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娟旋开水龙头,莲蓬头哗啦啦地喷射出热水,试试水温,觉得可以洗澡了,便将莲蓬头放进浴缸。
水放得差不多了,陈美娟脱光衣服,将自己洁白的身子投进浴缸之中。
陈美娟睡在浴缸里,用沐浴液从她的颈部一直打遍她的身体的每一遍肌肤,她的皮肤相当光滑细腻。
尽管在看守所关了大半年,加上吸毒,整个人消瘦了一圈,显得比以前苗条了许多,但她的身体不失丰满。
她的胴体似乎比以前美得更为耀眼,胸部高高隆起,有着美好的形状,从腰到囤部形成美丽的曲线,双腿适度的丰满,看起来就很性感。
陈美娟将双腿张开,手摸到自己身下,并在上面轻轻抚摸,一种快感使陈美娟张开嘴,轻轻叫了出来。
重复几次这样的行为,感到舒畅无比,无比兴奋,升高到可怕的程度,身体像火烧般的炽热,逐渐开始扭动。
这样的行为,这种刺激,对陈美娟来说,还是第一次。
这一次,却给她自己带来无比的惊讶,无限的亢奋,她从未没有想过,抚摸自己身体,竟然会有这样的快感,于是,她抬起肥囤开始像波浪一样在浴缸中起伏。
感觉出全身的血液向下半身集中,身体的某一点已经开始充血膨胀。
突然,一股粘稠的液体从体内喷射而出,一阵眩晕之后,感觉眼前一片空白,在浴缸里静静地躺了好一阵子,才逐渐恢复过来。
洗澡后,在镜子里看过自己的身体,想起自己在浴缸中自慰的情景,陈美娟不由得感到羞涩,急忙穿上衣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刘欣悦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她早就等不及了,见陈美娟已经洗完澡,便扑上来,对她说:
“妈妈,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你先看会电视,等妈妈把头发吹干了,就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爸爸。”陈美娟拿起电吹风吹头发,她的秀发像波浪一样,在电吹风前飘逸。
头发吹干了,陈美娟将头发挽成一个发髻。
高挽的发髻越发使她显得优雅华丽,一袭黑色的长裙紧裹着她曲折玲珑的身子,打扮得像贵妇人一样,俨然一副高贵端庄,文雅娴静的样子。
这种造型与她刚回家时判若两人。
刘欣悦禁不住赞叹一声:“呀,妈妈好漂亮呀!”
“是吗?”
“是啊,我觉得妈妈比以前更加漂亮了。”
“欣悦,你别拿妈妈开玩笑了,”陈美娟将刘欣悦抱起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叹息道:“妈妈老了,再也没有以前那样漂亮了……”
“不,妈妈永远年轻,永远漂亮!”
“马屁精,就知道拿你妈妈开涮!”陈美娟用手挂了一下她的小瑶鼻。
陈美娟话虽这么说,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在这个世界上,有哪一个女人不爱虚荣,不希望别人赞许自己呢?
“妈妈,我们走吧,爸爸看到你这种打扮,一定会非常喜欢。”小女孩嘴巴很甜,继续给她上性子。
“好,咱们现在就走!”陈美娟将刘欣悦放下来,走到保姆张琴的卧室门口,用手敲了几下房门。
笃笃笃!
张琴一听见敲门声,急忙从床上跳下来,跑过去开门,见陈美娟站在门口,慌忙问:
“陈姐,你找我有事吗?”
“我和欣悦要去医院,今晚有可能不回家了,你自己在家吧,”陈美娟用一副女主人的口吻说:“明儿把早饭做好之后,给刘波送来。”
“好的,你放心去吧,我明天一早就去医院给刘大哥送饭。”保姆点了点头。
陈美娟牵着刘欣悦的手离开家门时,张琴朝着陈美娟的背影啐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一顾的神情。
……
为了将陈美娟保释出来,吴娅俪既出钱又出力,可以说是劳民伤财,功不可没。
大家齐心合力,好不容易帮她洗脱了罪名,被法官当庭释放,陈美娟却像一只疯狗那样反咬她一口,觉得心里非常憋屈。
从刘波家出来,乘坐电梯下楼,跳上了自己停靠在负一楼的宝马轿车里,坐上驾驶室时,仍觉得心里窝了一团火,便驱车前往市人民医院。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陈美娟的宝马730轿车在城市的喧闹声中驶进了市人民医院。
她将车停靠在医院停车场内,跳下车,冲进住院部大楼,乘坐电梯上楼,一口气跑进了刘波的病房门口。
“刘波,你老婆是怎么搞的?刚从看守所被放出来,就像疯狗一样四处咬人,真是狗咬吕洞宾……”
吴娅俪心里憋屈,一边抱怨,一边走进病房。
突然看见文婧和韩彤坐在病房里的护理床上,显得非常尴尬,只将话说了一半,便将另一半咽了回去。
尽管她的声音不大,还是被病房里的三人听得一清二楚。
大家面面相觑!
三女一男聚在一起,彼此显得非常尴尬,谁也没有吱声,病房里的空气显得有些紧张。
文婧率先开口向她打招呼:“娅俪姐,你怎么来了?”
“你们大家都来了,我怎么可以不来呢?”吴娅俪一双在询问的目光落到韩彤身上,韩彤显得非常不自在。
刘波奇怪地望着她,问:“娅俪,你刚才说,我老婆怎么啦?”
“没……没什么,我是开玩笑的,”吴娅俪敷衍一句,“不过,你老婆这次回来,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变得微妙都不认识了。”
刘波辩解说:“估计是她在里面受了不少哭,脾气变得暴躁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回头我好好说说她。”
吴娅俪急忙说:“你千万别责备她,要是她知道我给你告状,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今天上午,陈美娟当庭释放后,文婧将她从法院接出来送到市人民医院时,也觉得陈美娟的情绪有点不对劲,看着刘波的眼睛,问:
“刘哥,嫂子以往的性格是不是比较暴躁?”
“不是啊,她以前一直是一个非常善良,温而文雅的女人。”
“娅俪姐,是这样的吗?”
“是的,不过,她这次却是有点反常,有可能是在看守所受了什么刺激,我们应该好好开导一下她。”
“你说得对,是应该好好开导一下她,要不然,我们以后都不敢和刘波接触和交往了。”一直坐在护理床上,始终一言不发的韩彤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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