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一脸冷漠地从包里掏出水,等他吐完,把水递给了他。
傅南城漱口完毕,他伸手握住苏南的手:“真的就不能挽回吗?苏南。你知道我喜欢你的。”
“那你能娶我吗?”苏南问他。
傅南城自然是可以娶的,跟苏家联姻也不算差,哪怕她在苏家的地位不高。他愿意给苏南地位,愿意让她当自己的太太,让那么多人都捧着她。
可傅南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一直保持自己对苏南的喜欢。
“我的名声你也听说了,我现在对你爱而不得,可时间久了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出轨,结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婚姻只会捆死你,让这辈子都很痛苦,短暂的快乐,也是快乐。”傅南城握着她的手,表情诚恳。
苏南笑了笑,他看着傅南城的眼睛说:“跟了你,我的名声就坏了,你觉得我还能嫁一个好点的人吗?傅南城,你跟别人不一样,大家会觉得,我明明知道你是玩我的,我还是往你身上贴。”
她说完,轻轻叹息一声:“上车吧。”
刚打开车门准备进去,傅南城从她背后抱住了她,唇瓣落在她的脖子上,他声音沙哑:“那我们就不公开,我保证保密,保证不让你名声受到损害。”
“上车。”苏南有些烦躁起来。
傅南城松开了苏南的身子,他颓废地坐上车,看着窗外,眼神迷离。
苏南仔细开着车,良久,她才说:“让我冷静几天吧。”
“好。”傅南城还是记住了陆宴的话,如果他再不要脸点,可以用强硬的手段逼苏南就范。
江挽回到张玲的家里,她洗澡后,张玲就跟她说了,去展飞家里要求他交公粮。
她刚躺下来准备睡觉,陆宴就打来了电话。
江挽想假装睡觉不接,可想到苏南的话,还是鬼使神差般按下了接听键。
“明天上午十一点的飞机,我早上八点来接你。”陆宴在她接听后,声音低沉地说道。
江挽心中略微失望,原来他就是为了明天的行程打电话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会去机场和阿姨会合的,不用你来!”江挽怒气冲冲地说。
陆宴沉默一瞬:“那我让展飞送你去。”
江挽更加愤怒了,可愤怒过后,她又冷静了下来。
“随你吧。”她淡淡说道,语气带着疏离。
打算挂电话的时候,陆宴忽然道:“乖宝,其实我在你的楼下。”
江挽心尖一抖,喉咙有些发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南是真的不能喜欢傅南城,可是你呢?你有什么理由,一定要生我气,要跟我分手吗?以前的事情,我想等你记忆恢复了,一切都明了,甚至不用我多跟你说什么。”陆宴声音很低。
“从前是从前,现在我是我,我想听你解释,想听你说从前,很难吗?很难吗陆宴!”江挽的声音大了起来,她坐在床上,眼泪在眼眶里流淌。
“你没有对不起从前的我吗?或许从前的我太爱你了,所以没有说,你就觉得你可以不道歉不解释是吗?!”江挽继续质问,他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这几天也查了从前的事情。
陆宴从前给很多女孩子买过礼物,还跟一个叫霍诗涵的订过婚……他真的没有一心一意喜欢过自己。
“你开门,我跟你解释。”陆宴声音艰涩。
江挽哽咽道:“就不开,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从前给别人买包包,跟霍诗涵订婚,和海悦出双入对,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混蛋!”
女孩子就是爱翻旧账,越是喜欢他,就越是钻牛角尖翻旧账。
“乖,明天你就要走了,我不想你伤心难过的离开。”陆宴哄着她。
“我开了门我就能不伤心不难过吗?你今晚在包间什么都没有说,你没机会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江挽一边说一边哭。
陆宴开始敲门,他听到江挽哭,心都要碎了。
江挽哽咽着道:“我不会开门的,我就这么走,你自责后悔去吧,万一我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你抱憾终身最好,谁让你花心,朝三暮四……”
她念叨一堆,忽然听到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
江挽哽咽停止住了。
展飞交公粮交到一半,被陆宴整得都要没兴致了。
张玲穿着睡袍,性感十足地靠在门边:“你下次再惹她生气,你就在外面睡一晚上吧,谁爱开门爱开门,耽误我们恩爱!”
说完,在展飞过来的时候,将他一把拉进屋里,关上了门。
陆宴走到江挽的房门口,看到她红着眼睛看自己,脸上还挂着泪水。
“我跟你解释就是,你别哭。”陆宴上前,捧着她的脸哄她。
江挽泪眼朦胧,看着水灵灵的,又委屈又难过,陆宴心都揪在一起了。
“乖宝,我的错,我的错,我可以跟你解释,和你说以前的事情。”陆宴擦着她的眼泪。
“你就是混蛋,我这些天都在等你解释,你为什么不说,今晚在会所明明有机会的,你也不说,你就是闷死算了!”江挽推了他一把。
陆宴把她抱在怀中,细心温柔地给她继续擦眼泪:“我是怕惹你不开心,你在气头上,我不知道怎么办。”
哪怕在工作上神通广大,陆宴在对待女朋友撒气,也是诚惶诚恐,总是想着什么时候开口最合适,可一旦接触她,看到她冷着脸,他又不敢说话。
“你不说我更生气!”江挽怒声道。
陆宴侧头吻住她的唇瓣,江挽抬手就打他,打着打着,手就软了起来,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反复吻着江挽的唇瓣,陆宴直把吻得身子发软靠在自己的怀中,才松开她。
“乖宝,你如果觉得不解气,今晚我就好好伺候你,让你开心为止。”陆宴抬手摩挲着江挽微微发红的唇瓣。
江挽眼神迷离,听到他的话,顿时抬手打了一下他的脸:“不要脸,分明就是你想要了,却还说伺候我。”
“对,我想要。”陆宴很坦诚的承认。
江挽脸颊烧得很厉害,陆宴在情事上十分会折腾人,而且也会让人最大程度的感受到愉悦。
她脚趾忍不住蜷缩,没有说话。
陆宴重新吻住她的唇瓣,反复磨了一会儿,他嗓音沙哑:“我去洗个澡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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