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里到哪里啊!我是想和徐荣说我徒弟出事了,想问问学校的情况,他却和我说我师父,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我刚说不是那件事,才幡然醒悟,徐荣说师傅受伤了,李长清在他身边救治。
“怎么回事?师傅怎么会受伤的?他可是方万山,坤山门的掌门,他怎么可能受伤!”
我激动地大喊大叫,惊动了在聊天的无言,她赶紧出来安抚我,如果不是她出来,我差点掐死了徐荣。
我掐徐荣的时候,他也不挣扎,像是做出了事,就在哪里等着。
“你给我说清楚!师傅怎么受伤的!到底严不严重,我不是花钱请保镖了吗?”
我把师傅当做父亲,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受伤了,我怎么能接受。
无言将我按在沙发上,她的手很用力,按着我的肩膀生疼。但也是这股疼痛,让我失去的理智恢复了些许。
“荣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突然听见师傅的消息我没忍住。”
我伸出手,想拉徐荣,却因为无言的阻拦无法拉住,只能远远地道:“荣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我能接受的!”
徐荣缓缓开口,道:“我也是才知道消息,就在一天前,师傅回来了一趟,说是取工具治病。”
“师傅的医术当世第一,我本想跟去学习,他却不让,在追问下,才知道是你师父受伤了。”
“具体的原因,不清楚,应该是被人打伤的。伤势不轻,但有师傅出手,应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我看着无言,想从无言哪里得到答案,无言点头,表示同意。
徐荣安慰我道:“有了消息就是好事,有师傅出马,方师叔,我想过几天就能平安回来了。”
听见师傅能平安的消息,我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可心中还是焦虑,然后才想起来,我来找徐荣是为了许天奇的事。
所有的事情都赶到了一块儿,我的脑子都快超负荷了,真是头疼。
“荣哥,你知道贵族高校,一中吗?”
徐荣点头,道:“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的徒弟,许天奇前去一中打扫,但他却失踪了,了无音讯,后来去找他的赵飞燕,程凌风也一起失踪。”
“我想知道,这一中是关着什么东西跑了出来吗?”
徐荣想了想,道:“没有吧!关着东西的几个地方,我都记得,一中确实没有印象。”
“坐着等会儿,我去查查。”
我就坐在哪里,如同一个木偶人,抓着无言的手都没有知觉,师傅的事,许天奇的事,如同大山一样向我压来。
好在有无言,不然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崩溃。
一会儿后,徐荣从电脑哪里撤了过来,对我道:“我查过了,二中确实没关东西。”
“那会发生了什么呢?”
徐荣道:“虽然二中没关东西,但是郊区的一栋废弃大楼内的东西跑了出来。”
“这段时间,城里不太平,都是那个东西捣的鬼。”
“那个东西有什么特点,怎么解决?”我问的话就很傻,如果能轻易解决的东西,又怎么会被关到现在,又让它逃了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就是没有结果。
徐荣告诉我,那个东西是阴阳家在看守,其他人都不知道,也就在前一段时间,也就是我们去外地的时间,哪里就突然出了问题,里面关押的东西就跑了出来。
根据可靠的情报,那里面的东西不止一个,是好几百个。突然就出现,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一个地方最多关押一个就不得了了,像圣洁酒店那种地方是没办法才会有那么多的。”
“道上的人猜测是,阴阳家利用哪里养了些什么,养的东西突然暴走,引起了这次的事故。”
“阴阳家的人已经在善后了,但最主要的那个,还没有抓到。”
“如果许天奇他们出意外,很可能是遇到了那个玩意。”
我站起身来,就要走。
“你去哪里!”徐荣问道。
“去阴阳家,找他们要资料。”
无言拉住我,冲着我摇头。
徐荣将我按在沙发上,道:“你冷静一点,就这么去找阴阳家,他们的人可能告诉你吗?”
“阴阳家为什么善后,就是不嫌被人抓到把柄,你这么直接的去找阴阳家的人,不是找不自在吗?说不定他们以为你想拿这件事做文章,然后就对你下手了!”
我确实是气昏了头,居然会想出这么愚蠢的主意。我的脑子全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荣道:“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觉,冷静一下,我帮你调查,也许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无言搀扶着我回公司,躺在屋檐的躺椅下,无言坐在我的身边。
她写字道:“别担心,资料我可以弄到。”
我看向无言,道:“是要去找那个沈天赐吗?”
无言愣了一下,像是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只是一时间着急昏头了,可不是一个真傻子。沈天赐当时在医院见过,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我的情敌。”
“对付敌人我怎么可能一点不调查呢?”我笑呵呵地道。
沈天赐是阴阳家的三房的小儿子,说到门当户对,无言可以说和沈天赐一模一样,都是出生名门。
都是三房最小的孩子,还同样被人成为天才。在我没出现之前,在道上传言,他是无言二号选择对象。
至于无言的一号选择对象,就是道家未来的接班人,张无情。可惜,道上传了那么久的事,被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抢了风头。
“不用去找他,我不想你为我低声下去的去求人。这件事我会有办法的。”
无言写字道:“找他是最快捷的办法。”
“如果他会告诉你,我会陪着你请亲自去,哪怕是磕头下跪,为了救许天奇他们我都可以。”
“但那个男人的心里装了一条毒蛇,只是外表看似绅士,这样的人,在我手里吃了亏,他绝不会帮我,哪怕是你去求。”
无言笑呵呵地看着我,然后扑倒我的身上,在我的胸口写道:“果然,我的眼光不会错!你是洞察一切之人。”
“我只在乎和你有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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