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容许阴郁之污浊、勿复吾之觉醒。”
太宰治仰望晦暗的天空,荒神狰狞的面孔映入瞳孔,这是一场没有后路的战斗,是中原中也最后的战斗,也是全人类奏响的最后的反抗之歌。
“小矮子还挺会耍帅的嘛~”
江户川乱步眯着眼睛,斜眼瞄了一眼口不对心的太宰治,再次将视线投注在精彩的战斗中,荒神啊,世界的最强战力啊…
这场战斗的结果是什么呢?世界有将迎来怎样的结局?
“太宰/乱步。”
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同时回头,同时眼前一黑,同时晕倒。织田作之助和福泽谕吉同时接住了自家的猫崽子。
森鸥外幸灾乐祸,对中招的太宰治发出了嘲讽,“啧啧,太宰你不行啊~”
织田作之助和福泽谕吉将外套铺在废墟中,轻轻地将睡着的孩子们放在外套上。福泽谕吉接下挂在腰间的刀,放到江户川乱步身边。
森鸥外手中的手术刀泛着森冷的光,福泽谕吉手持一把锋利的武士刀,师兄弟两个并肩而站,迎战世界的敌人。
织田作之助手持双枪,最后看了一眼睡得不安稳的孩子,太宰醒过来后发现安吾和他都不在,一定会大闹的吧。
“诺亚方舟,太宰和乱步就交给你了。”
「如果我们的世界注定沦为他人的玩具,那么,我们宁愿亲手毁掉祂。」
世界如同烟花般炸开,巨大的能量波以中原中也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爆炸造成的冲击波使空间有瞬间的扭曲,游戏有短时间的停滞。
诺亚方舟趁此时机逃离了游戏的掌控,带着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流浪在其他世界,没有目的,没有希望,迷茫地流浪。
直到——游戏场再次开启…
耀眼的红色流光划过黑夜的长空,一瞬间,便坠往不可知的所在。如果此时有人许下愿望,神明一定会实现他的愿望吧。
虚空的神座,世界最初的神明——初抓住一个小小的光团,光团似乎是个未知的智慧生物,疯狂扭动,妄图逃离大魔王的掌心。
“这是什么东西?好丑啊!”太宰治像只好奇心旺盛的猫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初抓住的光团。
初有些无奈,以正常人的审美来说,太宰治创造的生物才是真正意义的丑。“有种熟系的力量。”
“哪里?”太宰治更加好奇,他对织田作的一切都充满旺盛的好奇心。
“忘记了,我忘记了很多东西。”神力化作一个小牢笼,光团在牢笼中横冲直撞却无济于事,初将笼中球送给了太宰治,“应该是我来到世界之前的事情。”
太宰治将笼中球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那织田作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初便开始回忆曾经的自己,但他将名字给了世界,与那个名字有关的一切都被雾笼罩,始终无法触及,“普通又无聊世界,没有异能力,没有人间死神,每天上班,吃饭,睡觉,只能想到这些了。”
“哇,好有趣的世界!”
————
织田柳吉见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太宰治,尽管样貌一样,但织田柳吉知道这个太宰不是他的太宰,也不是神明的太宰——
他是失去了他的织田作,失去了一切,狼狈不堪的太宰治。
一个世界三个宰,嗯,世界要完蛋啦,织田柳吉面无表情地在心底吐槽。
太宰治再次见到了那道耀眼的红色,那是一道小小的、无比耀眼的红色,是支撑太宰治苟活到现在的唯一信念。
太宰治勾起嘴角,挂上太宰式微笑,抓起小爪爪,兴高采烈地自我介绍:“呀,织田作,初次见面,我是太宰治。”
“太宰,初次见面,我是织田作之助。”织田柳吉掂起脚尖,伸长了手臂,够…够不到。太宰治曲起膝盖,单膝跪地,让这只小小的织田作摸摸头。
“卡哇伊——”太宰治像极了不可描述的痴汉,一把抱住了织田柳吉,想缺爱的小动物一样脸颊贴贴,蹭呀蹭,织田作…嘿嘿…小小的一只…嘿嘿…好想偷回家啊!
织田柳吉宛如小女孩手中的洋娃娃,抚慰哭泣的孩子,给予这个孤独的孩子一丝丝慰藉。
「太宰,不要哭…」
太宰治黯淡的鸢眼中迸发出一丝希冀,挂着神秘的笑容,仿佛诱拐八岁小孩的拐卖犯,“织田作,要和我们一起玩全息游戏吗?”
织田柳吉亲了亲太宰治的额头,毫不犹豫地接受了邀请,“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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