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左家知道她和高警官的关系,这次她的事情,高警官被调去外省查案一个月,根本帮不了她。
张玲红着眼睛说:“左烨在医院,昨天才醒,差点死了,现在左烨的辩护律师就拿这点来对付你。”
“他的辩护律师叫萧岚吗?”江挽声音低低地问。
“你怎么知道?”张玲睁大了眼睛。
江挽扯唇冷笑:“如果是她,我可能要坐牢了。如果我坐牢了,你帮我照顾好我妈妈……钱不够的话,就去你的小区——”
“你闭嘴!谁说你要坐牢的!是左烨入室要杀你!我不信了这世界上没有王法!江挽,如果你的官司输了,我就辞职去上访,我要把事情闹大,把所有的事情放在网上!他们休想欺负你!”张玲十分激动,声音尖锐,眼睛赤红。
“安静点!”旁边的警察大喝。
张玲红着眼睛,憋着泪水不落下来,她看着江挽,声音发抖:“姐妹儿,我会为你做主的,你别怕。”
江挽忽然哭了起来,她哭得很大声:“我以为我要好起来了……我以为左烨会放过我的……张玲,他拿着刀出现的那一刻,我真的好害怕,我怕就这样死了,我妈妈怎么办……你怎么办……”
“玛德混蛋,我不会让你白白蒙冤的,萧岚是什么贱人,她是国外的律师了不起吗?!我他妈散尽家财也要给你请最好的律师!”张玲咬牙切齿。
左家和萧家简直欺人太甚,就盯着江挽一个人欺负。
她就是普通的谈个恋爱,何至于谈到坐牢的地步啊!
张玲从警局出来,就看到不远处徘徊的萧易,她上前,狠狠一耳光抽到萧易的脸上。
这边车刚停下来打算下车的陆宴,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坐在车里,将车窗打开一点,默默看着。
萧易被打,又被张玲揪住了衣领。
“让你姐最好别插手这个案子,不然我特么的卖房子不工作,也要把你萧家搞进泥潭里永世不得翻身!你们觉得挽挽是普通人就好欺负是不是?!一个个欺负她,怎么都不死一死啊?!”张玲瞪着眼睛大骂。
她的眼泪从眼眶里汹涌而出,胸口上下起伏不定。
陆宴第一次认真看张玲这个姑娘。
“我也劝过我姐……”
“你少他妈在这里给我装好人,如果不是你姐死保左烨这个人渣,他不可能再拿刀子来杀挽挽!你们是不是觉得挽挽没有家人就可以随意的欺辱啊?!我告诉你,挽挽还有我这个姐妹,还有开公司的哥哥,你姐敢继续保左烨,我就让你姐身败名裂!当你吗的律师,给我下地狱去吧!”张玲骂完,一把推开萧易,满脸愤恨地离开。
萧易失魂落魄的时候,看到了陆宴。
陆宴对着他嘲讽的扯了扯唇瓣,就往警局里走去。
跟警局交涉了一番,江挽被放了出来。
抱着江挽进了车里,他让吴铭把车子开走。
萧易始终站在原地,远远看着陆宴的车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左烨我一定会让他进牢房的,你也不用太担心。”陆宴抱着江挽,轻声安抚江挽。
江挽抱紧了陆宴,她始终都没有说话。
“不会让你朋友破产的。”陆宴又说。
“打得过萧岚吗?”江挽哑声问他。
“萧岚不是最厉害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陆宴摸着她的头发,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江挽眼泪汹涌而出,她抱着陆宴痛哭,哭得很大声,把这几天的委屈和害怕全都哭出来。
陆宴的耳朵痛,可还是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我就是想搬个家,他就闯进来要杀我……陆宴,我没有想过要伤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打我,打得我脑子都懵了,根本不知道刀是怎么插进去的。”江挽哭着和陆宴解释。
她很清楚陆宴是左烨的表哥,还有亲戚因素在的。
“也许就是蓄意的,目的就是把你送进去。不过是恋爱没有结果,左烨也太没有男人的担当了。”陆宴没有往深处想。
他只仅仅查了江挽这个人,了解她家破产,但是破产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自然不知道左家和萧家对江家做的事情。
江挽眼睛红红的,她抽噎着说:“萧岚肯定要把我送进去的,她好像很讨厌萧易和我一起办事,也许觉得萧易喜欢我……”
话没说完,她不自觉看向陆宴。
她像是小兔子,轻轻打量着陆宴的脸色。
陆宴看着她,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怎么不说下去了?”
“萧易喜欢我,我不喜欢他。她怕我嫁进萧家,所以才这么针对我。”江挽轻声说着,顺便打量陆宴的脸。
陆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不生气,你那么小心干什么?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人总会慢慢变的。”江挽缓声说。
江挽去了陆宴的别墅,洗了澡吃了东西就睡了。
吴铭在联系国外的律师。
而在此时,陆宴的爸爸居然打来了电话。
他按下接听键,走到放外面接听。
“你是想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亲表弟送进牢里?一个姨妈不够,还得搭上表弟,才能给你的女人出气?”电话里的男人声音没有温度。
“爸,这话就没道理了。左烨是犯罪,今天是江挽,明天是别人,咱们陆家可承担不起这样的杀人犯。”陆宴淡淡地说。
“你有什么计划?”男人问。
“由我找律师维护江挽,以他杀人犯的名义送进去。陆家有了好名声,江挽这边也能对我稍微死心塌地。我挺喜欢她的,但是结束的时候,也希望能够干净利索,不被她的喜欢所累。”
他说这话的时候,十分无情。
电话里的男人沉默了良久,才道:“有些女人总是贪心的。”
“我知道,但给了足够多的好处,总容易拿捏一些。爸,我们家有个项目要出来了,这个时候如果有个关于我们家口碑的新闻推一推,想必那些门店就算租金高,也能立即销售一空的。”陆宴淡淡说着。
他像是十足的商人,心里半点情都没有。
“也好,反正左烨也是犯罪。今日有江挽,明日还有别人。谈个恋爱谈成这样,也真是没出出息。”他说着,顿了顿,又问陆宴,“江挽就那么让你神魂颠倒?我看你最近公司缺勤挺多的,别年纪轻轻就玩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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