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左家的事情,她多少是听说过的。
左烨在机场被人打了,送到医院休克几次,险些没命。
她不清楚是不是陆宴打的,但她看见了陆宴的手背上有淡淡的伤痕,应该是受伤后,快好了留下的痕迹。
半个月后,江挽决定回凤凰城的医院。
因为今天是左烨一审的日子。
但她现在没有大碍了,舌头已经完全好了,手脚腕还有点轻微的痛感,但并不影响她的行走。
她回到凤凰城这天,得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左烨估计进不去了,白霜在法庭上说,是她怂恿左烨对你干了那些禽兽事情。而左家的辩护律师很厉害,你知道是谁吗?”高警官在江挽住院的期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江挽看着他,没有说话。
“是萧易的姐姐,她是知名的律师,在国外的名声都很响亮,却在这次秘密回国,当了左烨的辩护律师,不排除萧易知道。”高警官说完,轻轻叹息了医生。
江挽脸色冷漠:“我就知道,左家肯定会找萧家帮忙的。至于萧易,我也不敢肯定。”
她不相信萧易那么真心的为自己生气,会站在左烨那边。
江挽听说他为了找自己,和宁言县的人打了一架,肩膀都被出头挖下了一块肉。
况且,她什么都没有,萧易没必要来欺骗她。
“我看二审如果萧家那位大律师还要参与,最后进入牢狱的,肯定是白霜。毕竟左烨是左家唯一的儿子,他还年轻,进入了牢狱这辈子都毁了,左家肯定会找人代替他的。”高警官对这场官司的结果并不看好。
“真要是这样,我们也没法。”江挽很清楚,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区别。
有钱人能让自己无罪,有一百种办法。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他没进去,还不知道日后要怎么报复你。”高警官道。
因为一场恋爱,左烨就能对江挽干出那种事情。
这次陆宴因为她,差点把他打残废,还把他妈妈送进狱里,指不定左烨要江挽命。
“他赔了一个妈妈进去,还敢对我实施报复?”江挽有点不敢相信。
“左烨有暴力倾向,当初打那个千金的事情闹那么大,你看他收敛了没有?他就是个没办法克制自己情绪的人,这种人你想要他们用脑子去处理事情,是不可能的。”高警官道。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最后还是以犯罪进入局子为结果的。
江挽不自觉担心起来:“那我还是要小心点。”
高警官点头。
……
萧易见到姐姐从法院走出来的时候,也是眉头紧皱。
他还等着看左烨的下场,谁知道左烨跟着姐姐走出来,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姐……你回来就是为了他?”萧易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萧易的姐姐萧岚不冷不热看了他一眼,随后才道:“都一起回我家。”
左烨的脸上都是伤,但也不妨碍嚣张。
“对了,先把他送去医院。”萧岚和左家跟来的保镖说。
萧易冷漠看着左烨,脸色不善。
除了左烨被送回了医院,萧家和左家的重要成员都在。
白霜的神色颓靡,因为是陆宴找人对付左烨的,因此左烨的牢狱之灾逃不掉。
左家找到萧家,萧岚也只能给出让白霜去顶罪的方案。
“姐,你回来,就是为了左烨这种人渣?”一回到家里,萧易就满脸怒气地质问萧岚。
萧岚冷冰冰看了萧易一眼:“你去帮助江挽的目的是什么?”
萧易的父母没有说话,只是两人的表情有点冷漠。
“你以为你帮助了江挽,就能洗刷萧家和左家当初合计谋害江家的事情?我告诉你,江挽接近你,也是为了调查她家里的事情,你当真以为她想帮你?”萧岚坐在沙发上,眼神锐利无情。
“她当年才几岁?连她爸爸都不知道,她会知道?”萧易冷声说。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你真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能瞒天过海?收起你廉价的善心,你别把狼引入了家里,到时候萧家覆灭,你就知道后悔了!”萧岚瞥着他。
“可她太可怜了。”萧易说。
他最初接近江挽,也是知道当年的事情。
其实这些年,他一直都在默默关注江挽,他曾经试图帮助江挽,但白霜一个电话,他不得不终止。
这次跟tcc签下项目,也是瞒着父母做的。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萧易,你要以家族的利益为主。我们两家都没有回头的路了,你居然要去可怜一个将来会百分百把你当仇敌的女人,你是圣母转世吗?”萧岚毫不留情地斥责他。
“随你怎么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如果她真的调查我们家做的事情,我会阻止她。如果她不知道,我会让她永远被蒙在鼓里!而左烨如此欺负她,就该受到法律的制裁!”萧易怒声道。
“你想被撤职吗?”萧易的父亲萧水总算开口了。
萧易红着眼睛看向他:“你们害了多少家庭,你们知道吗?!”
“商场如战场,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江挽的父亲太脆弱了,如果他没跳楼,他还有这么聪明的一个女儿,完全可以东山再起!每天有多少公司破产,每个都像他这样跳楼,大家都不用开公司了!”萧水言辞凿凿。
“你们害得他们家破人亡还怪人家不够坚强吗?!一个亿的债务,如何东山再起?!”萧易越发愤怒。
“你生气也没用,你就是江挽的仇人,无论她知道不知道,你就是,你跑也跑不掉。你不想萧家出事,你就少跟她来往。这一个项目我不干涉,你若是妄图和她恋爱结婚,这萧家ceo的位置你就别坐了。”萧岚无比冷静。
萧易胸口上下起伏着。
但萧岚的话,他无法反驳。
左烨的父亲淡淡看了他一眼,表情冷峻:“江挽和一个高姓的警察,一直都有联系。你猜他们联系了多少年了?”
萧易没有说话。
“从她十四岁到现在,十年的时间,谁知道掌握了多少证据?这次要不是陆宴从中作梗,左烨倒是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只有江家的正常人死绝了,我们才是十足的安全。”左烨的父亲,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一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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