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吗?”
这是江挽对陆宴说的第一句话。
女人纤细小腿踩着过道墙壁,红唇抿一根女士香烟,烟雾迷离了她一张精致小巧的脸,只余一双桃花眼妩媚,眼尾上翘,眼神大胆而热烈。
一如刚才在酒吧里,她与他视线隔空纠缠时那般。
陆宴本就是追着她出来的,闻言贴上去:“去楼上还是旁边?”
燕城的酒吧一条街,又被称为“艳遇一条街”。
来这儿的十有八九看对了眼都要开房。
正巧他们玩儿的这家,楼上左右都是酒店。
“楼上吧!”
江挽说完,转身朝观光电梯走。
陆宴目光追随,看见她走动间腰际露出的一朵彼岸花。
妖艳而热烈,颇有几分眼熟。
黑眸微眯,陆宴抬脚追了上去。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江挽被男人压在了电梯壁上。
灼热而带着酒气的吻落下,搅乱了江挽一湖春水,她被男人一手掐腰,一手捏着下颌,仰头被动回应。
电梯到达,门开的间隙男人将她松开,眉目清冷,哪有刚才半分急躁。
江挽垂眸,纤长眼睫盖住眸底情绪。
门一开始,男人迈步朝酒店前台走。
手腕被突然拽住。
陆宴回头,就见女人两根白皙如葱段的手指夹着一张房卡。
四目相对,朝他粲然一笑。
男人黑眸微眯,高大身影将她笼罩,眼尾泛冷:“有备而来?”
江挽伸手将他推开,笑容玩味挑衅。
“怕,就别来!”
说完,扭着不堪一握的腰肢,高跟鞋敲打出韵律节奏,朝房间走去。
一路不曾回头,好像笃定了他会跟上来。
身后,陆宴眸光狭长悠远,眸底盎然兴味。
在江挽拿房卡刷开门时,陆宴从身后抱住了她。
被他掐着腰推进房间压在墙上疯吻时,江挽有一瞬间的后悔,总觉得自己有点草率了。
但酒精加上帅哥的双重魔力,让她瞬间将所有忧虑抛在脑后,只剩被点燃的热情。
难得,陆宴看着冷,在那方面居然意外体贴。
江挽表示,体验值简直爆炸!
事后江挽去洗澡,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身青紫痕迹,莫名觉得快意。
快意过后,又有难以言喻的心酸涌上。
到底是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就这么给了一个算不上陌生,但也绝对不熟悉的人,她心里一时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裹着浴巾出来时,刚还一脸餍足的男人在穿衣服。
衬衫西裤套上,又是冷漠疏离的样子。
江挽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斯文败类!
“要走?”
“嗯,有事。”
男人扣上最后一颗扣子,余光都没给她一记,转身就走。
冷漠的让人咬牙。
江挽看着他冷淡侧脸,差点想不起刚才床上,这人如狼似虎,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架势。
她撇了撇嘴,对他挥手:“那……慢走不送了,陆总!”
男人前进的脚步一滞,回头看向笑盈盈拆了发包准备吹头发的女人。
她果然是有备而来!
见他站着没动,只目光冰冷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江挽撩了唇瓣:“怎么不走了?”
“认识我?”陆宴不着急走了。
江挽撇嘴:“桐城首富之子,很难不认识吧。”
“那你想要什么?”陆宴嗤地笑了一声,笑容讽刺。
江挽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知道他的身份,有备而来接近,总归是有目的。
她摊手:“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所以……陆总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纠缠不休。”
像陆宴这样的男人,从小到大不知多少女人前仆后继,看过了万千颜色,是不会随便为一朵花停留的。
更何况,江挽自知,自己的美貌远不够让人惊艳。
……
陆宴赶着去下一场。
他在燕城的兄弟无意间知道他来,给他接风。
酒过三巡之后,傅城南仰靠在沙发上:“阿宴你不地道啊,来了燕城也不打个招呼,要不是我无意间在where's遇见你,你是不是不准备跟我们联系?”
陆宴挑眉没说话
傅城南也不介意,自顾自继续:“不过,阿宴你还真是艳福不浅,今晚上那个,那腰是真细!我看你掐着人家亲,都怕你给人家掐折了。”
陆宴喝酒的动作顿了顿,笑笑:“是挺细!”
傅城南看了他一眼:“我看你们去了楼上,怎么,真吃了?”
陆宴看了他一眼,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傅城南读懂了那一眼的意思,惊的眉毛跳了跳。
“不是吧,那那位怎么办?”傅城南喝口酒压压惊,“以那位的占有欲,要是知道了,怕是你这辈子都没戏了!”
“还是说,终于腻了?”
陆宴的感情事,是全是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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