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与温然的婚礼举办的很是隆重。
婚礼的日期还没到,就已经请了大家吃了三天的流水宴。
婚礼的举办地点是在a市,这次宴席宴请的不仅是a市的名流权贵,来自京城的权贵大佬比比皆是。
婚期定下的时候,沈玄远可是将身边的老战友以及老战友的后辈都喊上了。
他的原话是:参加婚礼包吃包住还包a市景区免费畅游。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a市,住进了桃源酒店。
除了这些人之外,沈若征得同意后,抽了粉丝后援会的200个温然的粉丝也参加了温然的婚礼。
元江则是负责安排公司优秀员工以及媒体朋友参加宴席。
光宴席厅都包了好几个大厅,满满当当的,热闹非凡。
果然是有钱人,这三天的宴席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前几天的吃吃喝喝只是预热,而今天才是婚礼正是举行的日子。
然而这么重要的日子,大家完全找不到两位新人的踪迹。
“薛涵、洛圣,你们打通了大嫂的电话没有?”沈若穿着小礼裙,焦急地问。
“没有,一直显示正忙。”薛涵、洛圣摇了摇头,从昨晚开始他们就一直没打通温然的电话。
“元江,你呢,大哥有接你的电话吗?”
元江苦恼地摇了摇头:“没有。”
“小若,你别急,婚礼在下午三点举行,现在才十点,说不定沈哥很快就会过来了,今天是他的婚礼他肯定不会缺席的。”荀扬安慰道。
“大哥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日子,大哥怎么电话也不接一个?”沈若也知道荀扬的意思,可是还是忍不住焦急,她可是将粉丝会的姐妹带来了,还想趁着下午婚礼正式举行前,先搞个小小的粉丝签名会呢,谁知道一个上午都没见到大哥和大嫂。
那么沈墨和温然在哪儿呢?
——
a市,郊外,半山腰上的一座幽静的古堡
房间内
肌肤白皙容颜少年坐在床头,微微咬住纤薄嫣红的唇瓣,不让自己溢出细碎呻吟,竭力让自己平复着身体里的汹涌情潮。
可是,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个俊美男人的容貌,将自己折成妖娆的姿势,肆意玩弄。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怎么可对一个囚禁他的变态有了这种心思。
要不是他,他现在应该在婚礼现场举行婚礼的,少年极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动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悄悄滑落。
他为什么要遇见沈墨,为什么要遇见沈墨这个变态。
他爱上了沈墨这个变态。
而且他的身体自从遇到沈墨之后也变得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怎么办?
少年面色绯红,神色隐忍讶异,可最终还是屈服了,掏出自己,缓缓地套弄起来
这在这时,一个黑色西装手拿手铐的男人突然推门而入。
许是没想到会见到这香艳靡丽的一幕,神情微微一怔。
旋即唇角的勾起一抹放肆的坏笑,一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眸也在顷刻间幽深了不少。
“然然,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前几天还死活不让我碰,被我亲一口都要寻死觅活,要以死明志,怎么今天就变了?自己玩好玩吗?”
男人的是声音充满了戏谑,细听还有几分喑哑。
他将门关上了,手中的手铐被随意放置在一旁,慢慢靠近穿上的少年。
少年听到沈墨的声音身子猛然一僵,睁开双眼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一种隐秘心思被发觉的羞愧、窘迫一并涌上心头。
脸上的绯色更是加深了不少,连忙转过头掩饰自己的尴尬,纤薄唇瓣轻启,声音磕磕绊绊、支支吾吾:“你怎么会进来?”
他刻意回避沈墨的话,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他三天前被这么陌生男人抓到这个别墅里,被囚禁在这里。
这个男人叫沈墨,说是暗恋他已经四年了,想让他嫁给他。
可是他已经有婚约了,他的婚期就是今天,他怎么可能同意一个陌生男人这种无理的要求。
哪怕这个男人长得无比俊美,身份又无比高贵。
谁知他拒绝男人之后,男人立刻撕下温和的面具,直接不顾他的意愿对他进行了那种情侣间才能做的事情。
整整三天,各种地点,各种姿势,花样层出不穷。
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也在这三天中由最初的抗拒、愤恨,慢慢地变成了期待。
他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可是这多么羞耻!
他怎么可以喜欢这个变态?
“这是我的房间,这里的一切也都是我的,我当然可以进来不是吗?”
男人脚步停在床边,戏谑的视线流转在少年身上,红唇微勾,似笑非笑地:“需要我帮你吗?我看你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少年脸色涨红,又羞又恼,忙摇头:“不需要,你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红唇娇艳欲滴的唇瓣,桃面绯红,即便是说着让人不悦的话,在沈墨更像是在欲拒还迎,诱惑满满。
“你确定要让我滚?”华艳魅惑的声线在温然的耳畔响起,滚烫的热气带来一阵战栗,令少年薄如蝉翼的耳朵尖儿染上诱人的桃色。
“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走了?”沈墨见少年不说话,慢慢往后退了一步,却也仅仅是一步,床上的少年就立刻跑下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别走,我要你。”
带着哭腔的声音如小奶猫一般,又糯又软,低声地恳求,“留下来好吗?”
少年微微说罢抿了抿唇,慢慢垂着头,他还是没能忍住爱上这个恶魔一样折磨的他的男人。
“呵呵呵,如你所愿,我的王子殿下!”
男人嘴角抿起一丝愉悦的弧度,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转过身,大掌一伸。
薄如蝉翼的丝绸衬衣瞬间化成碎片,优美地落在鹅绒的地毯上,像是临死前的献祭。
男人挑了挑眉,噙着笑意,跪坐在少年的双腿之间,一向凌厉逼人的眉眼在此刻却流转着勾魂摄魄的媚态,像是魅惑世人的狐狸精。
少年眨着迷蒙的眼睛,看着沈墨此刻的姿态,神色有些慌忙,沈墨不会是要
然而男人的动作却先行一步,只见他慢慢低下头
少年猛地吸了一口气,不自觉地微微仰起头,白皙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弧度,精致性感的喉结慢慢滚动,细碎的呻吟无法抑制。
浓密纤长的黑睫轻颤,眸中蓄起的水雾化作热泪,自眼角滑落,流经唇瓣,咸咸的,却让他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甜在心头、甜在四肢百骸。
他们的剧本里没有这一幕啊!明明说好是用手的,怎么会
他从来没有想过,沈墨也会主动替他做这种事。
不论是什么时候,沈墨都是一个绝对的王者,拥有绝对的主宰权,更别说在床上。
这样尊贵的人天生就是让人伺候的,温然对此深信不疑,可是这一次这个举足轻重的男人却甘愿纡尊降贵地伺候他。
这份情让他有一种被天使眷顾的甜蜜。
他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会在这一世遇见沈墨。
“不要分心,宝贝。”男人突然抬起头,随后又慢慢低下头。
柔软的唇,坚硬的牙齿,娴熟的技巧,包裹着那里。
让他有一种仿佛置身在云端的感觉,轻飘飘地
少年如葱白的手指,紧紧攥住身下洁白的床单,泛出青白色。
绯红的面容如霞,神情已然迷离得无法自处。
二十分钟以后。
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少年身体发颤,最后剧烈一震,“沈墨,走开,快走开。”
然而沈墨却浑然未觉、岿然不动,悉数收入
少年的大脑一阵空白,双眸失神,纤薄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轻轻的喘息。
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弥漫上淡淡的粉色,
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温然,刚起身却被沈墨轻柔稳住。
然后——
“我觉得然然的滋味甚好,然然觉得呢?好吃吗?”
温然身子一怔,这个是他刚刚
沈墨非但没有躲开,还
反应过来,少年脸色爆红,被逗弄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羞涩?让我想要一直欺负怎么办?”
沈墨的眼中柔情仿佛能滴出水来,指尖捏起少年精致绝美的下颌,再一次留下轻柔的一吻。
“我愿意。”少年的声音轻飘飘的。
“宝贝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愿意被你欺负,只要是你,做什么都可以。”温然这一句说得极为坚定:“但是——”
“但是刚刚那种事情以后还是不要”
“为什么不要,难道老公做的不好吗?”沈墨委屈道。
“没有,我我”温然想解释却组织不好语言,“你不用为了我放低姿态。”
“这不是放低姿态,你是我的老婆,我的爱人,是我这一生都要守护保护的人,在你面前我没有任何姿态,懂吗?”
温然愣愣地点了点头。
“那你告诉我,刚刚那样,你喜欢吗?诚实地回答。”
“喜欢。”
“喜欢的话,我们晚上继续,现在该是换衣服去婚礼现场了。未接电话都可以绕地球三圈了。”
说着,沈墨抱着温然来到衣柜旁。
一旁的模特上挂着笔挺的西服,由沈凛亲手设计、制作的纯手工高定西装,一黑一白,款式独特,世上仅此一款。
“今天不用系领带,不然还可以考考你手艺怎么样呢?”
“今晚绑你行不行?”
“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沈墨宠溺一笑。
-
这三天二人一直待在这里,度了个小长假,且每天都立志做个运动人。
生命在于运动,运动不分时间地点。
厨房、客厅、餐桌、健身室已经是常态,这次又挖掘了新的运动地点。
有时候,在露天温泉里,热气袅袅升起……
少年手臂软软的抱住男人的脖颈,水下四肢交缠,水波沉沉浮浮,一圈一圈地荡漾成花。
有时候,在姹紫嫣红的花园里……
少年躺在花丛间,双腿勾在男人腰间。
耳畔是微风拂过的声音,鼻间萦绕的是迷人的花香。
被风吹落的花瓣偶尔落在少年的脸上,
被,菲薄的唇瓣,微微张开,含进嘴里。
有时候,在台球桌上
一杆入洞???
-
温然知道他的生活将会变得非常幸福,也非常幸福。
沈墨也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绝宠”。
沈墨三十四岁与二十八岁的温然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在他们婚后的三十四年里,对温然依旧恩爱如旧,期间没有任何绯闻。
夫夫二人经常亲密出入各种场合,那种洋溢在脸上由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幸福羡煞旁人。
每一次温然的新作品发布,每一次温然领奖,每一次温然重要时刻,总有一个人在身旁默默地陪伴。
二人成为了娱乐圈公认的模范夫夫,也鼓励了此后不少少年们用于表达自己的心悸。
沈墨七十岁那年,旭辉集团郑重告知在岗位上兢兢业业几十年的沈总病逝。
那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哭泣这位伟大的商业帝王。
因为他的存在,让多少流离失所的孩子有了温饱的孩子,可以念得起书。
因为他的存在,让多少面临失业的人们有了体面的工作,可以过好生活。
葬礼举行得并不隆重,大都是一些亲朋好友前来吊唁。
墓园,墓碑前,送葬的人已经走远。
剩下的是一个双鬓半白气质清冷的男人,即便是上了年纪,也依旧不难看出他年轻时的风姿。
他的身边还站着两对中年男女。
“爸爸,父亲已经走了,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对啊,爸爸。现在天气冷,我们走吧。”
“我再坐一会儿。你们先去车上等我吧。”男人说了一声,两对中年男女也不好拂了老人的意,他们知道爸爸还有些话想要单独对父亲说,只好先行一步,去车里等待。
独自留在墓碑前的男人自然是温然,被沈墨宠了一辈子的男人。先前离开的几人是他们年轻时收养的孩子,一男一女,以及他们各自的人生伴侣。
他伸手摸了摸墓碑前的照片,那张照片还是沈墨年轻时的俊美容颜。
“沈墨,你说要宠我一辈子的,怎么能先比我走一步呢?”
他的声音也带上了岁月的痕迹,略微沙哑,与浓重的悲伤糅合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没有你的世界,我好像都看不见色彩了。真的很幸运,能遇见你。
可是我很贪心,想要你一直宠我,我马上就来陪你了,你等等我。
我听说,好像人真的有下辈子的,我们葬在一起的话,下辈子是不是还会在一起?
我不管,反正你只能宠我,生生世世,只能宠我一个人。”
男人说着说着,哭了,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汩汩流淌在脸颊。
他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最终手无力的滑落,羸弱的身体靠在墓碑上,笑着离开了人世。
……
“其实我知道爸爸肯定是想跟父亲一起走,今天料理完父亲的身后事,他也没有遗憾地走了。”
“爸爸一直想要和父亲葬在一起,所以早就在准备好了另外一块合葬的墓碑。”
“这是爸爸发的定时信息,他说他想要我们将他的骨灰和父亲的放在一个骨灰盒里,这样他就会找到父亲”
-
小白在空间中哭得稀里哗啦,而一旁刚被删除记忆的俊美男人只是刚好看了眼温然离世前的最后一个笑容,竟然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密密麻麻,像是被针扎似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看到这个老人哭,会心痛?
【大大,我们要进入下个位面了。】小白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任务。
“嗯。”男人抿了抿唇,闭上双眼,冷声应了一声。
-
谁也没有发现,寂静的墓园迎面走来一道高挑颀长的身影。
他迈着无声的步伐,走向了沈墨的墓碑前。
他手中捧着一束鲜艳如火的玫瑰花。
若是温然还活着的话,见到这个人的脸,一定会感到惊讶万分,因为这个人是在三年前死去的沈凛。
沈凛与温然同龄,但是此刻的沈凛——
他的脸,还是初见时的模样,一如当年温然初见他的那年。
那一年,刚好是沈凛给他们设计婚服的时候。
那一年,温然二十八。
现在的沈凛也是二十八的模样,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沈凛放下手中的玫瑰花,淡笑地坐在墓前,说:“哥,你好像挺喜欢那个温然的,你说我要不要赶紧把你救出来呢?
本来是担心你有什么危险,我才费尽心思过来的,但是发现你好像没有什么危险,反而幸福的很。
只是那群老顽固都在催我救你,哎,难搞哦。
算了,那我就慢慢来吧。”
沈凛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轻轻浅浅。纤长的手指轻轻一动,斑斓五彩的蝴蝶突然翩然飞出,绕着整个墓地飞呀飞呀似乎在欢呼什么似的。
“过段时间再去看看你吧,不过不得不说算计你的这个人我真心佩服,你要是娶他,我没意见。”
说罢,沈凛起身,身形慢慢淡去,最后消失在天地之间,仿佛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过。
【本位面完】
【爱我的话,我们下个位面继续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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