,又继续说:“而且你肯定不知道,姓时的这么针对你,除了妒忌外,更因为……斯年哥!”
初夏懵了一下,“时欢欣喜欢斯年哥?”
“对啊,你真没察觉?”张若宁以前就觉得初夏对这一方面挺迟钝的,但今天这么看来,她的直觉真没出错。
初夏直到张若宁提及了这些,再去打量时欢欣和傅斯年,才发觉时欢欣在聚会时,眼神几乎都黏在了傅斯年的身上。
“蛇打七寸!我觉得你现在要是和斯年哥来一个交杯酒,那就等于踩死了这条毒蛇。”
初夏以为张若宁在开玩笑,没搭理。
可等到后来玩游戏时,才发现张若宁可没跟她开玩笑。
这不,就在时欢欣他们提议玩国王游戏时,张若宁就热情高涨地拉着初夏参与其中。
甚至她还主动承担了这场游戏的第一小能手,帮着制定惩罚规则,又帮着洗牌。
然后没过几轮,国王牌就精准落到了她的手上。
而她还精准地抓出了初夏和傅斯年的牌,假模假样地从惩罚规则里挑出了:“黑桃a和红桃k喝交杯酒!”
“黑桃a是谁?红桃k又是谁?”
如果不是初夏提前听到张若宁说过这话,结合她现在猴急而乐呵地翻找每个人牌子的样子,她还真没想过这是一场有备而来的蛇打七寸戏码。
“黑桃a是初夏,红桃k呢?”
然后,坐在傅斯年身边的郭泽斌伸长了下脖子,就兴高采烈地举起了傅斯年的手。
“斯年是红桃k。”
紧接着,有人开始准备酒水。
有的人忙着起哄:
“快点喝交杯酒。”
“哇,俊男靓女一起喝交杯酒!”
“等下我要拍照发给老教授,告诉他,他的两位得意门生喜结良缘,他铁定高兴得直接打个飞的过来找我们。”
几乎所有人都是兴高采烈的,就连傅斯年也是一脸的笑容。
只有时欢欣,那脸色黑丧得跟死了丈夫一样。
“要不换一个吧,我自罚三杯酒可以吗?”初夏其实没想要打时欢欣的七寸,反正两人现在都没什么接触。
时欢欣就算说闲话,也最多今晚。
只要左耳进右耳出,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能让她再说闲话。
只是没想到时欢欣竟然附和着她:“对,换一个吧。初夏离异还带着孩子,这要是传出去对她而言也只是添了桩风流韵事,但斯年还未婚呢,要是传出去对他影响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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