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霆感觉到背上有一处地方又软又热,脸颊一红,止步道:“你,你弄得我很热啊。”他停步,全身往上抖了抖,让那蓝的身子和他的背部可以有一丝缝隙呼吸。
可那蓝被他这么一抖,以为他要摔跤,反而加重了双手的力度,搂紧了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再度往他的背部攀爬,焦虑叫:“小心点走!”
老天……
白慕霆快要窒息,憋着发烫的一张脸,耐心安抚:“乖啦,把手松开,我保证不会摔,好吗?”
那蓝没理他,保持着手紧的动作没放。
白慕霆有苦往肚子里咽,憋住一口气,将那蓝背到和车停的地方。
以他对b&a;a;a的熟悉,这里是后花园的外栏,设有几处休息亭,正好能把那蓝平稳的放下来。
可好像那蓝只是趴在他背上装睡,他有任何动静她都会紧紧粘着他,她动了动身子,白慕霆好不容易空出来一点喘息空间立马又被那蓝紧紧环住腰,还斥责他:“你别动我嘛,我刚刚睡着你又动我,别打扰我睡觉啦。”
不止嘴上不饶人,双腿还跟着乱蹬,白慕霆想躲躲不了,只要他一动,那蓝就会紧抓着他的衣服,拔河似的从衣服抓到手臂,不断往她身前拉,像个要零食要不到而耍赖皮的小孩。
白慕霆最大的耐心在这一刻被激发了出来,他忍耐,再忍耐。
跟着那蓝手拖的方向靠,再一次,被她像个洋娃娃似的揣在怀中抱紧,双腿蹭地窜上他的腹部。
靠!
不止是窜上来,那只并未随着身体的静止而静止脚丫子上下乱蹭——
白慕霆浑身冒火地感觉到她的脚底已经蹭到了他的关键部位。
我的天!
不行。
他得赶快制止。
这女人,醉酒后怎的如此……放肆?
白慕霆自觉不能再迁就她,奋力挣脱出她的“魔爪”后,将她扶在某根柱子上靠好。
然后转身,对着风来的方向,深呼吸。
再深呼吸。
好险。
这女人竟撩动起了他的邪恶,还好他控制力很强,在这种场合更要加强!
白慕霆忽然产生心悸,只要那蓝动一下,他的心就会情不自禁地抽动一下。
“白慕霆,我要去洗手间。”那蓝晕乎乎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模模糊糊的白慕霆,傻笑,“你背我去。”
手机铃响,白慕霆垂头,找的代驾已经到了。
他瞧着那蓝还没醉到不省人事,洗手间就离休息亭几米远,他道:“我找的代驾到了,洗手间就在你身后几米远,你先自己去,我去将车开过来,再来接你。”
那蓝打了个酒嗝,发现自己的酒量还挺好,到现在都没吐,睡了一小会儿,脑子还睡清醒了点,于是指着他命令:“那你快点。”
她摇摇晃晃地往白慕霆手指的方向走,白慕霆看到她进了女洗手间,才接通了电话。
顾子行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一直在暗处紧跟着那蓝和白慕霆,等的就是那蓝落单的时刻。
今晚,他从艾丽集团的内应处得到消息,艾丽斯要为那蓝办庆功宴,b&a;a;a他是进不去,但他很有耐心等在那蓝的车子附近,就不信那蓝不出来。
那蓝去完洗手间出来不到一分钟,继续晕晕乎乎地往刚才来的方向走,正当走向明光时——
砰——
顾子行将准备好的棍子一棒打在那蓝头顶——
那蓝只觉脑后剧痛,紧接着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顾子行赶紧将棍子收进带来的背包中,拖着那蓝往洗手间方向最黑暗的巷子深处走。
b&a;a;a这个地方,是市区和郊外的中介点,如果他现在就拖着那蓝往车的方向走,势必会被白慕霆发现。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他索性等在这儿,等那蓝多晕会儿后更好摆弄。
白慕霆刚走到那蓝车前,才发现没钥匙。
那蓝这女人还真有本事,把一向逻辑严密的他搞得方寸大乱。
转身又往休息亭方向走,想着这会儿那蓝已经出来了,正好接她一起。
可休息亭里没人?
又往洗手间方向走了几步,还是没人?
到现在,他不能不担心那蓝会不会就地睡在洗手间。
无奈地拨通那蓝的手机。
熟悉的音乐声,却从他脚边的一处黑暗传来。
白慕霆看着那如星光闪烁的手机,第一反应是,那蓝出事了!
不仅出事了……
白慕霆挪开皮鞋踩中的硌脚的地方,捡起来一看,正是那蓝今晚用来作头饰的粉白色钻戒。
这形势——
那蓝被掳劫了!
在确定这个猜测的瞬间,白慕霆迫使自己冷静地拿起手机电筒观察四周。
如果那蓝在这里被掳,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好在艾丽斯是个环境癖,在b&a;a;a方圆百里的境界内,都种植了鲜花绿草,还会打扫得特别干净,方便自己随时下榻。此处也不例外。
而此处和酒店后花园一样,满地都是绿植,在本应整齐的绿植上,他站的这一方块,明显有被拖拉的痕迹。
那蓝是在这里被人弄晕后拖走的。
白慕霆迅速起身,往酒店外唯一出口的地方狂奔。
顾子行等了好几分钟,等到白慕霆跑远了,才扛着那蓝往车停的地方跑。
“顾哥,你真要这么做?”守在出口一个不起眼角落里的顾子行的死党luo,胆战心惊地替他前后打望,忧心忡忡的不断吞咽口水。
顾子行使劲蹂躏着那蓝的身子,这女人,他惦记了太久,可是眼下,他更愿意将她奉献出去:“我这辈子全毁在她手上,不毁了她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这女的很值钱,你尽管放手去做,卖多少你拿多少,我分文不取,不仅能还你的赌债,还能远走高飞。”
“你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害我。”
“现在只有你还愿意相信我,我害你就是害我自己,少废话,赶紧走。”顾子行很不耐烦,他现在恨不得亲眼目睹这个女人被毁灭,才能泄他之恨。
“不行不行,我得去上个厕所。”luo心里抖得慌,不等顾子行回应,已连爬带跑地跑出老远。
正当顾子行鄙视这家伙胆小心虚,下车抽支烟时,不远处一群人正火速朝这边跑来。
顾子行心里也虚,但他笃定luo那家伙为了钱不会背叛他,正原地不动地要点烟,突然一记重拳朝他脸上袭来。
这记拳头杀来得太突然,顾子行根本来不及反应,吃痛得捂着脸往后一仰,整个人摔得四仰八叉。
“顾子行,你个王八蛋,我白慕霆的女人你也敢动?!”白慕霆说着再一脚踹中顾子行的腹中,“男人当中你算是最无赖的,既然你这么对前女友感兴趣,那我就毁了你。”
“白先生冷静点,”随之敢来的保安经理拦住了他,“跟这种人动手恐脏了你的脚,他这种人,不配您亲自动手,交给我,我直接交给警方,后面等待他的就是暗无天日的牢狱。”
白慕霆看了眼车内已被撕去一半上衣的那蓝,想到顾子行刚才对那蓝做的事,就恨不得撕碎他,不过经理说得对,这事,不能由他亲自动手。
“我把他交给你,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顾子行再无出现的可能。”
保安经理九十度向他鞠躬:“您放心,我马上去办。”
顾子行已经痛得没意识去分辨什么了,只有luo仍然胆战心惊、近乎死里逃生地看着顾子行被抬上酒店的安全车,在保安经理交代几句后,车内好几名壮硕又魁梧的保安将车开出老远,之后,才软了下来,当场失力地倒在地上。
白慕霆来不及和他多话,只走进,从钱包里拿出支票簿和笔,迅速开出一张一千万的支票递给他:“谢谢你懂得回头是岸,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今晚以后,我听到任何关于今晚的流言,我一定不放过你。”
“您您您您您放心……”luo怯弱极了,“虽然我不知道您是谁,但能在b&a;a;a呼风唤雨的人物一定不简单,您一定是六大家族内部的人,顾子行这人,不止您担心,我也担心,如果他没事,我就完了,我会跟着经理一起去警局,直到顾子行真正进去了,我马上离开江都,再也不回来,您可以高枕无忧。”luo颤抖着嗓音、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出这番话,接过支票,走向保安经理。
白慕霆脱下西服外套裹住那蓝的上半身,轻轻将昏睡中已无知觉的她抱下车。
旁边同样惊骇到汗流浃背的保安经理道:“白先生,我看今晚您还是住在酒店吧,这位女士不宜远程,我会交代客房部准备好醒酒药,全权配合您,这位女士不仅需要解酒,还需要医生,可能昏睡的时间比较长,我这就安排医生过来,您可以绝对放心,是我女儿,正好最近在实习,不会将这件事传扬出去,女医生在也方便许多,
等这位女士醒过来需要好好洗个澡,吃点东西,这件事,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通常女士遇到这种事情都会钻牛角尖,幸好她昏迷中不知情,还是瞒着她好,我先去一趟警局,回来再向您汇报。”
白慕霆点点头,采用了保安经理的意见。
在最重安全的b&a;a;a,保安部经理的权利高于任何一个部门,相当于艾丽斯座下的二把手,所以保安经理一个电话打过去,直接安排了最豪华套房。
等白慕霆抱着那蓝进了屋,解酒药,换洗衣服,新鲜食品,所有需要的物品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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