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奇又悄默默的回去。
回来的时候有了戚承戎的暗中保护,他这一路上走的异常安全。
此时的段府依旧是鸡犬不宁,热闹的很。
他刚回来没多久,前厅就派了人过来,说段少永要找他问话。
幸好回来的是时候,不然真的要露馅。
段少永现在叫他过去,莫不是查到了什么?
段少奇假装一派哀愁的样子,跟着下人去了前厅。
当看到段子皓哭的两眼通红,见到他就张开双手哭着朝他跑来。
段少奇的心一下子就话了。
段少奇抱起小孩儿,心疼额不得了。
段少永双目赤红的坐在哪里,满脸的郁燥就写在脸上。
“你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你的好儿子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装的!”段少永压着怒火道。
段少奇道:“大哥何出此意,子皓不过五岁,此等事情上怎会又装出来一说?子皓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大哥您又不是不知道!”
段少永拍桌站起来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都是你教给他的!”
“从今天开始!你带着你的儿子搬去老宅住着!没有什么事就不要回来了!”
这是已经决定要让段少奇彻底和段家的产业断了关系,老宅那边几十年没有住过人,如今怎样的一副光景都不知道,他们住过去和打入冷宫差不多的。
段少奇带着段子皓被人待下去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张忠。
张忠斜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这个人是段少永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段少奇一直都知道,那日他和段子皓的悄声对话他也刻意没有问太多,张忠理应不应该听得到。
若是张忠对段少永说了什么,那只能说明,那天段子皓出去的时候,张忠是看到了什么。
这也不奇怪,张忠除了负责监视他的行动,段子皓平日里也会有人跟着。
恰好张忠那天发现段子皓从书房溜出来,他便亲自担任起抓小孩儿的事情,没想到也因此落下了把柄。
走到暗处的时候,段少奇对跟在暗处的暗卫比了一个手势,只见不远处的树枝轻轻晃动了一下,好似风儿吹过一半,不着痕迹的就潜上房顶。
张忠面见段少永后行了个礼,道:“那个女人我去找了,听她住过的客栈的掌柜说,今日一早她和一个男子出城往徐州的方向去了。”
段少永的手紧紧抓着桌角,因为太过用力,他手背上的青筋脉络都凸显出来,因为不算好消息的消息,段少永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不管是谁,不管跑去了哪里!都要把人给我追回来!”
“你亲自去!不管用什么办法!把钥匙给我带回来!”
张忠沉着冷静的点点头,正准备下去的时候,他忽的想到一件事,遂皱了下眉头,迟疑的说道:“当家的,那女子让我想到一个人。”
段少永素来比较信任张忠,听到张忠说这句话,他看过去:“什么人。”
张忠道:“睿王妃。”
“那个女人长得有些像睿王妃,特别是那双眼睛……”
段少永先是一愣,而后嗤笑一声:“那个女人我是亲眼看着她死的,更没有什么孪生兄妹,世间长得像的人到处都是,别想太多。”
既然段少永都这么说了,张忠也觉得应该只是像而已,又能和睿王妃扯上什么关系呢。
而这些话都听进了房顶的那个暗卫的耳中。
他迅速离开了段宅,去找了段少奇将看到之事转告。
段少奇事不宜迟立刻让戚承戎安排在他身边的人跟着张忠追上去,只留了一两个人在身边,保护他和段子皓。
虽然眼下已经确定钥匙在什么地方,但不敢保证段少永那人狗急跳墙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张忠查到了苏南乔,甚至知道苏南乔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男人。
一个叫张萧的男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叫萧予琅的男人。
不管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找到萧予琅就一定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
张忠带着人,深更半夜的除了城。
因为段家在闽城的势力,要出城门的话,官兵也只是盘问了几句,便放了行。
张忠找到萧予琅时,就看到十来个人将萧予琅团团围在中间。
那乔三姐见色起意,并没有立刻动手要杀了萧予琅,反而出口调戏起人来,非要萧予琅跟他回去做压寨夫君。
萧予琅眼见着走不了,话语间便同乔三姐周旋起来。
萧予琅道:“是周玉衍让你这么做的吗?”
乔三姐垂涎萧予琅的美色,好好的一个女汉子这会儿说话都变得娇羞起来,忸怩作态的样子出现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乔三姐说:“人家收钱办事嘛,道上的规矩,不过看在你这好看的份上,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保你吃香的和辣的……”
萧予琅看着对方,不假死说的说了一句:“好。”
乔三姐面上一喜,没想到如此的轻而易举!
萧予琅又道:“但是我家夫人不同意。”
乔三姐刚爬上笑容的脸登时一僵,咬牙道:“你耍我呢!是不是想死!”
萧予琅心知和他们硬碰硬肯定不行,为今之计只能是先稳住乔三姐,再想办法将这些土匪打包送到官府,做什么压寨夫君就都成了空谈。
萧予琅沾满灰尘和伤口的脸上显得他有些狼狈,他轻轻的一笑,仿佛所有事情在他眼中都不过尔尔,他说道:“待我见到娘子,亲自问一声,若她同意,跟你回去又如何?”
让萧予琅回去做她的压寨夫君似乎还有些希望!
乔三姐这么想着,就笑了起来,笑了几声突然觉得又有哪里不对,立刻改口道:“不行!你要是出现在周玉衍面前,那我的九百两可就泡汤了!”
“还问什么问!反正传回去你也是个死人!废话别多说了!现在就跟老娘走!”
说话间,乔三姐就像动手。
谁知就在此时,一把刀划破空气,‘铿’的一声扎进了桥乔三姐的脚前路上。
乔三姐和死神擦肩而过,但凡她再往前走一步,自己的脚说不定就被削下来了!
“哪个王八犊子!”乔三姐一声怒喝!
炸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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