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把这件事告诉大少爷!”田七眼神呆滞,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几人被秦昭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回宋家,将遇到的怪事群盘托出。
“你们是不是酒喝多了,和我说遇到鬼啦?”宋修诚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的三人,重重地把一个杯子砸在田七头上。
田七的额头被砸得殷红一片,强烈的剧痛也让他清醒过来:
“大少爷,是真的,我们连他家的门都进不去!”
宋修诚气急败坏地把三人踹倒在地,嘴里谩骂着:“废物!都是废物!”
三人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宋修诚一个不开心就把他们丢到江里喂鱼。
“我说的是真的,我为宋家出生入死这么些年,没说过一句谎话!”田七磕头如捣蒜,刚刚那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是不想再尝试了。
宋修诚一把掀翻价值不菲的茶具,拎起田七的衣领,左右开弓来了几个大嘴巴子。
把田七如死狗般丢在地上,他的气却怎么也消不了,一脚踢在田七肚子上冷声道:
“这点事都办不好,给我滚!全都给我滚!”
田七三人是爬着离开的,谁都不知道田七走出金碧辉煌的宋家大厅后,眼神中满是狠毒之色。
他为宋家流过血,是宋家的大功臣,宋修诚这么对待自己,他心里怨气难平!
要知道宋震在的时候,宋家的不少人都是哄着田七的,可宋震才出差了一个月,宋修诚就把自己当成了宋家的主人。
“哎哟,这是谁惹到了我们家修诚呀,发那么大脾气干嘛?”一个妇人娇滴滴的吃吃一笑,扭着腰走到宋修诚面前。
宋修诚没好气地说:“你问问天骄!”
“妈!事情是这样的……”宋天骄亲昵地挽着妇人的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这妇人是宋天骄的母亲姜梦露,也是宋震的弟媳,自从宋震的弟弟死后,他们一家就居住在这里。
半晌时间,宋天骄讲的口干舌燥,言语中尽是诋毁秦昭的话语。
姜梦露宠溺地摸了摸宋天骄的头,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扭,竟有万种风情,眼中秋波撩人,声音带着几分妩媚地说:
“
这样呀,怪不得修诚发脾气,我倒是认识一个南洋来的大师,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宋修诚眼中露出欣喜之色:“真的?”
姜梦露把大师的本事一说,宋修诚和宋天骄得意地笑了,两人相视一眼:
秦昭,这次你完蛋了!我看谁能救你?
……
“扶我一下,腿麻了!”林思曼怯怯地叫了一声,刚刚那几个眼中充满杀意的大汉,吓了她一跳。
秦昭扶起林思曼,把她送回房内。
回到当铺大厅,秦昭拿出手机给柴雪瑶拨了过去:
“你回家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柴雪瑶刚洗了个澡,就接到了秦昭的电话,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心里暖洋洋的。
“没啥事呀。”她顺了顺凌乱的头发。
秦昭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西京酒店的管理,我希望柴家能帮一下忙。”
一方面秦昭实在是没有管理酒店的经验,另一方面柴家人是他信得过的人。
柴雪瑶微微一愣,她没想到秦昭给自己打电话是为了酒店的事情。
“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她嘟起嘴,心里有几分失落,但秦昭救过奶奶这份恩情她铭记于心,便叹气道: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
挂断电话,秦昭感觉今晚柴雪瑶和林思曼都有点怪怪的,特别是柴雪瑶,自己也没招惹她,为啥对自己叹气呢?
一股困意涌上心头,秦昭随便洗漱了一番就盖上了温暖的被窝。
第二天,秦昭起来的时候,林思曼已经把当铺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
今天的林思曼特意穿了凸显身材的衣服,可秦昭就像看不到她的变化一样。
“你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吗?”林思曼腼腆一笑,她那白皙如玉的鹅蛋脸吹弹可破,眼中含情脉脉。
秦昭瞥了一眼林思曼,“没啥变化呀,脸是脸,鼻子是鼻子,不过看起来挺可爱的。”
林思曼眼睛乱转,她忽然看到有一个人正朝当铺走来。
“秦昭,你看是不是有生意上门啦?”
转身看去,秦昭见到一个女人正探着脑袋,不时的东张西望,像是在防备
着什么人?
到了近处,秦昭才看清这是一个愁眉啼妆,明艳动人的女人。
“能不能帮我一件事!”女人站在当铺门口徘徊不前。
“客人,先验验信物。”秦昭面无表情地伸出手。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个干瘪的钱包放在秦昭手里:“我只有这么多钱,还请你救救我的孩子。”
秦昭摆了摆手,将钱包推了回去。
“是……是这个吗?”女人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香囊放在秦昭手中。
她刚刚还以为秦昭是要钱,下意识地把自己的钱包递了出去。
这个香囊是她死去的丈夫留下的,自从拿到这个香囊她脑海中总会响起一个神秘的声音:
“到这里去,你将会梦想成真。”
刚开始,女人是不信的,可现在事态紧急,她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死马当活马医。
秦昭看了眼香囊,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古冥币。
“请进吧,贵客!”
女人如蒙大赦,点了点头后走进当铺。
林思曼很贴心的给秦昭泡了杯茶,顺便也给女人来了一杯。
“说说你的身份,有什么事要帮忙?”秦昭淡淡地说。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女人脸上满是愁苦,宛如秦昭欠了她几百万似的,这恰恰让女人平添了几分别样的美。
秦昭挥手打断女人的重复声,这怕不是来了个复读机,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话。
女人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精致的妆容很快就花了大半,但她还是依旧哭个不停。
“好了,想要我帮助你,是不是先说一下事情和你的身份。”秦昭柔声道,没办法,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客人,上来啥也不说就哭给你看。
林思曼拍了拍女人的背,“大姐姐,有什么事,你先说不然我们怎么解决呀。”
女人言语梗塞,支支吾吾的说起半天,含糊不清的话让人听不懂。
“秦昭,你要不先出去,让我和这位姐姐谈一谈。”林思曼提出了一个建议。
秦昭一脸无奈的走出当铺,做个生意真难,还得照顾客人的情绪。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