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翡翠的种份划分上,有一个门类就是按形态或颜色来划分的,比如最常见的油青种,就是按颜色来说的,满绿带灰色,整体发暗,属于低档翡翠;马牙种翡翠是按形态来划分的,洁白如瓷,不透明,像马牙齿一样的质地,就叫马牙种。
乌鸡种也是按形态来划分的,实际就是飘花料,乌鸡种整体都是灰黑色,整体暗淡,飘的花都是深灰色的花,打灯全透。
乌鸡种按底子分为糯种乌鸡,糯冰乌鸡,冰种乌鸡。
到了冰乌鸡就是高档翡翠了,这种冰乌鸡做出来的成品,犹如水墨丹青,有一种意境深远,层峦叠嶂,若隐若现的传统水墨山水画的味道。
几个人目瞪口呆,白公路看着老田,说道:“行啊,老田,这种石头都能切出冰种乌鸡,你水平挺高啊!”
老田嘿嘿一笑,说道:“承让了,晚上多陪你喝两杯。”
正说着话,楚天翔从二楼下来了,他一见屋里有陌生人,轻声对冯会长说道:
“冯老,那块石头我看了,有点情况回头沟通吧。”
“不着急,天翔,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白总,临汾人,认识你们老陈。”冯会长一回头:
“老白,这位帅哥叫楚天翔,你听说过没?”
“赌石大王?”白公路和老李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这一喊,楚天翔到有点不好意思了:“白总,您好,我叫楚天翔。”
白公路上去猛地拍了楚天翔一下,说道:
“我可找到你了,我去你们公司两次了,都没见到你。”
这回轮到楚天翔发愣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自打楚天翔在瑞宁成了名人,来找他的人实在太多了,一个是希望楚天翔帮着看看自己的石头能不能切涨,另一个就是要买卖原石,在瑞宁的腾骏和李萍不厌其烦,所有来人一律挡驾,要楚天翔的电话那是绝对不能给的。
这些事楚天翔也知道,但他根本就没在意,没想到这位白总还去了两次自己的公司,这也够痴情的了。
“不好意思,白总,我现在在京城上学,很少回瑞宁了。”楚天翔解释道。
“见到就好,见到就好。”他拉着楚天翔坐在自己的身边,猛地他又站起来对着冯会长说:
“你刚才说哪个老陈?”
“陈正升啊,他现在和天翔一起开公司。”
“啊?!老陈这个王八蛋,怎么不跟我说呢,前几天我在京城还看见他了。”
听着白总骂陈正升,楚天翔有点尴尬,冯会长对楚天翔说道:
“天翔,他们是多年的好朋友。”
白公路有点不依不饶:“我说老陈学坏了吧,前几天有几个煤矿要卖,规模有点大,一般人拿不动,我就去找他了,结果他告诉我,晋省的煤矿他不参与,快气死我了。”
楚天翔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陈正升自己还有几个煤矿,但都交给职业经理人在管,自己的亲族都在矿山里面工作。
东翔成立煤炭集团的时候,陈正升就跟几个股东说了,晋省的煤矿东翔就不参与了,他是瓜田李下在避嫌,戴东也没说什么,反正煤炭这一块都归陈正升和陆良负责。
楚天翔抬头看见桌子上的石头,连忙站起来看了一眼,说道:
“还不错,这石头是谁的?”
“老田嘿嘿一笑,说道:”我的,天翔,厉害!“
说完还一伸大拇指。
“好哇,老田,我明白了,你这是作弊呀,这石头是别人看出来的。”白公路也是个人精,他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嘿嘿,老白,别耍赖呀,你管什么人看出来的,你输了,这是事实吧。”
“不行,小楚啊,你也得帮我看看石头,这死老陈也没跟我说认识你啊,否则,我能少输多少钱啊?”
这回,连那个老李都两眼放光了。
在翡翠行业,尤其是做原石的,有两种稀缺资源,第一就是上游资源,能够拿到第一手的翡翠原石,价格低品相好;第二就是下游资源,你有高端客户来买原石。
这两种渠道绝对不可能让外人知道。
现在又加上一个看货的资源,就是楚天翔。
楚天翔看过的石头,基本没有切开的价值,这是瑞宁人的共识,认识楚天翔的,跟楚天翔能对上话的,绝对不会把自己认识楚天翔这件事告诉别人,或者领着客人去楚天翔的公司,除非他是傻子。
认识楚天翔,等于跟钱交上了朋友。
看来白公路也是赌石发烧友,楚天翔心道。
“白总,有机会我可以帮您看看,但好坏我可不敢保证。”楚天翔没敢把话说死,他现在很多事情要做,基本没有业余时间。
“没事,小楚,你还没吃饭吧,老冯,老田,你们太不像话了,人家大老远来的,你们还不说赶紧请人家吃饭,这要饿坏了可不得了啊。”
白公路绝对是陈正升似的人物,口才了得,现在反客为主了。
“赶紧走,要不白总挑理了。”冯会长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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