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这事做的漂亮!”盛长歌舒服的窝在荣华居对面的屋顶上,对着司棋竖起了大拇指。
“世子,你让我偷那些东西给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司棋侧过头,低声的问盛长歌。
“你且看戏,后面有大鱼!”盛长歌微微眯了眯眼睛,胸口火辣辣的疼,但是此时她却又出了一口恶气的舒坦感。
关键是,老太君比较架势,这反应,不愧是老太君啊!
“在那个死掉的丫头旁边鬼画符也是?”司棋接着问。
倒是司墨一脸高冷的不发一言。
“你再唠叨,会被陆天啸发现!”盛长歌压低了声音警告他,目光冷冷的盯着荣华居回廊下的孟启父子。
他们焦灼不安的样子,似乎有点好看!
“就陆天啸,哼!”司棋非常的傲娇。
盛长歌无语翻白眼,老头给她的人,一个话多得让人崩溃,一个话少的以为是个木头。
“大人,镇远侯府的库房……”一名锦衣卫捧着册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陆天啸沉声问道。
“册子上的东西少了三分之二!”锦衣卫皱眉头,看着老太君的目光也透着同情,守护了天齐几十年,几乎全部殉国的孟家,除了御赐之物,竟然再无其他。
御赐之物不能卖,不能转赠,只能供着,简直是一穷二白。
老太君眉头一皱:“这不可能!嬷嬷,把府里开支收入账册拿来。”想了想又说,“把云儿母亲留下的嫁妆单子也拿来!”
“伯母,先查御赐之物吧,那才是大事!”孟启额角冷汗直冒,连忙上前搀扶着老太君。
老太君却是没有理会。
“祖母,您先去歇着,这里有父亲和我,定然不能让小人贪墨了去!”孟云卿连忙上前。
老太君没有接话,看着嬷嬷拿出了嫁妆单子,而远处孟启的妻子柳氏正匆匆赶来。
“老太君这是咋了,兴师动众的,那些人还敢去我们的院落搜查,这是要反天啊,镇远侯府也不是软弱可欺的!”
这一套咋咋呼呼狐假虎威的本领,可是不小,完全不是平时的温柔大气。显然,已经是气急!
老太君唇角微微勾起,眸子越发的冰冷了。
“陆大人,继续!”老太君丝毫没有理会。
趁着今日,也让京城的人知道,镇远侯府是怎么样的一心为国,而她又是怎么让蛀虫断了念想。
“老太君!”柳氏的声音尖锐的有些刺耳了!
“怎么了?我查镇远侯府,你有意见?”老太君目光冷冷的盯着柳氏,镇远侯府四个字,她说得格外的清晰。
“祖母,哪里的事,咱们镇远侯府该查,那些奴婢日久心大了也是有的。母亲只是担心这般抄家一般,让镇远侯府名声有损!”孟云卿扫了柳氏一眼,陪着笑脸说。
老太君只是笑笑,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大人,嫁妆少了九成!”
“大人,账房的账本都有出入。”
“全府搜,小将军灵前派两个人守着,整个侯府所有的人都带到荣华居来!”陆天啸声音冰冷。
“不行!”柳氏突然说道,因为怒气,她的面容有点扭曲。
“闭嘴!”孟启喝道,她有什么资格说不行,这里是镇远侯府,而陆天啸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老爷……”柳氏眼眶通红,死死的瞪着老太君。
孟家已经没人了,最后不都是留给他们,现在这般,是想带进棺材?
“只要是镇远侯府,全搜!”老太君对上柳氏眼里的恨意,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搜我的镇远侯府,谁能有意见!
“老太君,你这般,你这般是不留后路……”柳氏气的浑身颤抖,就连指着老太君的手指都颤颤巍巍的。
“大胆!”门外传来尖利的冷喝,“竟然敢对老太君这般不敬,掌嘴!”
“这里是镇远侯府,谁敢!”柳氏胸膛一挺,镇远侯府一向是她管理庶务,早已经自认为是镇远侯府的主人。
王德呵呵一笑:“咱家敢!”
他的话音一落,就看到一个内侍上来,扬起巴掌就对着柳氏去了。
柳氏已经气糊涂了,哪里吃得了这样的亏,也抬起手就要反抗。
孟启三两步上前,一脚踹飞了柳氏,继而对着王德陪着笑脸:“大人,妇人无知,请大人饶恕!”
王德冷哼一声,继而笑着对老太君说:“陛下听闻老太君被刺杀,忧心不已,让奴婢过来,督促陆指挥使彻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老太君一个公道!”
那边早有锦衣卫上前,把刚刚已经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那边柳氏挣扎着从雪地里爬起来,虽然气急,但是也知道不能放肆,站在原地脸色涨紫,不停的大口喘气。
屋顶的盛长歌冷笑一声,对着司棋说道:“给加点料,柳氏不表演,就不精彩了!司墨,去引人!”
司棋瞬间就兴奋了,手指一弹,就看见黄豆大小的东西直射进柳氏的嘴里,入口即化,柳氏还以为是飘飞的雪花,冰冰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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