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偷偷的从一家牌匾为他好我也好店铺里走出来。
她在店铺门口遮住脸,偷偷看了看,没人,抱紧手中的东西做贼似的往外跑。
她买了两个人偶,和一只鸟。
人偶是名叫压箱底的趣味品,一男一女。
还带着几本册子,叫做嫁妆画,里面配有图。
鸟也不是什么好鸟。
学舌鹦鹉,声音软软糯糯的像个教坊女人,只要听见啪啪的动静,就会学舌:哎呦,你是哪个死鬼?
小灯这回可下了血本。
她偷偷走到一个巷子犄角旮旯处,见四周无人,她拍了拍鸟头,那鸟立刻道:“哎呦,你是哪个死鬼?”
她咧着红唇,嘿嘿一笑。
一脸猥琐,两眼冒光。
小灯将那只鸟和东西都放在胸口里,用手轻轻拍了拍。
她就不信,这些东西,改变不了他的取向!
小灯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客栈里走,走到巷子拐角处她砰的撞到一个人。
小灯倒是没怎么样,那人一个屁墩结实的坐在地上,小灯差不多都听见屁股裂开的声音。
这人豆腐做的?
小灯看他都摔的脸都紫了,龇牙咧嘴,完全演示出了生育之痛。
她一脸歉疚,朝他伸出手去:“你还好……”
岂料那人一把抓住小灯的手,激动的热泪盈眶道:“扯柱子,终于找到你了!”
扯,扯柱子?
丫的,这是人名么?
小灯一把挣脱他:“给钱了么你就乱摸,更何况,谁是扯柱子!”
那人蹭的站起身,一把抱住小灯,几乎是嚎叫出声:“扯柱子,我知道你在那活阎王跟前受苦了,可是如今沈家蒙难……”
“何人在那!”
公子烬忽然出现在巷子口,戾喝了一声,手指一抬,情丝绕窜天而出,那人见状吓了浪叫一声,一把将小灯推了出去:“我会再来找你的,扯柱子!”
这变动太忽然,小灯被推的一个踉跄,情丝绕勾住她的腰,瞬间就到了公子烬的怀里。
他张开手臂紧紧的抱住她,看着巷子拐口那人身影一闪就不见踪迹,他眼底沉了沉。
“阿烬,弄疼我了,快松手。”
小灯不认识那人,也没在意。
公子烬皱眉。
小灯见他不动,又道:“快撒手,你压着我的小鸟了!”
公子烬又皱眉。
小灯见他还在发呆,伸手使劲拍他的肩:“你给它压死了!”
公子烬听不懂她的话。
小灯说了好几遍,他还像个木头桩子往那一杵,气的跳脚:“公子烬!”
二人这急的近,怀里的鹦鹉感觉听见趴的动静,立刻软着嗓音道:“哎呦,你是哪儿来的死鬼?”
“……”
公子烬听见这忽如其来的声音皱起了眉,这才微松开她。
见小灯嘿嘿一笑,摸摸索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绿头鸟,笑嘻嘻捧在手里送给他:“阿烬,小绿送给你,你瞧它的毛多好看。”
“绿?”
小灯点头。
公子烬看了一眼方才那人逃走的方向,想起方才二人甜蜜一抱,冷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手指拉紧红绳,把情丝绕箍着的小灯扛在肩头。
小灯被倒吊着,生怕把衣襟里藏着小人压坏,气的打他屁股:“你发什么疯,我们不是说好了,这一个月人前我听你的,人后你听我的么?”
公子烬顿住脚,伸手打在她的屁股上:“好,我问你,方才那个人是谁?”
小灯愣了愣:“我怎么知道?”
公子烬立刻不悦:“不认识你就让他抱你?”
小灯一怔:“我们不认识的时候,你不是还问我你的腿白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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