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刻,呈绪元.瓦希图亲自为洛尔柯拆解绑带。
被拆掉得绑带放在托盘里,一眼看去就和新的一样,没有丝毫的血迹。
“感觉怎么样?”
洛尔柯原地起跳了两下,感受身体的状态,总结了一下,只能用三个字,好极了。
“完全恢复了,呈绪元先生,你的医术是我见过最高的。活死人,肉白骨估计也不过如此。”
“活死人?肉白骨?什么意思?”呈绪元.瓦希图罕见的露出了不解之色。
在这个世界,活死人是一种另类的存在,而肉白骨这个名词他也没有听说过,不怎么理解。
洛尔柯赶紧微笑解释道“就是形容医术高明的词语,我之前听别人说的。”
之后呈绪元.瓦希图又询问了洛尔柯的种种状态,确认完全康复之后才放洛尔柯离开,医药费教会报销。
等洛尔柯走后呈绪元.瓦希图又开始为那些排队的人就诊,刚坐下就看见洛尔柯又折返了回来。
“呈绪元先生,乔穆特温.斯波尔图的案子有进展了吗?现在到什么程度了?”
“不知道,你可以去问一下队长和斯莱玛”
在道别之后洛尔柯准备直接去现场再看看。
或许拿走日记之人有遗留下什么线索呢?
嗯,还是先去购买方那边看一下,事情发生了什么久,斯莱玛他们应该仔细搜查过。
走在街道上,洛尔柯看见了一个身穿警服的人在各处居房上张贴这一张张的悬赏令。
“局长,怎么亲自张贴小广告了?”
那人转过身,看见身后之人默然不语,手上却将那些“小广告”拿给洛尔柯看。
洛尔柯看到了最后那条悬赏杀害格斯塔里昂.维克泽这位老人的凶手,金额高达三十镑!
这就是来自富人家里管家的地位吗?悬赏凶手的价格都这么高。
作为凶手,洛尔柯没有身为犯罪嫌疑人的胆怯。
“那就祝局长早日抓到凶手”
“不是你们吗?”
……
夜晚降临,今夜无月色,黑色的幕布遮盖天际。
幕布之下的河边,一位青年面露绝望站在一块巨石之上低声啜泣着。
几分钟之后他站直了身体直接向前倒去,他以绝望的口吻对这个世界说出最后的话:
“永别了,世界!”
落水声想起之后紧接着第二道落水声也响了起来。
几分钟后斯莱玛拦腰抱起浑身湿透窒息晕厥的莱厄特力.斯波尔图。
将莱厄特力.斯波尔图丢在地上之后开始进行心脏复苏。
正当斯莱玛俯下身撅起嘴准备来个人工呼吸,身下的青年剧烈咳嗽,一口口水吐出。
斯莱玛躺下,道“还好我路过,不然你今天就醒不过来了”
“你不用救我的,我没有活着的必要,什么都没有了,爸爸,妈妈,那些叔叔伯伯也背叛了我,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莱厄特力.斯波尔图一边哭着一边诉说。
他要向这个救了自己的陌生人讲述自己的悲惨遭遇以及人情的虚伪。
“那就报复回去,拿回自己的一切!”
莱厄特力.斯波尔图低下头来,双手耷拉在腿上“可是我做不到,我甚至连鸭子都不敢杀,而且他们有护卫”
他抬起头偷看了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似乎是想对方下一句说出替他报仇一类的话。
“别看我,我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对了,你信仰伟大的女神吗”
“是的,我们家都是忠实的女神信徒”
斯莱玛突然做起说道“我也没叫你杀他们啊,这样吧,我和你做一个交易,你告诉我乔穆特温.斯波尔图他手中的日记去了哪里,被谁拿走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做掉他们怎么样?。”
“你也是为日记而来的?”青年面露惊恐说道。
刚要起身的青年被斯莱玛拉住坐在了地上“果然,作为乔穆特温.斯波尔图的孩子,你知道得更多,我是警察,正在调查你父亲的死因,而那日记,或许是解开你父亲死因的关键”。
斯莱玛从怀中拿出了警官证,夜色之下莱厄特力.斯波尔图靠近了才勉强看清上边的内容。
他结结巴巴的,希望在他的脸上重新绽放,作为“不眠者”的斯莱玛看得格外的清楚。
“我,我看见老管家格斯塔里昂.维克泽在父亲死前进城进入父亲的房间”接着他瞳孔放大“对了,还有,还有维莎卡琳女士,我怀疑就是他们两个拿走了父亲要交易的日记。”
“那天他们两个趁父亲不在悄悄进入了父亲的房间,我害怕他们,就躲在了隔壁,我听见他们说什么日记,随即就响起了重物移动的声音”
“肯定是他们,警官,拜托你为我父亲报仇”
莱厄特力.斯波尔图直接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好的,我会去调查的”斯莱玛说完直接就跑了。
莱厄特力.斯波尔图见那道身影消失在视野里,眼泪消失了,绝望的神情丝毫不见踪迹,冷漠占据了脸面。
他手中掂量着跳河之前就“丢弃”在岸边的金镑,一步一步消失在黑夜之中。
今夜的跳河就是一场戏,一场为调查人员出演的一场戏,主角是一位家破人亡的绝望青年,他的名字叫做莱厄特力.斯波尔图。
夜空之中仿佛有声音在回荡,“都将是我的!”
灯火通明的哥特庄园歪,洛尔柯抬头看了眼庄园的大致情况,然后熟练的翻墙进入其中。
他小心翼翼的背靠墙壁往里走去,偶尔越到女仆佣人就只好使用“精神干扰”然后就如同隐身一般躲过了所有的人。
洛尔柯不确定这个庄园内有没有别的非凡者,因此他每见到一个人就加强“精神干扰”,以免再出现上午的情况。
久而久之,负担加重,精神也愈加的疲惫,有点想睡觉。
好在他最后来到了房顶,房顶上一般没人会上去。
解除“精神干扰”的洛尔柯重重舒了口气。
他侧身趴在房顶上将耳朵贴在瓦片上,聆听着下边房间里传出的议论之声。
“听说莱厄特力.斯波尔图的赶了出去,乔穆特温.斯波尔图的大管家格斯塔里昂.维克泽也与上午死在了路上”
“听说格斯塔里昂.维克泽是死时全身赤裸,被人扒光之后仍在了路上,有可能是‘玫瑰学派’干的,他们的宗旨是放纵欲望”。
“足够的变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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