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默默的注视着她的双眸,明亮清澈,却又似雾迷漓,不由得伸手去抚摸她美艳的俏面。
那乌黑灵秀的两汪秋水,柳叶般隽美的两条弯眉,俊巧挺直的琼鼻,盈盈红润的樱唇,还有那一头整齐柔顺、浓香扑面的秀发……
好一张美面,真让人看不够,怜不完!
吴娅俪的手抚在他的肩上,猛然间打了个冷颤,娇柔说:
“刘波,我冷!”
“这样的天气,睡觉都可以不盖东西的,她竟然还说冷,可我浑身冒汗呀?”刘波一头雾水,诧异的问:“你真的感觉冷?!”
“你这个木头脑袋,真是傻得可以!”吴娅俪见刘波傻乎乎的楞在那儿,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娇嗔道:“嗯,人家就是冷嘛!”
“那我给你拿件衣服?”刘波真的是傻透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吴娅俪似是有些气恼,小嘴也噘了起来,那样子更是惹人爱怜。
在众美女面前见多识广,一向自诩聪慧的刘波,竟然被这一小小事情给难倒了。
一时不知所措间,急忙握住吴娅俪的手,说:“娅俪,你别生气,我……”
心中焦急,一时语咽。
“你真是傻的可爱!”吴娅俪见刘波真的有些急了,莞尔一笑,伏下身,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
事出突然,刘波一声轻呼!
微香扑鼻,青丝抚面,那种温软搞的他心神飘飘荡荡,他的身体早已因充血而变得昂然挺立……
吴娅俪笑颜如花,娇俏的望着他,眼神中饱含着一种期待。
刘波还能怎样呢?千言万语也敌不住,一把抱住了近在咫尺的吴娅俪——
软玉温香,妙不可言!
刘波的手臂紧紧的搂抱着吴娅俪健美的身子。
虽然隔着一层衣衫,但那薄薄的,近乎没有的障碍,又怎能阻挡得住那温暖柔软的身体给他的侵蚀和诱惑呢?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滞了,刘波与怀中魅力四射的吴娅俪静静的对视着,相互体味着对方火热的身体与轻微的颤栗。
吴娅俪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细柔的发丝撩拨着他的激情,温热的鼻息抚慰着他的骚动,火烫的身体激发着他的欲望……
热情如火,柔情似水!
同样,在吴娅俪那俏美的眼神中充满了嘉许与期待……
刘波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手隔着衣衫,抚摸着她丰腴的大腿,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肩头抚弄着。
“啊……刘波……你……”吴娅俪在他的抚慰下,打破了沉寂。
“娅俪,我……”刘波不由一怔,惟恐吴娅俪不高兴,惊恐的停止了自己刚刚开始的“探索”。
吴娅俪见刘波停止了动作,嫣然一笑:“傻哥哥,怎么不动了?是我不美吗?”
“不,”刘波摇了摇头,说:“娅俪,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只是……只是怕你不高兴,才……”
吴娅俪一听这话,“咯咯”地笑出声来。
随着她身体的颤动,胸前那两团饱满高耸的酥胸也一波接一波的抖动着,象是展示它的存在一般……
“你呀!”吴娅俪用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幽怨的说:“好一颗朽木脑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去拒绝你呢?”
刘波如获大释,长出了一口气,笑着对吴娅俪说:“娅俪,我……还想要继续刚才……刚才……”
不知为何,一向再吴娅俪面前口齿伶俐的他,竟变得笨嘴拙舌起来。
“刚才什么呀?”吴娅俪见刘波语咽,调皮的笑着学他的语气说。
见吴娅俪故做不知,刘波一急,顾不得再说什么了,两只手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开始了摸索起来。
透过指尖,能感觉到她轻薄衣衫之下,丰满娇体的颤栗,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美好。
刘波经不住诱惑,一只手在吴娅俪的牵引下,伸进了她的衣衫,那种温热与细滑通过他的手掌,刺激着他的感官——
真是太美了!
刘波与她静静的拥吻在一起。
突然之间,刘波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吴娅俪的一只手竟然也伸进了他的衣服内。
刘波在心里一阵狂呼,仍在吴娅俪身上摸索的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她的娇躯。
吴娅俪的双手越来越快,这动作刺激的刘波不由得闭上了双眼,享受着她的双手带给他的冲击……
吴娅俪火热的身子紧紧的贴在刘波的身上,轻柔的发丝附着粗重的气息在他的脖颈上撩拨着。
与此同时,她那张因为兴奋而异常红润的俏面,轻轻的贴在他的脸上,充满欲望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刘波的紧紧的搂着她,感到一阵酥软袭遍全身,身体骤然一紧,背脊一阵酥麻,一股热流从他的腰部积聚着、涌动着。
猛然间,刘波大叫一声,那股热流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
一瞬间,刘波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切的一切,似乎永远,永远都在他面前失去了踪影!
刘波全身轻飘飘的,仿是在云空漫步。
……
“老爸,你出什么事了?快开门,快开门呀……”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女儿焦急关切的叫喊声,把刘波从漫无边际的虚幻中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刘波茫然的睁开呆滞的双眼,环视着眼前这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房间。
他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刚才激情的余温,但眼前所视非物,激情中那神采飞扬,温顺可人的吴娅俪却不知所踪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刘波有些疑惑了。
“老爸,快开门!”门外又传来女儿急切的叫喊声。
刘波使劲甩了甩仍旧晕乎乎的脑袋,刚想起身,忽觉下身被一团粘粘乎乎的东西包裹着,很不舒服。
低头一看,内裤里一大片粘稠的异物。
刘波先是一惊,随之想起了自己在梦中的情景,随之一怔:
“呀,竟然是……怎么会这样?”
“老爸……”女儿的叫喊声又从门外传进来。
容不得他多想,连忙取过卫生纸,将下身的异物清理掉,又重新换了一件内裤,穿了衣服,跑去开门,问:
“欣悦,你怎么还没有睡?”
“我刚做完作业,”刘欣悦关切的问:“老爸,你怎么啦,你在喊什么呀?”
小姑娘不时探着头,从他身体的间隙中向房内张望着。
“没……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个恶梦。”刘波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的?只是个恶梦?”
刘欣悦诧异地望着父亲,表现出一脸的不信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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