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又是连着几发巨大的离子炮弹,甲板上聚集的维京战士们四散而逃。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倒霉蛋被离子球击中,血肉飞溅。
林君颠簸了几下,连忙握着一旁的铁杆,稳住自己的身体。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致命纳得,刚想着骑龙离开, 就看见那只致命纳得扇动翅膀,飞速地离开了现场。
卧槽,白眼狼!!
林君直接傻眼,随后赶紧从门后空间掏出一枚精灵球,就准备往地上丢。
然而,又是一枚离子炮快速袭来!
林君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闪躲,离子球直接在他不远处炸开!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林君带飞出去,猛地跌入水中。
看着不远处下沉的精灵球,林君缓缓伸出右手,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卧槽.....要g......
昏迷过去的林君并没有看到,伴随着一道白光闪过,一只绿色双头‘蝠鲼’出现在了水中。
它犹豫地看了林君一眼,快速朝他游去。
........
晨看大海,旭日从海面喷薄而出,将碧波荡漾的海水染得金碧辉煌,大海就像张开了羞红的笑脸,迎接初升的太阳,让人产生美好的遐想。
早起抓鱼的海鸟,扇动着翅膀,在微明的海面上掠过,眼疾手快地夺走戈伯手中的鱼。
“嘿!”
戈伯懊恼地甩了甩被啄的左手,朝着扬长而去的海鸟, 气呼呼地挥挥他作右手的铁钩。
“这些顽劣的小偷,我才举起来不过三秒钟!”
“这些海鸟胆子可真大。”
一个和他同乘在渔船上的维京人倚靠船舷,瞅了瞅海鸟, “上次它们还成群结队的来抢我的鱼呢。”
这个人穿着棕色的牛皮上衣,里面是一件灰色的羊毛长袖衫,两只袖口上还各缝着一个小维京族徽。
下半身是一条浅绿色的皮裤,脚上套着厚实的靴子——牦牛靴大概是所有维京人的最爱。
说完,这个体格壮硕的维京人便从船舱里搬出两个鱼桶,一边把鱼往里装一边说:“来搭把手吧,戈伯,鱼不会自己游进桶里的。”
然而,戈伯并没有选择听他的话,而是站在船边,眼睛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
“戈伯?”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壮汉有些疑惑,抬起来头看向戈伯。
“你看那是什么,像不像人的尸体?”
戈伯眯着眼睛,沉声问道。
闻言,壮汉朝戈伯伸手的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团人影缓缓漂浮在那里。
“划过去看看。”
壮汉也没有继续装鱼,抄起木桨,就朝那边划去。
作为标准的维京战士,壮汉仅凭一人之力,就将人影从水里捞了上来。
“瞧瞧这英俊的脸庞和强壮结实的体格, 奥丁还真是偏心啊!”
看着躺在船舱里,即便脸色苍白,也掩盖不了他那帅气外貌的林君,壮汉噗噗称奇。
“还有呼吸,看起来是遇到海难了。”
戈伯伸手探了探林君的鼻息,抚了抚大胡子思考道。
“说不一定,也许是被飞龙袭击了。”
壮汉耸了耸肩。
“先带回博克岛吧,等他醒了在听听他怎么说。”
小船越驶越远,在两人都没注意的地方,一条绿色的身影潜入了深海之中,消失不见踪影。
...........
“绝望之都”以北十二天的路程,一座巍然耸立,如高山一样巨大的海岛上,勃勃的生机正不断涌现。
一缕缕悄然升起的炊烟暗示着这座海岛的独特之处。
细看之下,岛上山石环绕,草木丛生,流水潺潺,显然是一块富饶的土地。
上千座或漂亮或雄伟或精致的房屋,就鳞次栉比地分布在巨岛的一方。
另一方是星星点点的牛羊,幽静的山石湖泊和茂密的森林。
住在这里的人们个个膀大腰圆,浑身是肌肉,吃的是比铁块还硬的烧饼、像皮革一样的烤肉。
穿的是毛绒绒的皮大衣、船板一样的牦牛靴。
戴的是亮闪闪的铁头盔、石头磨的假牙。
扛得动一百多公斤重的粗木、挥得了热浪滚滚的锻造锤。
也唱得了歌,挤得了牛羊奶——或许只有女人才会最后一项。
这里是北大西洋,这里,就是博客岛。
这里住着两万多个维京人。
此时此刻,大多数人才刚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但博客岛四周的渔船早已完成了早上的作业,正高扬着风帆驶回码头。
总而言之,这里一派祥和。
因为博克岛悬崖绝壁较多,维京人们在陡峭的山崖上半凿半架,上至村庄边缘,下至海平面,建设出这个过道有四英尺宽的回旋式橡木楼梯。
虽说楼梯是木质的,但维京人把它打造地坚固耐用,方便全族所有人上下岛屿。
楼梯上接村庄,下连码头——博客岛下这个五百多平米的平坦码头同样是维京人的杰作。
石柱做支撑,木板做地面,铺成了一片不大不小的码头,大大小小的船只就排成一圈,井然有序。
从码头两端还各延伸出一条路,像臂弯般把博客岛抱了一大圈,那些平时用不上的船就紧紧地靠在外圈,把博客岛衬托得威风凛凛。
码头上除了有平常船只装货卸货的地方,也设有奶站和一处小的维修站。
奶站不必说了,岛上自产自销的牛奶,为的便是及时给回来的人提供解渴解饥的牛奶与面包。
至于维修站,那是专门用来维修船只的。
住在岛上的人,船是必要的交通工具,及时对船的维修就显得十分重要。
若是跑回村庄再跑回码头地修太麻烦了,于是维京人就在码头上修了一间小的维修站。
既然是维修一类的活路,主事的当然是全岛闻名的戈伯了。
每一天里,他早上与晚上在村里的铁匠铺待着,下午就到这个维修站里工作。
开船回到码头,两人下了船,戈伯扛着林君,面不改色地对着壮汉说道:“你去装鱼,这小子我就先带去铁匠铺里吧。”
“行。”
壮汉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
卧槽,头好痛!
潮水般剧烈的疼痛传来,冲刷着林君的感官,眉毛猛烈地拧成了一团,嘴中无意识地发出破风箱似的嘶吼,缓解着自己的疼痛。
林君只觉得脑袋抽痛异常,似乎有什么在他的脑海中翻腾滚涌,又像是一把锥子狠狠地从他的太阳穴中刺入,还伴随有搅拌!
冷汗大滴大滴地从下颚处划下,四周的声音模糊了一瞬,又逐渐清晰起来。
林君想挣扎着坐起来,想要翻身,想要捂头,却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权似的,绵软在床上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儿,我没被淹死?
林君勉力集中精神,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陌生的天花板,昏黄的灯光。
虽说不是很亮,但足以驱赶走了房间内所有的黑暗。
感觉到自己终于有了一点力气,林君侧着身子,从床上艰难地坐起。
林君打量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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