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春娘从门口跑过来,看着她急道:“我的女儿啊,相思!”
“妈妈,我都说了,既然已经是待嫁之年,初夜已卖,从此以后改名为九叶,以后换我九叶,这世上再没有相思这个人。”
九叶想着方才臀上被人拍着热辣的触觉,有一瞬的晃神。
“好,好,九叶。”
春娘应着,脸色有些意味深长:“你的初夜……已经定下了。”
九叶顿了顿,眸子低垂,知道离了沈家庇佑,她一个女人只身入清平乐逃不过这个命运,她弯身坐在桌旁,低声道:“春妈妈,是何人?”
春娘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坐在她身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真是稀奇,是个叫重楼的女人,一百两黄金,也不知是赚了,还是赔了。”
“女人?”
九叶一惊,觉得不可思议,从来没有恩客是女人的,还要买她的初夜?
“赔了赚了?妈妈为何这么说?”
不知为何,九叶脑子里又忍不住响起方才那个人的话,无双公子,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春娘道:“那女人把自己卖进来了,买你的初夜,应该是男女通吃吧,长的像个男人似的,但是模样不错,调教调教兴许能卖个好价钱。”
像男人?男女通吃?
九叶手颤了颤,忽然站起身抿唇道:“她在哪儿,我去看看她。”
……
小灯应聘了医官兼打手兼小厮兼刷碗的职业,也留在了清平乐。
晚上维护场子的安全,照顾这群女人的身体,顺便偷窥沈相思。
她现在就比较愁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公子烬来到清平乐,和沈相思一见钟情。
想了几天都没什么好方案。
小灯又一想,既然二人是命定的官配,想来自有缘分在,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兴许,公子烬来了姑苏便有机缘能与沈相思见面。
重楼留在这里过的还挺惬意,每天学学习,练练嗓子,扭几步腰,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只不过这几日,他和沈相思倒是走的挺近。
自从二人见过一面后,她便时常来寻他。
说是要把自己的勾引男人的经验传授给他。
有时候甚至秉烛夜谈,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要与他同跳一舞,这倒是让重楼受宠若惊。
就像此刻月亮中天,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已经起好了步子要与他共舞。
重楼挠了挠头,为难道:“姑娘,你其实不必如此,那日之事都是一场巧合。”
九叶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头:“重楼妹妹,大抵是你我有缘,不然又如何保了我的清白,同为女子,你就算和我住在一起又何妨?”
重楼:“……”
他扭扭捏捏的跳了一舞,这胸前屁股被她抓了好几下,他也不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九叶,一回头就看见小灯隐在光线明灭处一脸怨愤的瞪着他。
重楼被她吓了一跳:“他娘,你这是做什么?”
小灯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我已经警告你很多次,不准和她有身体接触,你是不是忘了你是男的了!”
“是她主动的,更何况跳个舞也没啥。”
重楼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模样一定很美,连女人都吸引过来了。
小灯愤愤:“谁知道万一你万一控制不住,她岂不是要吃亏!”
重楼:“……”
小灯举着拳头在肚子上威胁:“你最好给我避嫌,不然我就让尝尝失去公子烬孩儿的痛苦。”
重楼吓得不轻,连连答应着,可心里却很好奇,他娘为何会在意沈九叶。
小灯自然不能解释。
她只是希望在公子烬来之前尽力护住她的清白。
夜里,小灯有些心累。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外头的淫词烂曲吵的她睡不着。
她满脑子想着都是如何让公子烬成亲生子,恨不得手把手教他入洞房。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只是这一梦,她又做了那种梦。
她梦见了公子烬。
她困在梦中,浑身动弹不得,像一把绷紧了的弓。
他的手肆意的惹火。
像一朵风中摇曳的花一般颤抖。
小灯很熟悉,那是属于他的感觉。
随之的,便是冷。
她正惧冷,公子烬的声音掩在沉沉夜色里,似乎有情绪在躁动,难以压抑的翻腾:“小灯儿,忍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么?”
不!
他的声音邪气起来,像是放肆的春风吹过:“可怜的小东西,你越这样,我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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