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向陆景辰,伸手就来了一个公主抱。
“呵呵……我和夫君午休了,啦啦啦……”嘴里不禁哼起了歌。
陆景辰:“……”
很快红锦就开心的缩在他怀里,摸着他结实的细腰,嗅着他身上的清香。
仰起头趁着他不注意,迅速偷亲了他的下颚。
“啊……竟然有点扎嘴,原来夫君也会长胡子。”
陆景辰:“……”满头黑线。
他又不是太监儿,当然会长胡子。
用手掌将她脑袋往怀里一按,“笨,是个男人都会长胡子,睡觉。”
红锦乖乖闭上眸子,嗅着让她安心的味道,不久便沉沉睡去,娇软的身子时不时扭动,手还乱摸。
“睡觉都不老实……”真是个明目张胆的小色女。
悄悄拿开她的手,缓缓起身。
当红锦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西下。
她急忙起身,“都这个时辰了,夫君该叫我一声的。”
说着拿起镰刀和背篓就出了山洞。
陆景辰慢悠悠抬起头,淡然道:“叫了,你没醒。”
是吗?
红锦半信半疑。
她平时应该挺容易惊醒才对。
也没有再计较这个问题,她现在要找“血满草”,那就是做止疼药的药材。
之前她一直想着这档子事儿,所以刚刚也做梦了,梦见自己在一个很大的书库里看书。
感觉看了很多,但醒来记住的也就关于“血满草”的信息。
她分析止疼膏的气味儿,发现也就是里面加了一点薄荷,所以才会凉凉的。
书中说,治骨折用这药的方法不难:取新鲜血满草适量,倒烂后加入酒或者开水调成糊状,敷在患处。
红锦朝着阴凉湿润点的地方找,脑子里想着血满草的样子,发现脚边全是其他野草。
她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传来“咔嚓”的响声。
视线四处张望了一圈,就在她准备转身换地方寻找时,突然晃眼看见茂密的草丛里有白色小花朵。
与脑子里血满草的样子重合。
“找到了,就是它!”红锦显得很兴奋,扒拉开草丛钻了进去。
羽状复叶对生,小叶片绿褐色到深绿色……花为浅黄色或白色,花小……气味清香,味淡,微涩……
红锦仔细辨别后,发现跟梦里所知的一模一样。
她没有连根拔起,而是摘下一些嫩叶,它的根茎木制化,是还可以长出新的嫩叶。
红锦摘了两天的量,在返回的路上,发现了野柚子,她立马摘了一个。
回到山洞时,离她出去才半个多时辰。
“夫君,你看我找到了什么?能止疼的血满草,还有跟脑袋一样大的柚子。”
陆景辰看着绿油油的袖子,语调上扬道:“你确定现在能吃?”
红锦:“我觉得能吃,你看都这么大了。”
说着就迫不及待的用匕首剥皮,柚子的香味飘在山洞内,提醒醒脑。
剥好后,她先尝了尝,又麻又苦不说,还很酸。
红锦努力做出很享受的样子,眸光一亮道:“真的好吃也,酸甜可口,水分还很足。”
陆景辰一直盯着她的表情,仿佛真像她说的那么回事。
红锦取下一点果肉,递到了他的嘴边,一脸期盼道:“夫君快尝尝,保证你回味无穷……”终身难忘。
这么痛苦的味道,她可不想独享。
陆景辰闻着味儿都觉得不会酸甜可口,见她那期盼的眼神,还是张开嘴含进了嘴里。
红锦就瞪大眸子,想看他痛苦的表情。
结果陆景辰确实一脸平静,咽下肚后还点头附和,“的确酸甜可口,回味……无穷。”
红锦:“……”怎么可能?
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
陆景辰拿起一点果肉,喂到她嘴边,“来多吃点儿,不能浪费了。”
红锦见他一脸认真。
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将果肉吃进去,眉头瞬间拧紧,还是那个难受的味道。
呸呸……
立马出了出去,舌头伸了又伸。
哈哈哈……
陆景辰笑出声,“傻瓜,你能装我就不能装吗?知道难吃还张嘴。”
红锦狡辩道:“我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嘴它没听我的大脑指挥。”
说完就起身,去将饼子拿了过来,这时候也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正好可以去掉嘴里的味道。
两人吃好后就下了山,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
进了村里,就看见有村民扎堆在讨论什么事情,里正也在那里,每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阿辰,红锦,你们回来了?”
“是啊,你们这是在聊什么?看上去怎么不太高兴。”
红锦推着轮椅走了过去。
有人长叹一声道:“河水完全干了,稻谷干死,全是空壳儿,今年灾荒年啊。”
“还好之前信了红锦的话,囤了不少吃的,省着点儿吃能撑段时间。”
“可这喝水是个问题啊,今年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渴死饿死。”
红锦闻言,脸上也多了丝凝重之色。
她是不会缺水,也不会缺吃的,但洞内的水量也就够他们两人用。
院子里单独的那口井也见底了,说不准明日就会成为枯井。
这时,安静的陆景辰开口道:“可重新找一处挖口井,位置找好的话,供一个村用没有问题。”
村民闻言,纷纷摇头。
“挖井谁都想得到,可我们没有办法知道哪儿挖井合适,说不准还会白挖。”
“即使找到有水的地方,但地下是石头,挖起来不容易。”
红锦有些无奈,他们还没有开始做都在给自己找困难,找不挖井的借口。
里正听到他们的丧气话有些不悦,黑着脸吼道:“不管挖起来容不容易,那都得想办法做,不然就等着渴死。”
“像你们现在这样扎堆发愁啥也不做,那水就会从天上掉下来了吗?”
众人纷纷闭嘴。
里正说完后,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红锦道:“你的运气好,也每日都会出去转悠,我想请你帮个忙,看看哪里合适挖井。”
红锦有些惊讶,没有想到他会找自己。
笑容尴尬道:“可以,不过还是大家一起找会更快,再对比哪里更好。”
里正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点头答应了。
他交代完便让众人散去。
有的村民在回家的路上三三两两的聊该去哪里看。
陈喜儿摇着白扇站在树下,小菊故意提高嗓音道:“小姐,这也是奇怪,红锦姐起死回生后就出现百年难遇的旱灾,会不会是她带来的灾难?”
这话当然是被过路的村民给听到了。
陈喜儿故作生气的用扇子敲在小菊脑袋上,“别胡说,红锦姐家算是村里过得最滋润的,怎么可能会是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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