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盯着盛长歌!”景廷眉头紧皱,盛长歌那个纨绔,一身的伤,此时不应该在府里静养吗?
她为何会出现在镇远侯府,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何况镇远侯府和她并没有任何关系,以前孟长云和盛长歌似乎也没有什么交集。
“世子,带着盛长歌来的两个人都是高手!”听风拎着两个人跟在景廷后面。
“和你比如何?”景廷的脚步顿了一下。
“在我等之上,如果是盛长歌吩咐阻拦,我们带不走这两个人,顶多能够带走一个!”听风想着刚刚的交手。
景廷眸色更深,盛长歌身边的人,是新来的。
如果以前就有,盛长歌不会和裴森打架老是吃亏,更加不会有城墙上的射杀。
今天,是他们默契度不够,所以让他钻了空子。
盛国公府越发的神秘起来!
“想尽一切办法弄一个人盯着盛长歌,不管是什么方式,哪怕是你扮女人上!”景廷上了马车后,幽幽抛出来一句。
听风一个踉跄,嘴里嘟囔着:“世子如果出马,美人计就够了!”
感受到景廷冰冷的目光,听风一个哆嗦住了嘴。
盛长歌坐在屋子里,等着老太君缓过来。
“公子何必趟入这趟浑水!”老太君叹了口气,带着一些遗憾。
“大仇未报,老太君就想这样走了?”盛长歌坐到老太君面前的小凳子上,拉下了脸上的布巾。
“盛世子你……”老太君怎么也想不到,盛长歌会出现在这里,会这样一本正经的和她说话。
盛长歌是京城的第一纨绔,谁都知道。
今天在城门口为孟家说话,她已经够惊讶的了,晚上又救了她的命。
“老太君,你若不好好活着,如何看到孟长云沉冤昭雪?”盛长歌感觉自己的心里眼里都是格外的酸涩,似乎随时会有泪水喷涌而出。
因为她的对面,是她最亲的亲人。
“我一个老妪,能做什么?”老太君叹口气,眼里闪着泪光。
“老太君,嬷嬷和你说了吗,我被刺杀昏迷的时候,小将军的人头滚到了我的怀里?”盛长歌坐在软榻前的小凳子上,低低的说道。
老太君不明所以的点头:“还要多谢盛世子对孟家的维护!”
盛长歌目光紧紧的盯着老太君,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说:“长歌昏迷的时候,见到了小将军,并且说了好一会话!”
老太君的身子一下子坐直了,急切的抓住盛长歌手:“盛世子,云儿说了什么?”
盛长歌握着老太君有些冷的手,轻轻的把孟长云遭遇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太君满脸泪水泣不成声:“云儿该多绝望,多疼啊,多疼啊!她自小就疼的竟然是会咬人的毒蛇!”
“老太君,今日你死了,谁得利?”盛长歌知道仇恨,也是让一个人坚持下去的力量。
老太君的眼睛里迸射出森森的寒光,当年,她曾经也是战场杀敌的女将军,此时那股子杀气似乎又重新回来了。
“我明白了,这个关键时刻我死了,总要有人为我和云儿收敛尸骨,那个收敛的人,要么图的是镇远侯府的爵位,要么图的是孟家军的认同!”老太君语调冰冷。
“既然老太君想明白了,就加强自己的防卫,长歌知道镇远侯府还有人的。你总要清除干净了,等以后……”
盛长歌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老太君疑惑的看着她。
“世子,无人!”窗户外有人低声说道。
盛长歌微微勾起唇角,凑近老太君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老太君漆黑的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身上似乎都散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你说的,是真的,是真的吗?”老太君抓着盛长歌一叠声的问道。
“老太君放心,长歌不敢骗您!”盛长歌站起身,“老太君好好养着,长歌会再来看您的!外面的您就自己料理吧!”
老太君从软榻上下来,感激的盯着盛长歌:“世子一番话,老身记下了,这份恩情老身也记下了!”
“老太君,长歌当不得这个恩情,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盛长歌扶着老太君,“若是老太君不嫌弃,也把长歌当做孙儿吧!”
“好,歌儿,你就是老身的孙儿!”老太君拍了拍盛长歌的手,笑中含泪!
“老太君,锦衣卫指挥使陆天啸来了!”老嬷嬷匆匆从外面赶来,看到盛长歌愣了一下,继而行了个礼,“盛世子!”
盛长歌点了点头,就被人从窗户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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