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姚芝送了甘恬一套位于s市的房子,里面的装修和摆设都是身为品牌设计师的她一手设计的,这样,甘恬就有了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放假后也不至于无处可去。
甘恬笑眯眯的接过门禁卡,满心想的是以后和言溪亲热不需要再去酒店开·房了,回她的房子就是了。
孙姚芝再三向她转达了家里人的意思,她高中的三年不回家可以,但上了大学必须回来。
甘恬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等高中毕业她和言溪一起来帝都上大学,然后毕业,工作,结婚生子。
她不放心言溪一个人留在那里,俩人的感情本来就是她一人算计得来的,只有时时刻刻陪着他,她才安心。
在爷爷的授意下,甘恬百般不情愿的起了个大早,坐在镜子前任由佣人们给她涂涂抹抹,描眉画眼。
她们给她化了淡妆,挑选了一条清新淡雅的浅绿色长裙,还在发尾绑了根碧色的绸带。
镜中的少女明艳绝伦,温婉恬静,圆润的眸子呈淡淡的琥珀色,甘恬勾唇微笑,表示对这个造型十分满意。
甘恬跟着父母一起拜会甘家的亲戚,顺便参加了记者招待会,也算是对外承认了她的身份。
对于家庭这一块,甘恬没什么遗憾的,不论前世今生,她回到家里,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宠爱和重视,倒是甘润,虽然养在甘家,但因为没有血缘关系,难免亲情日渐淡薄。
那天甘恬在高梅面前说不会放过甘润,只是气话,她并没有打算和甘润作对。这辈子,她不为难甘润,但这一切的前提是甘润不打言溪的主意。
甘恬一个上午笑的脸都僵了,面对嘈杂的环境,记者犀利的提问和明晃晃的闪光灯,甘恬想起了言溪,和言溪才分开了不到一天,她却已经心痒难耐了。
她发现,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喜欢言溪,也可以这么说,这辈子的言溪更讨她喜欢,温顺,纯良,不像前世的言溪,阴戾,狠绝,虽然言溪变成那样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但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免会怀念那个穿着校服意气风发的稚嫩少年。
甘恬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就在刚才,她去了言溪住的酒店,但言溪不在,倒是那两个学长热情的接待了她,给她倒了杯柠檬水,甘恬呆呆的坐着,端在手里的水从温热变得冰凉。
言溪不爱热闹,生性淡漠,他又在帝都举目无亲,他会去哪里?
甘恬漫无目的逛了会,最终还是在心底嘲笑了自己的幼稚,这又不是s市,恰巧碰到言溪的概率微乎其微,甘恬站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甘恬报了一个地址,那是帝都的黄金地段,住在那里的人非富即贵,司机偷瞟了漂亮贵气,打扮精致的甘恬好几眼,被心情不好的甘恬瞪了回去。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有点晕车的甘恬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晃眼,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言溪,和甘润。
言溪穿着白衬衣,甘润则穿着仙气十足的白色长裙,两人走在一起,宛如一对散步的小情侣,恩爱到穿情侣装的那种。
甘恬虽说在相貌上稍胜一筹,但甘润身上有一种温熏亲和的气质,和她相处的人,不论男女,都会喜欢她。
所谓好人,不过是在保证自己利益的情况下对你的价值进行评估,再看你值不值得帮。甘恬见过不少人,只有甘润是她唯一一个承认善良的人。
她很好,好到让甘恬自惭形愧。
好到让言溪情根深种。
“停车!”甘恬终于体会了一把气急攻心的感觉,她从钱包里掏钱的时候手都在抖。
她朝着俩人走过去,这一幕和前世她看到言溪和甘润一起喝茶的场景重叠了。
愤怒,委屈,不知所措。
言溪远远的看到了她,快步朝她走过来,将她抱在怀里,欣喜若狂的说,“小恬,你怎么来了?”
甘恬在言溪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疼得言溪皱眉,他把额头贴在甘恬额头上,温柔的说:“我想你了。”
言溪那张好看到窒息的脸近在眼前,甘恬心头萦绕的负面情绪马上烟消云散了,她双手环住言溪的腰,心想:就算死在言溪怀里也值了。
甘润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也大概猜到了两人的关系,虽然她喜欢言溪,但绝不会夺人所爱。
不知为何,甘恬好像对她抱有很大的敌意,甘恬说言溪死了,甘润还难受了很久,今天只是恰巧碰到他,按耐不住心情跟他攀谈。言溪知道她是甘恬的妹妹,才肯跟她说话。
这代表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晚上回到酒店,甘恬解下自己头发上的碧色绸带绑住了言溪的眼睛,她掐着言溪的下巴,“以后不许再和别的女生说话,知道了吗?”
“嗯。”言溪摸索着用指尖触到甘恬的脸,“小恬,喜欢你。”
甘恬不吭声,拽掉了言溪的裤子,露出两条苍白修长的腿,她毫无征兆的刺了进去,在言溪发出痛呼的同时捂住了他的嘴。
“同学在隔壁。”甘恬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施力捂着他的嘴,“别出声。”
甘恬想,言溪肯定很疼吧,他在颤抖,两只手把床单快要抓裂了,绑在眼睛上的绸带也湿了一块。
她就是想让他疼,让他难受,让他记住,惹她不高兴的下场。
“我们这样算什么?”事后,言溪侧躺在床上,只就给她一个单薄的背影。
“你觉得呢?”甘恬漫不经心的说。
“我不知道。”言溪淡淡的说:“只是感觉这样很累。”
“你不喜欢这样?你不是说舒服吗?”
言溪不回答她了,直接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不再理会她。
言溪应该是看出来她今晚是故意整他,并且,生气了。
甘恬隔着被子拍了拍言溪的屁·股,“我去洗澡了,你先别睡,等我出来。”
洗完澡甘恬敷着面膜打开浴室的门,只见言溪站在那里,神色冷漠,他问,“甘恬,你喝过鸡丝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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