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你越叫,我就越来劲,我可不是唬你的。”
李南方一手抓着女杀手的脚腕,另外一只手在那根修长的****上,由下至上摸了上去,最后停在了三岔口。
女杀手绝对看出李南方浑身散发出的邪气了,再也不敢动一下,只是振筛般的发抖,双手死死掰着缸沿,哭泣着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格格。”
李南方嗓子里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就像不是他发出来的那样,低头慢慢凑在了女杀手的腿上,伸出鲜红的舌头,好像吸血蝙蝠那样,顺着人小腿上缓缓向上游走。
女杀手不敢挣扎,一挣,足踝处就会传来骨裂般的剧痛,疼地她眼前发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知道低低地抽泣。
慢慢地,李南方嗖嗖作响的舌头,游到了她的腿根,继续一路向上,停在了右边的山包上,抬起头来时,眼睛已经变成了赤红色,相当吓人。
这次,他在察觉出恶魔试图踩踏他的人性,左右他时,他没有反抗。
一来是他没必要反抗,女杀手再怎么可怜,都是个以杀别人为生的刽子手,当她决意踏上这条路之前,就应该做好有一天被杀,或者被奸的心理准备。
第二点呢,是李南方不想再反抗了,自从数月前在酒店内与岳梓童做了‘半截’夫妻后到现在,他都没有再碰过女人,个中滋味有多难熬,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更何况,他现在每天都跟小姨耳鬓厮磨的在一起,今天还刚被她亲吻了下,这就好比是火上浇油,必须得找个女人,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自己送货山门的女杀手,无疑是最最合适的了,他如果错过这次机会,鬼知道憋得狠了,会惹出多少事端?
伤害一个以杀人为生的女杀手,不是犯罪,而是在做好事。
李南方是个思想崇高的有为青年,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为人民服务了。
男人,尤其是身躯内藏有一可怕邪魔的李南方,一旦为做坏事找到合适的理由,那么谁都无法阻止他了。
女杀手被李南方赤红的双眼,满脸妖异的邪笑给吓坏了,哭都忘记了,任由他慢慢用嘴巴,把无袖体恤、黑蕾小罩都拽了下来,舌头就像左右摇摆的蛇儿那样,在她两个雪白高耸上游来游去。
无论女杀手有多么的害怕、讨厌李南方,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她的生理本能也开始起了反应,银牙紧咬闭上眼,昂起下巴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鼻音。
这声销魂的鼻音,就像一瓢汽油,泼在了李南方这堆燃着火苗的干柴上,忽地一声火光腾起——李南方喉咙里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伸手就把女杀手那双长腿架在了肩膀上。
“呃!”
当李南方凶猛的长驱直入后,女杀手身子剧烈僵挺了下,脑袋后仰下缸沿,刚刚惨叫半声,就被皮肉猛烈的碰撞声遮盖了。
浴缸内的水,就像有龙卷风经过那样,掀起惊涛骇浪,一波一波的冲击着缸沿,洒落在地上,带着女人的哭泣。
“闭嘴!”
彻底失去理智的李南方,低喝一声把她抱在了怀里,站起身向前一扑,砰地一声,女杀手后背撞在了墙上。
女杀手遭遇当前情况后的本能,再次支配她用两条****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胳膊也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唯有这样,她才能保持她的平衡,才能抗击男人越来越凶猛的撞击。
刚开始时,女杀手还是紧咬着嘴唇,极力来反抗从没经历过的超爽,但没过几分钟,她就全线溃败,紧绷着的身体肌肉完全放松,猛地向后一甩头,配合的上下动起来,嘴里发出了悦耳的叫声,就像天鹅那样。
这是一只彻底迷失自我的天鹅,上方是狂风暴雨,看不到天,下面是惊涛骇浪,看不到地,唯有顺应着从没有过的感觉,拍打着翅膀,婉转的鸣叫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女杀手以为她已经死了时,黑暗中响起了一声低吼,她从高高的云端坠落,向着象牙般的尖山,闭眼用尽全身的力量,发出一声尖叫。
足足五六分钟后,那声尖叫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女杀手艰难的睁开了眼,看到了地——地面砖。
她就跪伏在浴室的白色地面砖上,额头、手肘,双膝触地,那轮满月却在高处,上面还趴着一个人,两只手紧握着她胸前倒扣着的玉碗。
他强、奸了我。
女杀手心里这样想到。
她能感觉出,她全身很多个部位在疼痛,应该是咬伤,男人在强、奸她时,嘴也没闲着,但当时她竟然感觉不到,直到现在才有了火辣辣的疼。
男人松开了手,从她身上滚落,就这样平平的躺在地板上,闭着眼,无比疲倦的样子。
女杀手却不敢动,依旧保持着诱人的跪伏姿势,她怕稍稍一动,就会惊醒这个好像睡着了的恶魔男人,再次咆哮着扑过来——让她再次迷失自己,不知羞耻的索要。
恶魔男人确实睡着了。
女杀手心里这样想着,也疲倦的闭上了眼。
刚才那番鏖战,不但让李南方近乎于脱力,也让女杀手在反击中累了个半死,两个人都需要好好休息下。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方才慢慢睁开眼,看到了始终保持着跪伏姿势的女杀手,喉结迅速滑动了几下,抬手放在了她背上。
女杀手的身子,立即轻轻颤栗了下,这证明她是醒着的,却不敢睁眼。
“你这姿势,太、太让男人无法抗拒,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你放心,这次我会温柔些,绝不会像刚才那样折磨你了。”
李南方很怀疑,这番话是他说出来的。
他在正常时,这么思想纯洁的一个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女杀手竟然轻轻嗯了一声。
这还犹豫什么?
李南方从来都喜欢你情我愿的事,他再次趴在女杀手背上时,心里发誓,一定要让她享受到最温柔的爱。
“你叫什么名字?”
李南方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逼问女杀手某些问题,是最恰当的了。
女杀手很配合,正如她不断摇晃满月的动作:“我、我叫蒋默然。”
“好名字,人如其名,默然而奔放。”
李南方抬手,在蒋默然屁股上抽了下,又问:“做什么工作的?我是说,你平时做什么工作。听你口音,应该是当地人。”
“医、医生。”
蒋默然双手撑地,抬起身子回头看着李南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回过头,低声说:“对不起,我、我抓伤了你。”
就在刚才那阵狂风暴雨中,李南方在她身上咬了无数个齿印,她也在他胸上,背上,抓出了数道指痕。
“你会因此向我道歉?”
李南方有些惊讶,停止了闲庭信步般的动作。
忽然失去那种感觉后,蒋默然下意识的向后坐了过来,李南方只好再动。
“我、我从没有抓伤过谁。”
蒋默然可能察觉出自己的动作,相当不要脸了,声音低了很多。
“你从没抓伤过谁?”
李南方笑了:“嗯,也是,你只会杀人。”
“杀人?”
蒋默然愣住,再次回头看来。
李南方也愣住。
他能从蒋默然的惊诧目光中,看出她确实很惊讶,别人为什么要说她杀人。
李南方的心,忽然沉了下来,低声问:“你是外科大夫?”
“是,我是青山市中心医院的外科大夫。”
“你经常做手术?”
“我,是青山中心医院的第一把刀。”
蒋默然有些骄傲的回答,但接着就意识到这份骄傲,在这种情况下,好像不会得到应有的尊敬。
我草特么的,搞了半天全错了。
李南方心中哀嚎一声,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
蒋默然既然身为青山中心医院的第一把刀,那么她当然会经常拿手术刀。
手术刀,对于一个优秀的外科大夫来说,就像杀手手里的致命武器,必须得时常刻苦练习,所以她的右手虎口处,手指间,才会留下明显的老茧。
可笑的是,李南方在检查她右手时,还以为那是练小李飞刀那样的飞刀,才能留下的。
蒋默然如果是杀手,李南方在办她时,不会有丝毫心理负担。
可她不是啊,最多只是个喝醉酒后想不开,要骑着电动车撞车自杀的医生,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强、奸了人家。
这就是在犯罪了。
“你怎么了?”
发现李南方脸皮一个劲的抽抽后,蒋默然关心的问道。
“对不起,我搞错了,我以为你是个要杀岳、要杀我老板的杀手。”
李南方睁开眼,摇了摇头伸手按住她后背,就要站起来。
虽说正在做的事很舒服,还没有做完,这时候他提枪走人是一种不负责的行为,可他的良知,让他实在没脸继续做下去。
“别走。”
蒋默然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看向浴缸那边轻声说:“也别再说话了,做完。”
这是在发出邀请了。
按照律法,在男女两个人都自愿的情况下,做这种都舒服的事,就不再是犯罪了,顶多算是必须遭受世俗偏见白眼的通奸行为。
李南方是个洒脱的人,不一样的成长经历,让他从来都把‘世俗偏见’当做是狗屁——既然蒋医生盛情相邀,他有什么理由,又有什么资格,此时半途而废呢?
唯有全心全意的伺候人家,希望籍此能弥补犯下的过错。
不得不说,李南方不受身躯内恶魔左右时,还是很绅士的——不过,又有几个女人,喜欢男人在做这种事时,像绅士那样半死不活的?
没办法,从来都很尊重女士的李南方,只能按照蒋默然的要求,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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