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玩刺客吗?不会玩还是跟雨墨换一下。”阮莹莹忍不住开口说,即便很不爽江挽和陆宴一起,但她更烦林雨墨和陆宴一起。
因为林雨墨会玩,陆宴也会玩,到时候两人联动不知道多开心呢。
而江挽如果不会玩,辅助让陆宴死了,陆宴肯定会生气的。
男孩子都是要面子的,身边一个菜队友拖自己的后腿,让自己那么难堪,他能开心吗?
林雨墨这才像是反应过来,声音里满是歉意:“啊,忘记了江挽不会玩,我跟你换……”
“开吧。”江挽淡淡说道。
但她的声音却是从陆宴的麦传出来的。
顿时林雨墨和阮莹莹之间优越的氛围消失殆尽。
读条这会儿,江挽拉着陆宴一起靠在床上的靠枕上,两人肩膀挨在一起。
陆宴趁机凑过来,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江挽回给他一个吻,然后抓着手机就不看他。
游戏开始,江挽操作着角色就准备去野区,陆宴却低声提醒:“会玩么?”
江挽点了点头。
他关掉了语音,所以没有人知道他说的话。
陆宴和林雨墨去了下路,江挽在野区的时候,阮莹莹把江挽第一个回蓝的buff给打走了,这才去了中路。
江挽也没有多言。
傅南城是看到了,他一边在上路清兵线,一边悄悄打字给陆宴,说阮莹莹抢了江挽的buff。
陆宴没回复他,他也就安心打游戏了。
游戏进行到三分钟的时候,阮莹莹忽然被杀了,她有点生气:“打野会不会玩啊?不知道来帮帮忙啊?”
“你会不会玩?在人家塔下清线,还怪我不帮你?”江挽开了麦,语气里没有一点客气。
陆宴看了江挽一眼,低声道:“别生气,她是故意找你麻烦的。”
江挽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知道她又在生气,陆宴开口道:“一个匹配局,不想玩就别玩了。”
阮莹莹气得手机都要摔了。
林雨墨却忍不住开口道:“打野是要看着中路的。”
“都没发育怎么看中路?”江挽冷漠说完,继续在野区里浪。
自己跑到人家塔下死了,还怪她不帮忙?多大的脸啊。
江挽本来脾气也不算好,况且这游戏她没再玩,也是因为里面总有阮莹莹这样的傻子。
到五分钟的时候,他们终于迎来了第一波团。
阮莹莹因为太靠前而率先被杀了,陆宴有林雨墨保护,再加上他走位不错,只被对方打掉了半管血。
“江挽你人呢?团也不在!”阮莹莹气得要摔手机。
她话刚落音,江挽切到后排,一套带走对方的中路,随后又把跟中路很近的射手给杀掉。
傅南城看她一人宰了两个,当即喊道:“打打打!”
对方被他们四个打得抱头鼠窜,最后只有一个辅助跑掉了,其他人都没了。
“奈斯,江妹妹操作和意识不错啊!”拿了四个助攻的傅南城心情贼好。
“你也不错。”江挽笑着说。
陆宴有些吃醋地凑到江挽的面前,咬了咬她的耳畔:“不许夸别的男人。”
江挽笑了起来,她低声道:“射手玩得很帅。”
陆宴这才心满意足。
刺客就是很容易秀的角色,江挽这一局拿到了p,阮莹莹因为心态的问题,送了不少的头,打了个2-8-5,十分烂的成绩。
连辅助的分都比她高。
阮莹莹在第二局也选了个刺客,江挽提前拿了辅助,因为楼下就是陆宴。
陆宴很自觉拿了射手,跟江挽野辅联动。
林雨墨只能拿中路。
阮莹莹刺客确实不错,可惜这一局她运气不好,对面好像是个主播刺客,操作非常秀,屡屡过来反野,她被打死好几次,根本发育不起来。
她不说话了,就闷闷的。
江挽看陆宴发育得不错,低声道:“我去看看。”
可她过去才不到三十秒,阮莹莹忽然就哭着道:“你干嘛啊?抢我野啊!”
江挽心想,她就是帮忙打了一下,还没补刀呢,她有病吧?
“等会儿看回放吧,别总觉得别人要害你。”江挽说着,操纵着自觉的角色离开。
“不想玩就别玩了,非要跟着玩有什么意思?”傅南城也有点不耐烦起来。
他帮过阮莹莹,可惜阮莹莹刺客真的不如江挽。
谁不知道她就是故意针对江挽的?
阮莹莹轻轻抽噎着,林雨墨充当好人劝说他们:“别吵了,不就是游戏么,大家是为了开心才玩的,大过年的还吵架多没意思。”
“是啊,谁愿意吵架啊,可惜有个人一直叽叽喳喳喳的,弄得谁心情都不好。”傅南城说完,就关掉了语音。
陆宴也关掉了语音,他专心和江挽野辅联动。
两人在下路打得有来有回的。
阮莹莹来到下路一看,看到他们还在秀恩爱,当即又一头扎入了野区里。
这一局不出意外输了,对面有主播,还有一个打得不错的中路。
打完后,十二点正好到来。
江挽听到外面砰一声,有烟花炸开。
她退出语音,赶紧起身去窗边看烟花。
桐城在新年这天的十二点之后,一直都有持续半个小时的烟花展。
“凤凰城没有这个吧?”陆宴站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的腰肢问。
“对,还挺好看的。游戏继续吗?”江挽扭头看向他,声音愉悦地问。
陆宴看着烟花道:“不玩了,要玩就三个人玩。”
江挽笑了笑:“其实我不生气,因为他们比我菜。”
陆宴唇角微勾:“你怎么什么都厉害?”
听到他的话,江挽脸颊不免红了红:“你什么意思啊?”
“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陆宴的眼眸里带着促狭的意味。
江挽哼哼两声不说话。
看了一会儿,他们回到床上坐好。
这会儿群里又是新的新年祝福语,苏成喻又发了红包,江挽也跟着抢。
等抢完,又安静下来,大伙儿都准备睡觉了。
江挽打了个哈欠:“我也困了……”
“我两点钟才走呢,你睡了我怎么办?”陆宴轻声问她。
“问问傅南城还玩不玩,再玩几局就到点了。”江挽趴在床上,又打了一个哈欠。
陆宴问了傅南城,傅南城自然是玩的,平时他们工作忙,也没什么时间玩,难得放假。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