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望着捂住嘴呜呜哭的姑娘,心疼又无奈。
温柔地捧住她的小脸,用衣袖给她擦干净眼泪。
“清清,不哭了,乖。”
喝酒醉的人,就是这么无理取闹,阮清清被哄着,还越哭越大声,扑进他怀里,死死地抱着他,抽噎着重复:“呜呜……太欲了……”
她的江小衍简直太撩拨人了。
这理由让江衍哭笑不得,大手轻拍她的脑袋,漆黑眼眸满是笑意,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
小姑娘的手,悄悄地溜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女孩的手软软的,热热的,江衍浑身僵硬,握住女孩的手:“清清,你干嘛?”
阮清清仰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睁着眼看他,不说话,不回答,小手却很不老实,挣脱他,从他腹部,一直往下溜。
演绎了表面乖巧,内心下流的主题。
江衍呼吸险些停滞,漆黑眼眸好似深渊,凝聚着危险。
对上他这样的眼神,酒醉的阮清清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些想抵抗,固执地抿着唇,用力掰开他的皮带扣。
“咔哒”一声,摧毁了谁的神经线。
江衍摁住小姑娘的手,不准她往下,阮清清委屈了:“你不喜欢我。”
恰是这时,手机传来一阵铃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沈姨的备注。
全身上下的火,彻底熄灭。
江衍一只手搂抱着不乖的姑娘,一只手接起电话。
“喂,阿姨?”
“阿姨,谁是阿姨?”阮清清在江衍耳边嘟囔,抱住他的脖子,忽然一口咬下去。
江衍愣是忍住一声都没吭。
那头的沈丽:“……清清在你那儿?”
坏姑娘在他脖颈处吮吻,江衍按在她腰上的手紧绷到青筋鼓起。
“嗯……她跟朋友出去,不小心喝醉了……我送她回来。”
阮清清玩出了乐趣,用牙齿轻磨他脖颈,一边磨一边小口啄。
“什么,她喝了酒?”那头的沈丽震惊到声音差点劈叉:“这丫头疯了,明天就要结婚了,她喝酒?完了完了完了……先别带她回来,先带她去医院。”
江衍挂断电话后,坏姑娘还抱着他的脖子啃。
隐忍多久的男人,放下手机的第一时间,便捧着坏姑娘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阮清清本就喝醉,被江衍这样亲吻,更迷糊,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肆意妄为。
“唔……”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大手覆在大腿上,阮清清用力抱紧他的脖子:“江衍~~难受……”
软软的声音,拉回江衍的思绪,望着坏姑娘软绵绵的模样,江衍抵着她额头,拿她没办法。
最后江衍还是先送阮清清去了医院。
阮清清乖乖地靠在他身上,江衍单手搂住女孩纤细的腰肢。
一番检查下来,医生居然说阮清清没有酒精过敏的现象。
江衍虽然疑惑,但没说什么。
*
阮清清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揪起来化妆。
昨晚的事,她全部都记得。
意识到自己喝了酒,阮清清匆匆忙忙跑去卫生间,看见白白嫩嫩的小脸,疑惑地摸了摸:“咦……怎么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是酒精过敏吗?
时间紧迫,阮清清也没空多思考这个问题。
阮清清的伴娘,是水灵玉和杜雪儿,已经结婚的季小小没法当伴娘,在那里捶胸懊恼自己英年早婚。
伴娘团就她们几个,化好妆,换上婚纱,没多久,外面传来热闹的声音,原来是江衍来了。
阮成渝先冲进来,叮嘱水灵玉:“等会儿他们推门的时候,你别往上挤,知道吗?”
水灵玉抿着嘴乐,想去牵他的手,阮成渝已经转身离开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水灵玉就挺无奈的。
季小小没办法当伴娘,就专门负责恶搞,一长排的啤酒队伍,她挡在前面:“不喝完不准过。”
江衍回头,冲齐磊使了个眼神,齐磊很快上前,一把抱起季小小往外跑。
“啊,你这个杀千刀的。”
那么多酒,肯定没法喝完,真要喝完,江衍还怎么娶他的宝贝回去。
杜雪儿和水灵玉在屋子里,原本还想坚持几下,奈何江衍撒出来的红包太多太大,忙着捡红包去了。
于是门就这样被轻松怼开了。
门开,江衍望着他日思夜想的小姑娘,漆黑眸子染上浓浓的笑意:“清清,我来了……”
只有她们两个人懂,他们能走到今天,有多难。
伴郎团的人还挺多,江冒行、余晖和玄毅、还有江衍大学时的两个室友,就连她表哥都被抓去当伴郎了。
江衍手里捧着的花,是向日葵,不是玫瑰。
结婚新郎都会捧玫瑰花,江衍不一样,但在场的人,都明白江衍为什么会送向日葵。
水灵玉给阮清清藏了鞋子,原本要刁难江衍,让江衍找,奈何阮清清这个不争气的,一看见江衍,就忘了她之前的叮嘱,一下子扑进江衍怀中,抱着江衍说:“鞋子藏在枕头套里。”
这话让江衍哭笑不得,揉着小姑娘的脑袋:“就这么迫不及待?”
阮清清也不管多少人,抱着他的脖子用力吻上去,在他唇边笑盈盈地呢喃:“你不迫不及待吗?”
这狗粮,狠狠地拍在了在场伴娘伴郎的脸上,一个个发出“咦”地戏谑声。
阮清清红着脸,埋进江衍脖子里,听见江衍在她耳边说:“我迫不及待很多年了。”
婚礼上,阮爸阮妈给了个大红包,阮成渝现在已经是阮家的顶梁柱,阮强和沈丽自打他毕业,就把公司丢给了他。
于是阮成渝也给了个大红包,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在用巨额砸江衍,内心是爽的。
江治夫妻也给了大红包。
敬酒之前,阮清清先看了看红包。
两方爸妈送的都是银行卡,爷爷送的是一座庄园。
阮成渝送的是大红包……一万块现金的红包。
阮清清咦了一声,很是嫌弃:“我哥怎么还是这么抠,都大总裁了,一点都没有总裁风范。”
江衍闻言,笑着亲了亲坏姑娘的额头:“哥他穷惯了,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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