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发现许彻似乎很喜欢抽烟,每次走进房间,看到的许彻都是在烟雾缭绕间。
沈墨走到床边,伸手拿过许彻指尖的烟,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将烟掐灭在烟灰缸中。
“你可以抽烟?”
许彻有些惊讶。
沈墨不是机器人吗?机器人可以抽烟吗?
“不可以,抽烟会让我体内的零件遭到破坏,往严重的说,兴许会导致程序紊乱,全身瘫痪。”
沈墨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那你还抽?”许彻心中微微涌起一丝愤怒。
“难道你不是吗?”沈墨反问道:“抽烟也同样会对你的身体产生危害。”
“那不一样。”许彻立刻反驳。抽烟有害健康,但是这不至于让那他全身瘫痪,可是沈墨就不一样了。
“一样的,阿彻。”
一句阿彻,让许彻再一次愣在原地,平静的心湖再一次如石子落入其中一般,泛起点点涟漪。
从“许彻少爷”到“阿彻”虽然只是称呼上的变化,但是给许彻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见许彻站着不动,沈墨直接上前一步,伸手放在许彻的细腰上,缓缓用力,用力一拉,将人拉到自己的怀中,性感低沉的声音随着灼热的气息传到了许彻的耳廓中。
“阿彻,今天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做的事没有错,都怪我没有在,不然那个人会比现在还惨!”
“我知道你不会随便打人,你打的人都欠打。”
许彻怔怔地望着沈墨,问:“你觉得打人是对的吗?”
“打人是不对的。”沈墨摇了摇头,在许彻眸色黯淡了几分后,接着道:“但是,阿彻是对的。”
【目标人物许可,好感度+10,完成度65。】
“阿彻,我喜欢你。”沈墨从许彻的表情中读出了他的不安,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真的吗?”许彻有些不敢确定。
“这种问题不能问,问了就是——”
沈墨顿了顿,不再往下说,低下头,亲昵地咬了咬许彻的唇瓣。
一下,一下,又一下最后撬开许彻的牙关,舔了舔许彻湿热的舌头。
唇舌相交的感觉,强烈到让许彻浑身一颤。
难得乖顺地让沈墨的气息填满自己整个口腔。
吻,从轻柔变得狂暴,等这一吻完毕,二人早已衣衫半解地躺在了床上。
“抱歉,阿彻,我差点没控制住。”
沈墨说了一声,正打算起身,却发现一只白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那里,还不安分地揉捏着。
“阿彻?”
沈墨黝黑的眸中忍耐的欲色渐渐加深。
“我们做吧。”
“你还小。”
“不小了,身份上的年纪登晚了十天,十天前我就已经满18岁了。”
“我希望你的第一次属于我,属于我许彻。”
许彻早就猜到了沈墨会说什么,一句话就打消了沈墨所有的顾虑。
“你确定?”沈墨问。
许彻拉着沈墨的手,让他坐靠在床头,然后微微低下头,舔了一下。
“如果这样你还看不住来的话,那么这样呢?”许彻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眼尾微微上挑,平添一分魅惑。
此刻的许彻虽然还是许彻,但是却又多了一股子许诺才会有“魅惑”。
“继续。”沈墨动了动唇,道。
“好。”许彻邪魅一笑,再一次低下头,开始专注地伺候小墨墨。
浓重的男人荷尔蒙气息让他微微有些眩晕,明明是在伺候别人,可是自己的身体也在这期间不由自主地发生了变化。
许彻想要看到沈墨为他发狂的,为他沉沦的样子。
然而,终究是经验不足,青涩的他不小心轻咬了一下,痛得沈墨忍不住皱眉,喉咙间溢出一丝疼痛的呻吟。
“对不起,我”
许彻有些内疚,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虽然他不觉得机器人会有疼痛的感觉,但是显然,沈墨不是一个普通的机器人。
“没事,还是我来吧。”
沈墨起身,将彼此二人的位置调换了一下,重复了许彻对他做的事情。
若是说许彻在这方面是青铜的话,那么沈墨的技术可以称得上是王者。
“嗯~啊~”
许彻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一开始只是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按捺住身上涌动的电流。
可是沈墨太过温柔,他简直逼得快疯掉。
慢慢地,克制力也慢慢瓦解。
细白青葱般的纤长手指不再攥紧床单,而是缓缓地插入男人乌黑墨发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应和沈墨的动作。
很快,沈墨抬起头,起身吻住许彻的唇。
“这次怎么不嫌弃自己的味道了?”沈墨半开玩笑地说着,“上次在电影院,阿彻很嫌弃呢?”
看着许彻脸色红得如同涂了颜值似的。
“别说!”
许彻有些羞恼地喊了一句。
“好,听你的,我不说。”
沈墨笑着说,摸了摸许彻的脸。
“我们继续?”
“嗯。”许彻低着头应了一声,微微垂下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流转的紧张与期待。
哪怕是许彻,在这一方面也只不过是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
“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我,要是觉得痛的话,你可以咬我。”沈墨说完,再一次与许彻热情相吻。
屋子里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郁,许彻将一切都交给了沈墨。
任由沈墨那双粗粝微凉的手在身上游走,冰凉划过,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灼热。
恍恍惚惚间,许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滚烫灼热,烫得惊人。
鸦羽般的长睫垂下,白皙干净的小脸,宛如染上一抹浓艳胭脂色。
相比之下,许彻的身体热得发烫,可是沈墨的身体,无论是胸膛与腰腹,还是背部间的肌理却宛如玉石般沁凉。
许彻忍不住将他当做人形抱枕,情不自禁得将双手双脚缠绕而上,感受到那抹冰凉,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可是他的吐息,却依旧灼热而旖旎。
“阿彻,我要开始了?”沈墨轻声提醒道。
“啊?”
许彻此刻全身都像是泡在热水中一样,软软绵绵的,就连思绪都变得混混沌沌,完全没有理解沈墨的意思。
直到沈墨动用了手指之后,许彻才明白沈墨所谓的开始是什么意思。
“疼吗?”做这种事情,沈墨最先考虑的是许彻的感受,所以许彻皱眉、咬嘴唇的动作沈墨一丝也没有错过。
“不疼。”许彻摇了摇头。
“那这样呢?”沈墨笑而不语,又加了一根手指。
“有一点点。”许彻微微喘息地说,说完后察觉到沈墨的手指要离开,连忙改口:“不疼,一点都不疼。”
“呵呵。”沈墨笑了笑,轻声说:“不要紧张,放松点。”
“嗯。”许彻有些羞涩地放松身体。
然而,许彻这才知道这点痛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痛还没开始。
“啊!嘶~”
哪怕沈墨的铺垫做得再好,疼痛也在所难免。
沈墨强忍住身体里的躁动,不让自己动,伸手绕过许彻的脖颈后,让他贴在自己的怀里,说:“痛可以咬我。”
“我喜欢你咬我。”
也许是真的痛,又或许是被沈墨的声音蛊惑,许彻没有拒绝的双手环住沈墨的脖颈,将脸贴在沈墨的肩窝,张开嘴,咬住了沈墨的肩膀。
起初,怕咬伤了沈墨,许彻只是轻轻地用牙齿厮磨着,说是咬,更像是舔。
可是,当沈墨开始大刀阔斧地“动”起来时,许彻再也忍不住留有余力。
沈墨肩上的牙印也越来越深,甚至还溢出一丝血迹。
不仅如此,沈墨光滑的背上也多了不知道多少道划痕。
而许彻的眉心依旧紧蹙,眼尾却是舒展开来,总算是舒服了。
“还疼吗?”
察觉到许彻不再咬得那么用力,沈墨知道许彻已经不那么痛,随之而来,替代的是
“不疼了。”许彻低声念叨。
得到这个答案后,沈墨的动作也开始变得不那么小心翼翼。
别看他动作那么温柔,但是他的内心其实最想做的是让身下的少爷狠狠的哭泣。
他想玩坏他!
少爷刚刚还是仰躺着的姿势,很快就换了个姿势。
裸露的背脊莹白生光一般,美丽的蝴蝶骨清晰地展露在沈墨的眼底。
这样的姿势婀娜又妖娆,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疼!”许彻想要逃离,然而腰身被他握住,只要他有想要“逃走”的一点点迹象,那双落在腰间时而抚轻柔时而大力的手,就会在瞬间收紧力道,将他拖回身下。
“阿彻,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能逃离哦。”
沈墨说了一句后,再也不在怜惜许彻带着哭腔的声音,开始动作,大力鞭挞。
一下,又一下。
重重的。
二人缱绻交缠,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
“嗯嗯嗯”
“啊啊啊”
“啪啪啪”
“啪啪啪”
不知过了多久。
仿佛要做到地老天荒似的。
一个小时后
少年柔软的身体,如花一般由青涩慢慢绽放,最后软软地趴在沈墨宽阔的怀中,双手环住了沈墨的腰,微微喘息。
干净的小脸枕在他胸膛间,脸上的汗水沾湿了彼此的肌肤。
从沈墨这个角度望过去,少年露出的半边脸颊,精致如画的眉眼隐约含着一丝妩媚风情,微张的红唇娇艳欲滴。
无一不显示着承欢后的媚态。
而他们彼此的身体依旧是亲密无间的负距离接触着。
-
而与此同时
两个网警在网吧找到了在耀荣的贴吧和论坛上散播谣言、诋毁他人名誉的许莺。
“你涉嫌诽谤,请跟我走一趟吧。”
将刚刚编辑完一大段有关许可的污言秽语的帖子发出去没多久,刚刚在浏览其他人的跟帖,谁知道碰到了网警。
脸色一慌,许莺连忙笑着脸打马虎眼。
现在言论自由,什么时候在网上说话警察也要管了?
“你们弄错了吧,警察叔叔,我只是来这里上个网,我成年了。”
“我们就是根据你的ip地址找到这里的,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网警出示自己的证件。
证件一出,许莺彻底慌了神。
“不是,谁说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许莺还想狡辩着什么,但是亮着电脑屏幕上崭新出炉的帖子着实打脸。
上周六她发的帖子爆火后,已经被论坛、贴吧上的管理员手动删除了,包括所有的转载。
如果许莺没有在今天放学后继续发帖,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许莺以为在网上散播谣言,辱骂人不用负法律责任,所以就躲在网络的背后,尽情地敲打着键盘。
只是,她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追究起来,同样要负法律责任。
最后,许莺被带回了警署。
而一则公正的帖子也在不久后发布在了耀荣中学的论坛和贴吧。
许莺先后发帖的两个id都被扒出,包括她一些在帖子下引导舆论的小马甲。
许莺的名字和照片也被公布出。
至于许可为什么会穿女装出门,则是被解释为和朋友打赌后输了的惩罚。
大家都玩过真心话大冒险,也知道这种打赌算不得真。
而许莺为什么要诋毁许可的真相,也一一被扒出。
许莺和许可是堂兄妹,但是许可的父母由于工作原因,经常不在家,许可被长期寄居在许莺家,而许可的父母则是会每个月打一笔巨款给许莺的父母。
可就是在前不久,许可搬出了许莺家,许可的父母就给自己即将成年的许可邮寄了一张银行卡,每个月的生活费都会打在这张卡上。
正是因为许可不再给许莺一家打款,许莺就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想要以此威胁逼迫许可就范。
不仅如此,被许可打进医院的那个男人的身份也被扒出,是校外的混混,有过不少案底,被许可之所以会打他也完全是出于自卫。
所有吃瓜群众仿佛一时间知道了自己的真相,众说纷纭。
这则帖子发布的人自然是沈墨。
作为一个全能的机器人,写帖子这种事情自然是手到擒来。
当然这一切的关键还是在于贺宏宇。
贺宏宇刚好是荣耀中学这家私立学校背后最大股东,他的一句话,堪比圣旨。
最后,许可不仅没有被退学,档案上也没有任何不良的记录,而始作俑者许莺则是在档案上留下了污点后,被退学,并且依法被判刑三个月。
所有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一朝害人就要做好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期间,许莺的父母来求过许可,但是被沈墨拒之门外。
哪怕只是许莺的这件事,也不值得同情,更何况在他看了贺宏宇帮他调查的有关许可曾经遭受的一切后,他没有弄死许莺一家已经不错了。
他们一家花着许可父母的钱,不善待许可,让许可住不透气的潮湿狭窄的用来堆杂物的房子,吃穿用度能省则省,许可生病了,不让住院等等苛待的事情,有依有据。
不仅如此
刘芳爱打麻将,许富爱酗酒。
前者总是输多赢少,后者酒后有暴力行为。
年幼的许可总是沦为二人的出气筒,时常遭到二人的打骂,好几次上医院,并不是因为病痛折磨,而是被许富酒后没有轻重地打伤。
沈墨敢肯定,许可之所以会有多重的人格,都是这一家子的狼心狗肺给害得。
这样的人,要不是许可拦着,沈墨都想将他们都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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