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看看,为夫的手上全是你的宝贝。”
云衾脸色瞬间变得透心红,望着沈墨清洗自己的手,而手上染得竟然是他的
云衾不知该如何面对沈墨,总觉得如今他和沈墨的关系已经变得非比寻常,亲密得过分。然而,若是他真的有身为沈墨的娘子的觉悟的话,就不会觉得有什么羞涩难堪的。
“娘子,过来。”
沈墨将右手放入盆中洗净后,拿着白色的巾帕拭了拭手,迈着“虚浮”的脚步,晃头晃脑地走到栽倒床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
“你没事吧!”
云衾坐不住了,紧忙从凳子上走向床边,伸手去碰沈墨的肩膀,却被沈墨将云衾的柔夷握在手掌心,眼神半睁半眯,仗着大力气,一个翻身将云衾面对面地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沈墨,你别你快起来,太沉了!”
“我不!娘子身上好香!”沈墨脸上也浮现着一层淡淡的绯红,醉眼迷蒙的模样让云衾看得直发愣。
沈墨将“醉酒”发挥得淋漓尽致,在云衾身上啃啃咬咬,尤其是眼神触及到云衾红肿发亮的唇瓣时,眼中划过一丝暗芒,嘴角的弧度又邪又魅。
云衾觉得身上的无力感又出现了,挣扎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收了一些力道。
然而,沈墨在这时突然放开了云衾,精壮的身体往床的一边翻过身去,嘴里发出难耐的夹杂着痛楚的声音:“好难受!怎么办!”
云衾一听,旖旎之情悉数散尽,连忙直起身来,弯腰查探沈墨的近况,语气中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担忧:“沈墨,你到底怎么了?是酒喝多了吗?”
沈墨嗷嗷地喊了几声,余光瞥见云衾紧张担忧的神色,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然而,身为影帝,戏不能停,他皱了皱眉,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云衾:“娘子,我难受,娘子,为夫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不会,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云衾也是关心则乱,完全没有异样,还在猜测沈墨是不是有什么旧疾复发了。
沈墨一把将云衾抱在怀里,让其坐在自己的身上,细细嗅着云衾身上独有的清香。
云衾还挂念着沈墨的身体,不敢大幅度地动弹,关心的话眼看就要脱口而出,却感受到什么坚硬的东西磕着自己,意识到是什么后,他正欲挣脱沈墨的怀抱,却被死死地钳住。
“娘子,相公不舒服,你帮帮相公好不好。”沈墨的声音带着几分祈求,几分魅惑。
云衾竟然不舍得拒绝。
“你先放开我,你抱着我,我怎么帮你!”云衾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忽略股间的不同寻常的触觉。
“不。我松开手,娘子就跑了!我不松手!”沈墨却像孩童一般无理取闹。
云衾不知是不是父爱泛滥了,一反常态地柔声劝慰:“不会的。我不跑,你放开我,好不好?”
“那娘子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沈墨以酒醉为由,得寸进尺地无理取闹。
脸上看似醉容朦朦,装无辜卖傻,心里却是笑开了花,看着云衾一步一步走近陷阱中。
云衾点了点头,微微侧过头,闭上眼朝着沈墨的两瓣薄唇吻了上去。纯情的他虽然去过花楼,却从来不知道沈墨说的“亲”,也可以是亲吻额头、脸颊,而不仅仅是嘴唇。
见媳妇儿满脸羞红,双眼紧闭,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沈墨不禁笑出声。
美人在怀,还主动献吻,能拒绝吗?
当然不。
湿热的吻似侵染了春日的温柔,裹挟着和风细雨,不同于在石盼时那如狂风暴雨般霸道到夺走人呼吸的吻。
这个吻小心翼翼地,似乎是在亲吻自己最为珍视的宝贝似的,恨不得将想自己的所有都奉上似的——温柔、缱绻,让人如痴如醉。
云衾一被吻,总是会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等这个温柔的吻结束,他还未能立即缓过神来。
他手心触摸到灼-烫的物什,好奇地捏了两下,直到沈墨发出了痛呼,才后知后觉。
“你!”
云衾一脸震惊,脸上羞恼参半,欲抽手离开。
沈墨又怎么会放过他?
“别走,娘子,你说会帮我的,娘子你骗人。”
沈墨看上去真的很难受,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脸上的神情似乎也带着莫大的痛苦。
云衾这一闪身,手已经被沈墨紧紧握住。
“娘子,真好!”沈墨傻兮兮地笑道,笑容纯真,双眼满含希冀、渴求。“娘子,你帮我,就像这样。”
云衾妥协了,一想到方才在外头,青天白日下,沈墨也是这样帮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礼尚往来”,然后妥协地伺候着沈墨。
喑哑低沉的喘息声,暗含在屋内交织成一道靡靡之音,让人闻之无不脸红心跳。
沈墨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此话,不假!
-
晚膳期间。
因沈墨归来,再加上府上来了神医谷的虚竹公子墨衡,沈母早就让下人准备丰盛可口的晚膳,等一大家子出席用膳时,桌上已经摆满了美味珍馐,香味四溢,走在廊道里是就能闻到着扑鼻而来的香味,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一个下午,沈墨在云衾手中释放过后,便替云衾抹了抹药膏,抱着云衾在房中睡了个美美的午觉。二人睡得有些沉,因此用膳时姗姗来迟。
一家人全部都在桌前等着二人。
沈母、沈浪、冯莲、沈香香、墨衡,还有一个女人——
是她!
云衾微微讶异。
坐在沈母身边的可不就是那个在假山房与人白日宣淫的妇人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妇人如今端庄雅致,一举一动也尽显矜持,与白天那个搔首弄姿,风情无限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他下意识地看向沈墨,似乎在问:她是谁?
沈墨也不知有没有看懂云衾的意思,不言不语,只是嘴角一弯,拉着云衾落座。
云衾挨着沈墨而坐,另一侧是叽叽喳喳、活泼好动的沈香香。
“二哥,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大家可是等你好久了呢!”
沈香香嘟着嘴道,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转得飞快,视线一直在沈墨和云衾身上来回游移,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
“二哥是和二嫂在给香香生小侄子么?”
此话一出,云衾差点被自己的口水。
“香香,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将这种事情挂在嘴边!”沈母严厉地瞪了一眼沈香香,后者吐了吐舌头,不以为然,心里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
看看二哥对二嫂的态度,俨然是老夫老妻的模样。
沈母对云衾倒也没什么偏见,只是见沈墨如此宠爱云衾,不管怎样,有的事情也必须得有名有份了才行。
“墨儿,等你爹回来,为娘就和你爹商量你和云姑娘的婚事,在此之前,我已经让丫鬟收拾好了锦绣院东边的厢房,分拨了几个下人过去伺候,就让云姑娘搬去那儿住,离你住的也近,可好?”
虽然是问句,但口吻却是不容拒绝。别看沈母一脸温和,年轻时候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而云莱山庄作为大门派,自然也是要体面的,什么都要讲究名门。她是怕自己的儿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传出去让天下人嘲笑沈墨,也是为了保全云衾。
若是没名没分地待在主子身边,下人们难免会认为他是以色侍人的主,难免会遭人轻贱。
沈母这一举也是给足了云衾尊重,独立一个院子那可是府上的主子或者是贵客才有的待遇。
“但凭娘做主。”
沈墨自然知道沈母的意思,乐见其成,笑着答应。
云衾沉默着没说话,本来住哪儿都无所谓,可是一想到日后都不能与沈墨共处一室,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一丝怅然若失。
沈母满意地点点头,道:“墨儿,你回来的匆忙,还未向二姨娘问候一声。”
“二姨娘安好。”沈墨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
云衾惊讶得见那妇人温婉地点点头:“二公子有心了。”
这竟然是沈墨的二娘?那假山旁的那个人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沈墨的爹,所以
潘若月美眸轻轻流转,看似端庄,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沈墨。她嫁过来的时候,沈墨并不在府上,三年前才见过沈墨一面,那时的她便对沈墨一见钟情,日日夜夜总会梦见那鲜衣怒马的少年。
现如今,少年归来,还是那个少年,变得越发成熟稳重以及诱人。
若是能与他一夜春风该多好。
她以为自己的眼神掩饰得极好,却不知被某人全部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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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齐了,便用膳吧!”沈母笑着道。
众人一听,纷纷拿起竹筷,开始用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到了家中,沈墨变得拘束了很多,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云衾择菜,反而与沈浪等人把酒相欢。
云衾皱了皱眉,扒拉着碗里的白米粒,觉得味同嚼蜡。
沈墨,我想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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