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放在警局那是肯定算违规操作了,但是小林沙织毕竟是港口fia从良人员,安室透都已经在考虑如果小林沙织忍不住对这孩子下手只后他要怎么捞人了,谁知道小林沙织这么克制,只是简单的做了一点武力展示。
更何况,这次遇到事情之后,还是小林沙织让小孩子用自己的手机报的案。
横滨人,港口fia出身,能够这么有法制思想,能够入这么克制自己的行为,实在是难得可贵。
安室透忍不住对小林沙织投以了赞许和欣慰的目光。
那低着头的男孩虽然被吓了一跳,可毕竟也是有着丰富的作案经验的老手,被吓得说了实话之后就忍不住有些后悔,不甘心的去瞅身边旁的大人。
然后,就在安室透的脸上看到了欣慰的表情。
熊孩子:……
熊孩子:你们这群同流合污的可恶大人!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然而他不敢说。
他不甘心的偷窥给小林沙织做笔录的警察。
然而对方显然也并未注意到自己这边的窘境。
熊孩子咬牙,后退两步。
两个肮脏的成年人正在达成交易,完全没有注意到正义使者的行动,正义使者趁机离开,奔向自由的天堂,只要找到正义使者的仆人,这些肮脏的大人必将受到惩罚。
不甘心却又因为想到了对方接下来的凄惨下场而生出那么些愉快的情绪,熊孩子转身就跑。
然后,在转身的下一秒,立扑在地。
柔软的青草地承接了绝大部分的伤害,并没有让他因为这一下而受伤。
但是毫无预兆的从天堂掉到地狱,又在自己的大敌面前再度损失了面子,懵了片刻,熊孩子毫无预兆的,大声嚎了起来。
“哎呀哎呀,哭了吗哭了吗?”他的身边,有柔软清亮的男声响起。
虽说是陌生的声音,但是这显然到了自己熟悉的轨道。
只要他在这时候充分表现出自己的委屈和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指明是谁对他做出这种不人道的暴行,就会有为了讨好自己父母的家伙主动冲上来,替他解决可恶的家伙。
熊孩子熟练的往自己的眼睛里充盈了足够分量的泪水,然后抬起头。
泪水适时的顺着脸颊滑落,他伸手拽住面前人垂落的衣摆,指着那边双手环胸看着这边的可恶女人。
“就是那个女人,她欺负我!”
面前的靠山抬起头,看了一眼他手指着的方向。
“啊,沙织姐。他说你欺负他诶。”
熊孩子惊愕抬头,剩余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看清了手上拉着的那个人。
那分明是之前的时候,那那个可恶的女人坐在一起的少年。
而他抓住的,也并不是他以为的对方的衣服。
而是那女人追自己的时候,顺手脱下来的外套罢了。
熊孩子心态大崩,坐在地上,两脚一蹬。
“哇——你们都欺负我,我让我爸爸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
几乎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我皱眉,看着那边把地上的草皮蹬的乱七八糟,草的汁液和泥土混成一团,狼藉又狼狈的熊孩子,掏了掏耳朵。
我听错了
这熊孩子说什么呢?
柯南作为全年龄向的动漫,就算有什么深黑残的剧情也都会藏在背后,比如卧底不会在剧情里犯法,比如小孩子不会因为受到危险分子的威胁而死去。
又比如,孩子总是天真可爱又无辜的。
可这孩子毫无预兆说出的话,实在是远远超出了她对柯南片场的固有印象了。
而这样的冲击,显然远远超出了大部分人的印象。
场中越发的安静了。
那孩子却仿佛是越发满意这样的效果,熟练的在地上打起了滚。
不过片刻的时间,一个长相秀美,穿着精致的女人快步跑了过来。
“翔太,翔太,别哭了,发生什么了翔太?”那女人似乎也已经早就熟悉了被人瞩目的状态,对着警察也是视若无睹,身后还跟着两个试图阻拦的警察,就这么安抚起了他。
那翔太手一撑地,熟练的坐起,在女人手上的手绢里擤了一把鼻涕,然后恶狠狠的抬手,指向了人那边正双手环胸,面色淡淡的看着自己的小林沙织。
“就是这个人,她欺负我!”
那女人看了一眼小林沙织,站直了身体,左右环顾了一圈,看着这乱糟糟的场景,面色冷淡而倨傲。
“你,给翔太道歉。”
“我要她给我跪下!”
“好,好,翔太放心。”那女人蹲下身安抚的摸了摸小孩子的脊背,然后转头,“听到了吗?翔太说让你跪下。”
不是,这剧情是怎么回事?
我好像是,被人当做讨好一个小孩子的道具了?
开玩笑,你当自己是谁?琴酒都没这么对我。
我双手环胸,却也不直接回应,“比起这个,这位夫人,你不好好的看看这里的场景吗?你的孩子,可是有杀人的嫌疑哦?”
那女人脖颈一扬,“就算翔太杀了人,那又如何,你们知道翔太是谁吗?他可是港口fia的干部的孩子!”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真·港口fia的干部。
太宰治在那女人到的时候就已经走了过来,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偏头。
“怎么了?”
“没事。”我回了一句,然后有种微妙的‘怪不得’的感觉。
这孩子……干部的孩子。
有可能的,似乎也就那么一个。
那个宝石王。
被菲奥多尔扬了还没人追究的港口fia钱包。
“横滨是租界我们管不到,但是,这里是东京。”安室透的眉梢眼角都绷了起来。
大致是因为在黑衣组织的卧底生涯,加上本身在警方的位置也不低的缘故,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森然而冷厉的气息。
如同骤然出鞘的武器,露出了森然锋刃的一角。
“在东京,就要守东京的规矩,如果这孩子你教不好的话,交给少年院好了。”
安室透轻描淡写的说出了针锋相对的话语。
“你!”
“啊,对了,a的话,应该不止一个孩子吧?能放到这种地方而不是身边,他或许,也没这孩子说的那么看中他?”我若无其事的开口。
原本抓在手里的虎皮被人毫无预兆的拽开,轻描淡写的提及对方的名字。
女人表情惊愕,有一瞬间的狼狈。
而我既然已经拿到了一血,也没继续要在这里久留,转身看向安室透。
“啊,到吃饭的时间了,我们要在这里一直等着警方找出凶手吗?”
就在我看向警察的时候。
一个异常的亮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是琴酒和伏特加。
我确认之后,收回了视线。
“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是侦探,口供也录完了,要去警局还是放我们离开都请给个准话吧,我不想继续被人当猴子围观了。”
不论去哪,都得想个办法和琴酒见上一面。
然后看看是继续和他周旋,还是找个机会把他送局子里。
啧。
还以为他会搞个大的,这么安静,可真不像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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