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愿意做你的车夫。”刘波玩笑着说:“恐怕不是光回家看孩子吧?”
“不……不是……”赵会计听出了刘波的弦外之音,满脸绯红,低头说:“刘老板还真幽默,那说定了,我搭你的车回家。”
刘波爽快地说:“没问题!”
赵会计将刘波签完字的工资表收起来,说:“我赶忙给李经理送过去,说定了,我们明天一起回城。”
刘波朝她点了点头:“那赶快忙你的去忙吧!”
赵会计的年龄三十四岁,身高在一米六左右,她的体态风韵,全身散发出一个成熟少妇的迷人风采,她的身材有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曲线。
站着和刘波谈话时,她那丰满的乳房颤颠颠地闪过了刘波的眼帘。
赵会计离开他的办公室,直到她那翘翘的囤部在门前消失后,刘波才将贪婪的视线从杂乱的思绪中收了回来。
赵会计的出现勾起了他对妻子的怀念,好久没有和女人亲热了,刘波心里燃烧着一种触摸女人身体的热望。
然而,他在锦城的工程快要结束了,他还没有找到下一个工作的目标,正面临着再次失业的危机。
他心里清楚,杨雪去世后,他已经没有了任何依靠,他只能尽快寻求一份合适的工作来维持自己和女儿将来的生活。
他仔细翻阅刚从刘局长那里拿回来的招商引资项目,觉得锦城的房地产开发有广阔的发展前景。
面对着锦城市政规划的蓝图,他的眼前突然一亮:
“杨雪的干爹,华夏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张总不是房开商吗,我何不问问他愿不愿离来锦城投资呢?”
他拨通了张总留给自己的电话号码。
“张总,您好!”
“你是谁啊?”
“我是刘波。”
“哪个刘波?”
“杨雪的爱人。”
“哦,你是小刘呀,你怎么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和我联系?我的干外孙女还好吗?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张总在电话里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刘波一一作答:
“你工作太忙,我怕打扰你,所以一直没有给你去电话!”
“刘欣悦被她的外公、外婆带去了,目前在杨雪老家的一个小县城上幼儿园。”
“我此次找你的目的是,锦城房地产开发有广阔的发展前景,你能否来这里投资?”
……
“哦,原来是这样啊?”张总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在电话里停顿了一下,说:“杨雪走后,我一直在寻找你们父女的下落,小女孩在她外公、外婆身边固然很好,可你把她一个人送在一个小县城上幼儿园,那里的教育质量究竟如何呢?”
“这我还不很清楚,我准备过几天去看她一趟,顺便拜访一下她的幼儿园老师。”
“刘波,不管你在哪里,都要记住做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母亲不在了,孩子需要的是父爱,你千万不能让你们父女感情太生疏了哟?”
“我知道了,谢谢张总的教诲!”
“你那边的工程快完工了吧?”
“快了。”
“你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有!”
“锦城的发展规划情况我略知一二,我正有在锦城投资的打算,这样吧,你对锦城的情况比较了解,尽快整理出一份《锦城房地产开发的可行性报告》,写好之后,争取在下周一来我公司当面交给我,等我和几个股东商议后再做定夺,好吗?”
“好的,我一定完成任务。”
得知张总有来锦城投资的意向,刘波不亦乐乎。
他赶忙将招商引资项目和市政规划图拿出来,从投资项目建设背景、项目的投资概况、锦城市介绍和锦城房地产开发市场的前景等几个方面进行阐述。
洋洋洒洒上千言,将锦城的发展前景刻画得栩栩如生。
最后,他在电脑上将用五号字体写成足有十页纸之多的《可行性分析报告》打印出来放进文件袋里。
此时,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响了,是周工从工地现场打来的。
“周工,出什么事情了吗?”
“是这样的,现场监理说我们结构物的砂浆比例不够,非要我们将砌好的上千方挡土墙拆除掉重新施工,工人们正围着他理论呢。”
刘波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便说:“周工,你先招呼好工人们,千万别让他们闹事,我随后就到。”
周工满口应道:“好的!”
放下电话后,刘波来到历经理办公室向他汇报说:
“李经理,出事了。”
李经理疑惑着问:“又出了什么事?”
“可恶的现场监理让我们将挡墙拆除下来重做。”
“这不是故意刁难吗,开始的时候,他们去哪里了?”
“是啊,我估计是他们看我们要发工资了,故意编造理由来要红包。”
李经理气得将手中的笔往桌上一甩,气愤地说:“我想也是这个道理,这些人简直是喂不饱的狗。”
刘波长叹一声:“真是小鬼难缠啊,要不,我去现场给他们交涉,你给赵总监去电话,晚上我们在锦城宾馆安排一个饭局宴请他们,顺便给他们烧点香,你看如何?”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了!”
李经理无奈地点了点头。
刘波驾车来到工地施工现场时,一大帮工人正围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评理。
这个老头就是负责现场的江监理,周工正在旁边打圆场。
一见刘波过来,江老头大声说:“刘老板,你是怎样管理现场的?”
刘波满脸堆笑说:“江工,是谁惹你生气了?”
他指着一排已经成型的大挡墙说:“你们这个挡墙的水泥标号不达标,,砂浆的配合比不符合要求,必须拆下来重新施工。”
站在他旁边的包工头老陈早已被他气得满脸通红,大声说:“你不是现场监理吗,我们施工的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去哪里了是我的事情,,你们没有按照施工要求进行施工就得返工,这是业主赋予我们监理的权利。”
刘波将老陈拉到一边说:“你对江工客气点,他也是按规矩办事。”
老陈委屈地站在一边不再吱声。
几个工人围上来七上八下地议论开了:“我们刚施工的时候江监理在现场签字了的,这挡墙已经干了大半个月了,好不容易才干到这个样子,我们完全是按图施工的,施工质量合格与否,与我们工人无关,如果现在让我们返工,打死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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