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本就是端上来让主子们喝的,又怎么会烫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微微泛红,
南宫伏羲眉宇却是深深皱起,漆黑凌厉的凤眸从太后和赵婉柔扫过,冰冷的戾气骇人,
“不疼,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日会晚一些吗?”
面对南宫伏羲,宋卿卿心里抵触而露出的锋芒收敛,倒也没将手从男人掌心抽出,
“想起还有一些事,先出去,这里寡人来处理,很快。”
南宫伏羲目不斜视,目光所致独独宋卿一人,对厅堂内的其他人视若无睹,
颀长伟岸的身躯倾俯,旁若无人地在娇人儿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
从始至终,低沉磁性的嗓音温柔醇和,与平日里认知里手段残暴狠辣,冷血无情的大渊皇天差地别,
饶是赵婉柔心中一直以来的,都是南宫宸,也因为眼前的这一幕微微失神,
只见帝王不知附在皇后耳边低声说了声,皇后嗔帝王一眼,便带着贴身宫女出去,而这样的场景,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奢望能与宸哥哥这般,如今看来,奢望只能是奢望,终究是梦一场,
“娘娘,您说皇上会因为太后和贵妃娘娘的求情,对丞相府手下留情吗?”
半夏撅着嘴巴,明显对此愤愤不平,小丫头心思善良简单,善就是善,恶就是恶,丞相就是个大贪官,
南方发水涝朝廷开国库赈灾的银两,那是用来救百姓于水火的,丞相却在这里面捞油水,像这种大贪官,就该被斩首示众,才大快民心,
“不会。”
宋卿卿答得肯定,别人不了解她这个亲妈怎么可能不了解,方才她觉得自己是恃宠而骄,
实则这四个字用在丞相府上更为适合,伏羲想把丞相府连根拔除,是在还没登基还是个皇子时,就已经有的念头,
好不容易等到时机成熟,不可能会因为他人的几句话而改变决定。
不出宋卿卿所料,绕是身在寝宫的外间金丝楠木桌案后坐着,
厅堂里太后怒火攻心和赵婉柔的求情声,也能清楚地传进宋卿卿耳朵里,只不过这样的动静没能在凤鸣宫停留多久,
南宫伏羲命人把太后和贵妃带回宫中休养的沉冷声落下,不过须臾,凤鸣宫就恢复往日的清净,
宋卿卿单手支撑在下巴,姿态慵懒,一张绝美的脸上,眉很轻地挑了挑,
雕花屋门打开又关上,几息间,她整个人就落入宽阔熟悉的怀抱里,
今日她穿着一件尚衣局新让人送来的襦裙,烟青色的裙上绣着大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露出雪白的肩颈处,则是搭着一件浅短的纱衣,既不失女子娇媚动人,又不失该有的得体,
“皇上就不心疼贵妃妹妹?”
两人亲密的次数多了,宋卿卿早已经不同以往的害羞别扭,
凹凸有致曼妙的娇躯挪动,纤纤玉手自然而然地环抱住南宫伏羲精壮有力的腰身,
“毫无相干的人,寡人心疼作甚,寡人只心疼卿卿。”
因着宋卿卿适才不安分地在怀里的挪动,搭在肩颈处纱衣悄然滑落,
如凝脂般大片的雪白皮肤,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暴露在空气中,
南宫伏羲凤眸眸色深了深,突起线条性感锋利的喉结无意识地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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