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陈母去了陈美娟的卧室。
陈美娟和衣横躺在床上说:“妈,你别打扰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母亲坐在床边安慰她说:“孩子,我知道你和杨雪是好朋友,也知道你一直对林向东强奸她的事情感到愧疚,但她都死了这么长时间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妈,我心里很难过,你就别说了。”
“我好像以前听你经常在我面前夸杨雪一家人是多么的幸福,刘波是一个多么优秀小伙子吧?”
“人家优秀不优秀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说过刘波救过你的命吗?”母亲建议道:“这个时候,你应该去安慰和关心他,如果有可能,你们还可以发展成一家人呢?”
“妈,你就别瞎说了,我真的累了,晚安!”陈美娟敷衍母亲一句后,便一头钻进了被窝,母亲没趣地离开了她的卧室。
闭上眼睛,杨雪向她托梦时的情景,以及杨雪那双祈求的眼神,在她的眼前浮现。
陈美娟虽然觉得杨雪有点虚伪,可万万没想到她会背叛刘波,做出出轨的行为。
杨雪的死,虽然有些咎由自取的成分,可自己在最困难的时候得到过她帮助,陈美娟始终怀着愧疚的心情来哀悼这位英年早逝的好友。
她回忆起了自己和好朋友杨雪在一起那段欢乐和快乐的时光,不知不觉中已是泪流满面,浑浑噩噩中睡去了。
窗外,凄雨、闷雷声不时的砸响,间或闪现的电光把黑夜照的惨白。
陈美娟似乎看见一条黑影在雨幕中如幽灵般,抹入她的眼帘,嘈杂的脚步声隐没在滴答滴答的雨声中,一如浪花葬身于大海。
一个无家可归的风韵女人,慵懒着卷曲地坐在楼梯口,单手撑着臻首,怔怔的望着如幕的雨帘,瓜子脸上,透股清秀的味道,樱红的唇角,令人垂涎欲滴,雾气氤氲的双眼仿如没有焦点般让人哀怜……
刘波家那扇挂满蜘蛛网的门虚掩着,陈美娟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她看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堆满了厚厚的尘土,好像是有许多年没有打扫过似地。
她轻轻地推开了主卧室的门,看见有一个只穿一条短裤的男子在乱的像狗窝一样的床上酣睡,近前去辨认,原来是刘波,陈美娟顿觉大喜。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陈美娟心里念道:“刘波呀,刘波,你知道我找你好苦啊,原来你一直躲在家里?”
陈美娟倍感亲切,悄悄地坐在床沿上,欣赏起刘波的睡姿。
“陈美娟,是你吗?”没多久,刘波眯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狡黠地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
陈美娟激动地热泪盈眶,一下子扑入和他的怀中,轻轻捶打起他的肩膀,委屈地说:
“还好意思说,你可知道我在到处找你吗?”
“难道我不是一样?”刘波一把将陈美娟揽在怀里,说:“自从杨雪走后,我无数次地在网上给你留过言,去你曾经住过的地方找过你,你却音信杳无,只好躲在这个冷冷清清的家里,期待你的来临。”
陈美娟感动得泪流满面。
她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一件低胸的肉色短衫把一大片白白的胸脯和乳沟大方地露了出来,再配上一条白色齐膝的贴身短裙,使她看起来性感无比。
陈美娟本身是一个文静、性感的少妇,她的身材性感,肌肉圆滑,脂肪均匀,皮肤上还闪动着一种艳丽的光泽。
刘波轻拥她的细腰,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吻她的樱唇。
当刘波撩开她的短衫,触摸她雪白、丰满的乳房时,陈美娟眼含幸福的泪水,她突然感觉全身酥软,一股幸福的暖流直冲脑门。
香舌被刘波含在口里,她尽情享受着一阵唏唏有声的舔吮,嘤咛般的喘息声,完全掩饰不了她犹如潮水滚涌而来的快感。
……
陈美娟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发现自己还睡在床上,感觉下身黏糊糊的,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春梦。
“这梦怎么会如此真切呢?难道是我真的想男人了?”
想到昨夜的梦境,她就感觉脸颊绯红,自己的心还“砰砰”直跳,便赶忙退掉自己的内衣,穿上睡衣,拿上换洗衣服,一头钻进了卫生间。
从水龙头里迸发出热气的水柱散落在她白嫩的皮肤上,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在水蒸气环绕的卫生间里,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
她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她那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还滴落着散发出热气的水珠。
她赤身身体地站在浴盆里,将身子抹上沐浴液后,便用双手在身体上细心揉搓。
此时,她那诱人的胸部随着优美的身体曲线一起颤动;她将圆润的双囤高高翘起,她那皓白莹泽的双腿,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在迷雾缭绕的卫生间里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母亲提着一篮子菜从外面回来时,看见女儿穿着一件睡衣,容光焕发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便问:
“美娟,你还没有吃早饭吧?”
“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吃呢!”
“那赶快吃,吃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中午不给爸爸做饭了?”
“我已经给你父亲说好了,让他今天中午在外面随便吃点。”
陈美娟回卧室穿好衣服,用电吹风将头发吹干后出来,母亲已经在桌上替她放好了早点,笑吟吟地在旁边看着她。
“妈,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似地,”才能笑着问:“告诉我,你今天准备带我去哪里?”
“我带你去西山庙给杨雪敬柱香、烧点纸钱什么的,听说那里有一个人会算命,还能驱邪呢!”
“迷信!”陈美娟将一块面包放进嘴里吞下后,笑眯眯地说:“我还以为你今天想带我去相亲呢?”
“我女儿那么挑剔,我哪里敢随便做主呢?”母亲想了一下,说:“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个人问题也应该好好考虑了!”
“知道,你就别操这份闲心了。”
“你看,我说不是?幸亏我不是替你找对象,要不你又该说我管闲事了?”
“知道就好!”陈美娟呵呵地笑了两声。
陈母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自个去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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