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的冷水澡让傅庭深深刻的领悟了什么叫自讨苦吃。
他从浴室走出来后,看到躺在床上的沈清秋呼呼大睡,唇边不由得溢出了一抹笑意,“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嘴上这么说着,但是看向沈清秋的目光却充满了宠溺和纵容。
他换了一身衣服后,重新躺回了床上,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将沈清秋搂在怀中,微微俯身,在她的眉心落下一枚轻柔的吻。
虔诚地姿态,恨不得将所有的温柔注入其中。
虽然没能有实质性的进展,但是能够搂着她相拥而眠,对于傅庭深来说已经是跨进一大步。
——
另一边,佣人站在傅老太太的面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
“这么说,他们两个也没有因此闹得不愉快?”
“是。”佣人道:“我按照老夫人的吩咐特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发现两人没有争吵这才离开的。”
傅老太太闻言,脸上不禁露出了喜色,“这两个人情投意合,就是脸皮太薄了些,就差我这一把火,现在两个人是生米煮成熟的饭,我想抱上的乖乖重孙也不远了。”
珮姨有些哭笑不得,“老夫人,您这么做是不是不太稳妥?”
“这有什么不稳妥的。”傅老太太一本正经道:“庭深这个臭小子我最清楚他是什么脾性,说什么要对人家姑娘家负责,要尊重人家姑娘的意愿,那都是他为自己的懦弱找的借口!再说了,现在小年轻结婚之前不都流行试婚?我这是为清清争取权益呢!”
珮姨忍不住在心中叹息,分明是您抱孙子心切。
傅老夫人看了一眼时间,随后站起身,“走,咱们去看看!”
“去哪儿?”珮姨怔怔地看着她,显然没有跟上傅老太太的脑回路。
傅老太太嗔怒的瞪了她一眼,“你说能是哪儿啊!”
紧接着,一把拽着珮姨的胳膊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别苑,径直朝着傅庭深的院子走去。
“老夫人,您这么做就不怕少爷生气啊?”珮姨忧心忡忡道。
傅老太太却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理直气壮,“怕什么,今天过后这个臭小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我呢!”
珮姨,“……”
两人站在傅庭深的门口,伸长耳朵仔细的听房间内的动静,恨不得把自己嵌进门里。
尽管如此,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应该啊。”傅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的喃喃自语,“大夫说我听力好的很,怎么这会儿什么都听不见。”
站在一侧的珮姨看着傅老太太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下脸上的笑意,淡淡道:“老夫人,会不会少爷和沈小姐已经睡下了?”
“那更不应该了。”傅老太太看了一眼手腕上佩戴的腕表,伸出右手食指敲了敲表盘,“我可是算着时间呢,这还不到一个钟头呢!”
“……”
真是难为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要在这种事情上尽心尽力,面面俱到。
可无论怎么听始终没有听到半点动静。
难道傅庭深真的有什么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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