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程踩到脚底下,对着那双发狠的眼眸,张宏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亡命狂徒,生生打了个哆嗦。
沈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往狠了招呼,张宏只觉得被他踩着的胸口下,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样疼痛,痛苦地抱着他的脚,想把他挪开。
沈程看着他像蝼蚁一样在他脚底下挣扎求生的张宏,舌尖不爽地抵了抵腮帮,就这样的垃圾,也配碰他的女人,找死。
沈程不再犹豫,收起脚狠狠碾在张宏的裤裆上,绑架他的女人,做太监去吧。
杀猪般的怒吼声,划破天际,沈程收脚时,张宏已经痛晕过去了,躺在地上像死猪一动不动。
沈程这才抱着杜雪儿上了车。
原本准备先回酒店,接到小姑的电话,又得跑一趟隔壁城市。
看了一眼昏迷的女人,沈程拿了外套盖在她身上,驱车上高速,刚下高速,沈程就给合作商打了电话。
从见面约谈到确定合作,一个小时内搞定。
对方想邀请他共进晚餐,被沈程婉拒。
他匆匆回到酒店。
路上在药店里买了支药膏。
杜雪儿还昏迷着,脖子被张宏掐住了深深的红痕,落在小姑娘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刺目。
沈程皱着眉头,拉开些她的衣服,准备给她抹药。
药膏冰冰凉凉,女孩的皮肤却温柔莹润,指腹轻轻触碰,沈程便感觉像是触电一般,很奇妙的感觉,烧得他浑身干燥。
尽量拉扯好她的衣服,仔细抹匀药膏后,沈程觉得脑袋有些热,视线不知不觉落到她脸上。
白皙小脸未施粉黛,干净白皙,因为昏迷,他看不到那双妩媚又纯情的双眸。
视线渐渐往下,红唇饱满娇艳,她的唇不是粉嫩色,而是艳红色,娇艳欲滴,引人采摘。
沈程什么时候俯下身子的,自己都不知道,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不受控制贴上了她的唇。
和想象中一样的触感,软得不可思议。
男人勾人的桃花眼微微向上挑起,漆黑的眸子荡漾着充满风情的笑意,想要她。
不过沈程不是禽兽,想要也会等待对方的同意,不会趁她昏迷要了她。
他还保持着贴在她唇部的姿势,杜雪儿已经悠然转醒。
醒来的刹那,昏迷前的惊恐席上脑海,看见有颗脑袋压在自己脸上,杜雪儿吓得魂不附体,“啊”的一声尖叫,随手乱薅,抓到了床头柜边上的酒瓶,不带犹豫,一下砸到了沈程的脑袋上。
“砰……”
酒瓶碎裂开。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杜雪儿被吓得小脸苍白。
沈程被砸懵了,剧烈的疼痛拉回他的思绪,他缓缓抬起头,额头被破碎的玻璃扎到,有鲜血不停地往外流,流了他一脸,看起来格外恐怖。
杜雪儿这才看清是他,吓得话都说不全了。
“沈……沈大哥……怎么会是你?”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张宏抓住的瞬间,醒来看见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那瞬间恶心厌恶反感害怕恐惧,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根本不会去思考是谁。
小脸苍白得离谱,原本红艳艳的小嘴也吓得泛白。
沈程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看她小脸煞白,扬唇扯出一丝笑:“不碍事,别怕……”
门外还有烦躁的敲门声继续,沈程不得不先处理了:“等我。”
门外是阮成渝,沈程看见他几就头疼,几句话打发走了。
回到屋里,杜雪儿抱着被子,怯怯地靠在床头,见他回来,欲言又止地望着他:“沈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的衣服领口被张宏那个牲口撕破了一半,此刻半露不露地挂着,露出一片漂亮的香肩,用怯怯的眼神看着他。
她眼里有不安,也有说不出的诱惑。
沈程下意识用舌尖抵了抵腮帮,莞尔一笑:“没关系,你开心就好,这里还有很多酒瓶。”
沈程知道她是受了惊吓,肯定不会怪她。
但杜雪儿却不那么想。
她之前都被张宏抓了,现在出现在这里,百分百又是他救了她。
他几次救她,她第一次打了他一耳光,这次又给了他一酒瓶。
看他好脾气地没有责怪她,杜雪儿愧疚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见他额头还在流血,主动提出:“沈大哥,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沈程瞥了她一眼,桃花眼漾出笑意:“好啊。”
他主动拿着给她买药膏时顺手买的纱布,笑着走到床边坐下,凑近她:“处理吧。”
额头有颗破碎的玻璃渣扎在上面,鲜血还在往下流,他却好似不在意一般。
杜雪儿却看着都觉得渗人。
小心翼翼地拿着棉签和镊子,给他把额头上的碎玻璃取下来。
近在咫尺的俊颜,让杜雪儿脸颊绯红,她从来没有靠他这么近过……
沈程靠她很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有些沉醉。
她专心处理他额头上的伤口,不知不觉离他越来越近。
为了方便处理,她几乎跪着的,沈程的薄唇,险些要贴上去她白皙的侧颈。
终于,杜雪儿费力给他包扎上了,沈程的手却已经揽上了她纤细的腰肢,薄唇喷洒出的热气,直逼她敏感的耳后肌肤。
杜雪儿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颤巍巍地叫了一声:“沈大哥……”
男人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嗯~~?”
嗓子里溢出的一个字,随着他的语调上扬,好似勾出暧昧的色彩。
杜雪儿手上的东西险些拿不稳:“我给你……包扎好了。”
言外之意,可以不用靠那么近了。
然而沈程只是“哦”了一声,就没有然后了。
人在紧张时,什么感觉都会被放大。
此刻她紧张得眼睛都不敢眨,清清楚楚感觉到沈程的手搂在她腰上。
杜雪儿不傻,对感情也不迟钝,感受到沈程的亲昵与暧昧,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一张脸羞得嫣红。
粉面桃腮,诱人采摘。
沈程慢条斯理地眯开一条眼缝,看见小姑娘眼尾处的风情,喉结上下滚了滚。
恰是这时,她正眼看过来,与他对视。
黑白分明的双眸湿漉漉的,无辜得像小鹿斑比那样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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