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琴也有点怀疑是林向东将刘欣悦带走了,放下陈美娟的电话后,急忙拨通了林向东的手机。
“林哥,你现在哪里?”
“我在家呀?”林向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抽着一根香烟,“宝贝,你刚回家,就开始想我了?”
“切,人家都被你折腾得快散架了,才不想你呢。”
“那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是想问你,刘波的女儿是不是被你领走了?”
“没有啊,”林向东奇怪地问:“怎么,那个小女孩不见了?”
“是的,刚才,你前妻来电话说,她去学校接刘欣悦回家,小丫头却不见了,我还以为是我离开你家之后,你去把她接走了呢。”
林向东不耐烦地说:“我吃饱了撑得,去领她干什么呀?”
张琴疑惑地问:“那她能去哪里呢?”
“我怎么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我下楼去找找。”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只怕会越帮越忙。”张琴说:“你还是在家老实呆着吧,就别操这份心,费这个力气了。”
“嘿嘿,你是想让我在家等你,把力气留下来,和你办那事对吗?”林向东想起张琴被他调教成那副银荡的样子,非常得意。
“去你的,讨厌,我现在才没心思和你说这些呢!”刘欣悦失踪了,张琴也觉得自己不好和刘波交代,急忙挂断了林向东的电话。
她关上房门,跑到楼下,在中天国际城小区四周寻找。
……
陈美娟在新华小学寻找一大圈,始终不见刘欣悦的踪影。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搭乘一辆出租车,在刘欣悦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四处寻找,最后,来到了她那天带着刘欣悦去散步的江边码头。
夜幕降临,沿江两岸,粉红色的灯光交相辉映,错别有致的建筑群倒影在清澈的江水里,微风轻拂,江面上波光粼粼。
夜色迷人,给美丽的省城涂抹上了一层绚丽的色彩!
陈美娟焦急万分,她无心欣赏美丽的夜景,无数次从心里默念道:
“欣悦,你千万不能有事,要不然,我怎么向你的仍在看守所的父亲,以及你死去的母亲交代?”
河堤上,人来人往。
到处是散步的,垂钓的,观光的,锻炼身体的人群。
一个个都是陌生面孔,哪里还有刘欣悦的影子呢?
万般无奈之下,陈美娟在滨江大道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人民公园。
人民公园的广场上,人山人海,人声鼎沸,音乐声声。
一群人排着整齐的队列,随着音乐的节拍跳起了健身操;一群人在一起跳交谊舞,一些人跳霹雳舞,一些人打太极拳。
一位名叫阿阳的流浪歌手被人群围在中央,只见他手拿话筒引吭高歌,卖力地唱起自己这些年创作的原创歌曲。
人们欣赏他的演技和唱功,赞赏他的才华和品格,以及坚忍不拔的毅力。
掌声,吆喝声此起彼伏。
上次陈美娟带着欣悦来人民公园玩耍时,那位专门为孩子们提供唱歌机会的老头,依旧来到了人民公园的广场上。
一群孩子排着长队,依次唱歌。
同样,一曲终了,老头带头鼓掌,围观的家长们跟着为孩子鼓励。
歌声,掌声,吆喝声此起彼落,响成一片。
那天晚上,刘欣悦就是从这个老头手里接过话筒,在唱《小草》这首歌曲时,陈美娟在人群中发现林向东,此后,林向东一路跟踪他们,致使自己再次遭到了林向东的蹂躏和恐吓。
“林向东把刘欣悦带到哪里去了呢?”陈美娟差不多已经断定是林向东将刘欣悦带走了,心中无比愤慨,“这个畜生究竟想干什么呢?”
陈美娟本想找警察帮忙,但怕伤及到刘欣悦,才没有报警。
“欣悦,你在哪里?”陈美娟抱着侥幸的心理四处寻找,走了无数个地方,喊破嗓子,还是没有找到她。
她只好打刘波家的座机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始终没有人接,她无奈地拨打张琴的手机,手机通了。
张琴焦急地问:“陈姐,欣悦找到了吗?”
“还没有呢,我不是让你在家等电话吗,你跑到哪里了?”
“我见你们没有消息,便下楼了,可是,我到处都找了,并没有发现欣悦呀,你说她能去哪里呢?你说,要是找不到欣悦,我们该怎么办呀?”
“你先别急,我马上回家。”陈美娟认定刘欣悦是被林向东带走之后,以为他是想敲诈他们,不可能伤害欣悦,反而安慰起了保姆。
她以为,自己换了手机号码之后,林向东暂时与她联系不上,才没有给她来电话。
如果刘欣悦是被林向东绑走了,他一定会问刘欣悦要家里的座机号码,到时候,林向东一定会打电话到家里。
于是,她急忙在人民公园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刘波家。
“这个死丫头,跑到哪里去了呢?”陈美娟断定林向东已经打过电话到家里了,用钥匙打开房门进屋,发现张琴并不在家里,急得直跺脚。
“林向东啊林向东,你不就是要钱吗?我想办法给你,”陈美娟自言自语道:“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要是刘欣悦有过三长两短,别怪我对你别客气,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
陈美娟心急如焚,心力交瘁。
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突然,刘波家放到门口鞋柜上的座机电话铃声,像杀猪似地嚎叫。
陈美娟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冲过去将电话接起来,厉声问:
“林向东,你他妈的把刘欣悦带到哪里去了?”
“谁是林向东?”话筒里传来了周医生的声音:“陈老师,你别担心,刘欣悦很好,她现在和我儿子在一起吃饭,你一定是很着急吧?”
“周喆,你这个混蛋,”陈美娟失声叫道:“你为什么把欣悦带走了,也不给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
“陈老师,你的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周医生幸灾乐祸地说:“放学的时候,我看见刘欣悦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站在校门口,就让她随我们一起上车,准备吃晚饭将她送回去。”
“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说一声?”得知刘欣悦并非被林向东接走,陈美娟终于放下心来,责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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