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少胡思乱想,我不是说了,那是咱们的金大腿,我还指望当个腿部挂件儿呢,这大腿要是没了,我往哪儿挂去?”
柳长生撇嘴。
就死鸭子嘴硬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照你这么说,我不比他厉害多了?怎么不见你抱我大腿?”
苏小小七嘁了一声。
“咱俩谁是谁挂件?”
“我是你挂件儿,我是挂件儿行了吧!不是担心姓顾的吗?你那万里追踪白练的?想找人还不容易。”
苏小小白眼。
“用你说,我这不是在想法子,怎么弄到他的随身之物么。”
柳长生摩挲着下巴,这还不容易么,他长生大爷出马,保证手到擒来。
苏小小黑脸。
“不问自取视为窃,祖父曾说过,无论何时何地,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利用玄门术法,或御鬼之术行偷盗之事,这是原则问题。”
这些话,是苏小小第一次学御鬼术时,祖父告诫她的,苏小小一直铭记于心。
她虽然平时有点不着调,不按常理出牌,也不会刻意去守什么玄门正道的规矩,向来随心所欲惯了,可有些事情,尤其是祖父亲口交代过的,她从来不曾逾矩。
苏家的御鬼术本就逆天,所以有些本性是必须要坚守的,否则很容易失了道心,堕入魔道。
柳长生是她收服的第一个鬼将,跟随了苏小小二十年,对苏小小的习惯和臭脾气,也是极其了解的。
听她的话就知道,自己无意间踩了苏小小的底线。
“知道了,我不出馊主意了还不行,那你想想法子?”
苏小小灵光一闪。
“有了,咱们可以这样……”
……
当苏小小顺利从顾家大门前出来,手里捏着顾宁之从前的随身玉佩,柳长生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说说呗,你是怎么把东西忽悠到手的?”
刚才苏小小没让柳长生跟进去,只让他在门口等着,柳长生心生好奇。
苏小小摇着玉佩,扬着脑袋道。
“天机不可泄露!”
柳长生:……
这人,还是跟从前一样欠扁,无论怎么缩水,长相如何的欺骗大众,还是改不了一如既往的欠揍。
柳长生狞笑。
“别忘了,你现在可绝逼打不过我,信不信我揍到你听话为止?”
苏小小呲牙。
“我还真就不信了,你敢动我一个试试?”
柳长生气急败坏,臭丫头,真以为他不敢?从前因为契约,被她奴役了整整二十年,现如今一朝翻身,还不许他收收利息?
“就算你现在长得比二十年前还可爱,老子也要打的你屁股开花!”
只是没想到他刚抬手,整个人,不整个鬼就被定住了。
柳长生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瞧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苏小小,就知道是她搞的鬼。
“契约都没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什么时候?”
苏小小一脸臭屁。
“山人自有妙计。”
“不可能!你到底怎么办到的?”
他明明感觉不到契约之力的约束,怎么会?
“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你个没良心的。”
“停,停,打住!”
她那个表情,那个语气,活像被他始乱终弃似的,是个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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