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听风第一百次叹气了,他偷偷的瞄了自家的世子爷一眼,接着叹气!
似乎从盛世子离开京城之后,自家的世子就不对劲了。
吃饭说没有胃口,看书吧,看着看着就跑神了!
太后召见,说是身体不适,不去!
长宁郡主求见,也是闭门不出!
这,这,似乎是犯了相思病的感觉!
可是听风不敢说,不能说,昨晚因为提起盛长歌,景廷让人打了一顿,现在他不敢说!
他苦逼的蹲在门口,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景廷拿着书本出神,他脑子里总是浮现昨日盛长歌说得那一句:你
既无情我便休。景廷,从此,你与我只是路人!以往打扰了,很抱歉!
你既无情我便休!说得好轻松!
他眉头紧蹙,书本被紧紧握着,开始皱成一团。
景廷放下书的时候,看到纸上写下的字,紧皱的眉头又重新展开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是面色更加的黑沉!
皇后的话犹在耳畔。
她说:若是要查你父亲的死,就查一个叫婉卿的女人!
婉卿,婉卿,他已经让人查了,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的消息。
窗外传来扑扑啦啦的声音,景廷开了窗户,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窗口。
它的脚上有一个小竹筒,里面放着东西!
景廷拿出来展开,静默的看了半晌,嘴角渐渐的勾起。
听风探头看了一眼,看来是有什么好消息,因为那个弧度明显是因为高兴。
“听风,让人去找陆天啸,把那个送回来的锦衣卫要来!要活的!”景廷把消息展平,放在书本里夹住。
动作很慢,特别的认真,好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听风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猜到,这也许是盛长歌的消息。
听风走后,一名影卫进来:“景世子,孟云卿今日去了杨柳巷那处宅子!”
景廷一愣,回身看着他:“直接去的?”
“暗地里,从隔壁院落走暗道去的,似乎也没有做什么,就在屋子里站了半晌,然后原路返回了!”
“盯死!”景廷沉声说道。
孟云卿,慕北鸣,慕北翼,小妾,黑衣人,成平伯府的杀手,太子长随,这些都有什么联系呢?
“世子爷,大长公主府来帖子,邀您过府一趟!”
景廷挑了挑眉,微微勾唇,那笑容有点冷:“那就走吧!”
他依旧一身玄色衣衫,面如冠玉,似乎永远不会沾染一丝尘埃!
“长宁以为,景世子再也不出府了!”
景廷一出景王府,长宁郡主就从马车上探出头,虽然是笑着说话,但是语气格外的哀怨。
似乎,景廷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情一般!
景廷站住,淡淡点头:“长宁郡主!”
这淡然有点伤人,却又不多问,让长宁郡主有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一时间憋的泪眼盈盈!
“景廷,你什么意思?”长宁郡主咬了咬牙,红着脸问出来。
景廷眉头微微皱起,继而淡淡说道:“景廷不明白长宁郡主说什么,不如明示!”
长宁郡主被噎得差点翻白眼,语气不由得悲愤起来:“太后准备赐婚,你什么意思?”
不说拒绝,也不答应,这是什么反应!
景廷似乎现在才恍然大悟:“长宁郡主,如果景廷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景廷很抱歉!”
长宁郡主瞬间就后悔了,景廷这是在拒绝,如果她不问,太后直接赐婚,终归她是拥有他的人的!
现在……
“回府!”长宁郡主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丫头侍卫齐齐的颤抖,迅速赶着马车离开了。
“听风,本世子什么地方让人误会了吗?”景廷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有点疑惑。
听风抽了抽嘴角,敢情自家的世子不是不喜欢,而是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
盛世子,听风为你掬一把同情的泪!
同情你,撞了南墙这么多年,没有把头撞漏!
光风霁月,京城第一白月光景世子不懂爱!苍天啊,这是什么大瓜!
“人家找你借书你没有拒绝,人家找你吃饭你没有拒绝,太后明示暗示,你没有拒绝!对于爱慕你的女子来说,你就是接受了!”
景廷看白痴一样看着听风:“借书就是借书,她喜欢学习,本世子就借给她,错了吗?”
听风默了:你对!
“她找本世子吃饭不是为了太后寿辰吗?”
听风继续沉默:你很对!
“太后明示暗示,本世子不接话,不就是拒绝?”何况他的父亲可是求过陛下的,婚事自主,必须他自己点头!
听风欲哭无泪:您老的话无从反驳!
“她靠近你三尺之内,你没反应,她递东西你亲手接了!”大长公主府人人都以为你们是一对!
听风接着控诉!后面那句话没敢说!他感觉自己有点怂!
“有吗,那天本世子看着盛长歌,没留意!”景廷慢慢悠悠往前走,“听风,你太八卦了!”
谁八卦,谁八卦,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
听风悲愤的想,他如果是个女子,也能被自家世子气得上吊!
“对了,今晚找人,把慕北鸣和慕北翼一人打一顿,不要留下把柄!”景廷上马车前突然就来了一句!
听风:那是两位王爷,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一条狗!说打就打?
“做什么要打人?”听风耐着性子,感觉自家世子跟着盛世子开始跑偏了!
“看着不爽,就想揍!”景廷冷哼,慕北翼不该揍,慕北鸣还去找盛长歌哭,不该揍?
多揍几个京城才热闹!不然少了盛长歌的京城空荡荡的!
听风:我想撞墙,盛世子快回来,我家世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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