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再次打过来时,文婧就是不接。
手机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出这样一段悦耳的音乐声:
我们的情缘就像平行的两条线
有缘能相见却无缘把手儿牵
你的那条线缠绕着爱恋
我的那条线牵引着思念
……
情谊长
歌声短
所以我要唱啊一遍又一遍
嗯啦啦啦啦嗯啦啦啦
……
随着大庆小芳这首《胡琴情缘》的铃声响起,泪水从文婧的眼里冒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淡淡的月光头洒在这座城市的上空,文婧像雕塑般地站在江边,她的身体在月光和灯光的辉映下,显得非常优美。
微风吹拂着她飘逸的秀发,她的眼神呆滞,满脸泪痕……
过了好长一阵子,文婧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你这人烦不烦啊?你让我静一静行吗??”她以为又是刘波打来的,连看都没看,便将电话接起来,娇嗔道:“告诉你,我没事……”
“婧婧,我是妈妈,你在跟谁说话呀?”手机里传来了母亲焦急的声音:“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现在哪里……”
文婧回家时,已是凌晨两点了。
文夫人坐在客厅里等她,老太太内心有些惶恐,有点忐忑,见女儿安全进屋,总算放下心来,见女儿神色有些慌张,带着一种责备的口吻,问:
“婧婧,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文婧敷衍道:“我去见了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那么重要,犯得着和他谈那么久吗?”文夫人知道女儿是和刘波在一起,只不过没有点醒,抱怨一声,“以后结交朋友注意点,傻乎乎的,别被人卖了,还帮着他数钱。”
“知道啦,啰嗦!”文婧朝母亲努嘴。
“婧婧,你真不愿意变通一下,放过王鹏吗?”母亲绕了半天,终于回到了正题上,“文夫人毕竟是我和你爸爸大学时的同学,如果你做得太过分了,不讲情面,大家撕破脸面,你让我们以后怎么相处,如何向她交代?”
“那是你们的事情,”文婧幽怨地说:“那我问你,我被王鹏强暴的时候,他怎么不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这话将母亲问住了,憋了好半天,文夫人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这……这是两码事……”
文婧淡淡地说:“妈,你快去睡觉吧,我的事情不用你和爸爸操心。”
“哎……”文夫人长叹一声:“你是我们的女儿,不为你操心,我们还去为谁操心呢?”
“我老爸呢?”文婧明知故问,故意将话题岔开。
“他已经睡下了。”
“那你也去睡吧,我先去洗个澡……”文婧懒得和她啰嗦,走进自己的闺房,拿起换洗衣服走进了浴室里。
文婧打开水龙头,调节好水温,赤条条地站在淋雨下,让散发着热气的水柱冲洗她的身子,两团粉肉挂在胸前。
她的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
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透过这两条张开的玉腿,野性正从那里往外扩张……
她的脑海里出现起了自己与刘波在宾馆房间里激情和浪漫的情景,想起刘波给予她真正的爱滋润,禁不住用手在自己洁白、细嫩和柔滑的肌肤上揉搓起来。
在似梦非梦的性幻想中,再次达到了快乐的,这种快乐和药物控制下达到的快乐,判若两样。
……
省政府家属院,王副省长家。
王夫人见王副省长喝得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回家,急忙迎了上去,责备道:
“老头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酒?”
“为了我们的孩子,这……这顿酒非喝不可……”王副省长虽然喝醉了,他的脑袋还是比较清醒的。
“为什么?”王夫人不解地问。
“通过这顿酒,我们家王鹏的事情,基本上可以解决了。”王副省长如释重负地说。
“真的吗?”王夫人将丈夫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替他泡了一杯浓茶,坐到他身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副省长轻猫淡写地说:“今晚,我请法院的文院长、市公安局的肖局长和负责办理鹏儿那件案子的小梁在名人大酒店吃饭,文院长表面上答应回去做他的女儿文婧的工作,估计行不通,倒是肖局长和小梁同意帮忙,不过……”
“不过什么?”
“为了把鹏儿保释出来,估计要先把文婧弄进去,得罪你的老同学,影响你们同学之间的感情。”王副省长知道老婆在上大学的时候,与文院长有过一段恋情,怕她念及旧情,走漏风声,没有把准备搜集证据去动文院长的事情告诉她。
王夫人想起自己去文院长家,找文婧替儿子说情,当面被她拒绝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抱怨道:
“既然他们不义,别怪我们不仁,得罪了怕什么,大不了以后不来往了,为了我们家鹏儿,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既然这样,你就尽管放心,鹏儿的事情很快就会得到解决。”王副省长站起身,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去洗个澡睡觉,你也别再为鹏儿的事情操空心了!”
王副省长偏偏倒倒地朝浴室方向走去,王夫人怕他出什么乱子,上前扶他进去,替他调节好水温,放了一缸热水。
王夫人帮丈夫脱光衣服,把他扶到浴缸里,往他身上抹香皂,替他搓背。
王副省长这老东西喝了酒,经老婆一阵拨弄,有了反应,用命令的口吻对老婆说:
“你也把衣服脱了,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我们都这么大一把岁数了,还洗什么鸳鸯浴哟?”王夫人知道他想干什么,故意问:“你还行吗?”
“怎么不行?我现在是宝刀不老,老当益壮,”王副省长色迷迷地看着她,“你不妨进来试一试?”
“试就试,谁怕谁?”
王夫人一边说,一边把自己脱得个精光。
……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文婧张开眼睛,看看床头的时钟,才早上七点,离上午九点上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房间里的空气有些闷热,父亲晨练去了,母亲去市场买菜,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将睡衣脱掉,然后,只穿着一条内衣继续躺回床上。
这样的方式让她感觉到分外的清凉!
窗外的凉风慢慢地吹进来,零落的蝉叫,一声声地传进来,单纯的叫声,让人有种不痛快的感觉。
听着听着,忽然想起王鹏被抓,王副省长四处活动的事情,翻身起床去卫生间洗脸、刷牙,然后返回卧室。
她对着梳妆镜,简单梳理了一番,将秀发挽成一个发髻,穿上警服,戴上警官帽,威风凛凛地从卧室里出来,出现在饭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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