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眼睛一亮,脸上瞬间就是灿烂的笑容:“盛长歌!”
络腮胡子汉子慢慢回头,后面一身红衣的少年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他。
少年的身旁还有一身黑衣的少女,身材也是玲珑有致。
咕嘟,他咽了一口口水,今天是什么日子,美人扎堆啊!
“美人,你也希望爷疼疼你啊,来来,你们都来,爷勇猛着呢!”络腮胡子汉子哈哈大笑,压根就没有把这几个少男少女放在眼里。
他的匪窝,进来了就是囊中之物!
盛长歌幽幽一笑,想的真美!
“就怕你不敢要!”
“爷有啥不敢的,这几座山头,几十里地,爷说了算!”络腮胡子汉子哈哈一笑,色眯眯的看着盛长歌:“小郎君长得真好!是爷喜欢的款!”
盛长歌对着他灿烂的一笑。
络腮胡子的汉子瞬间就痴迷了眼睛,呵呵笑着伸出手,不知道抱在怀里是何等滋味!
夜莺也就在这时一脚踢起一把匕首,那匕首直接从络腮胡子汉子的两腿之间穿了过去。
啊!
络腮胡子的汉子感觉两腿之间骤然一凉,然后是眼前发黑的剧痛,他双手一摸,感觉有什么顺着裤腿往下掉,一手都是血!
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盛长歌,你丫的是不是早就看到我们被抓了?”裴森捂着白袍子脸色涨红。
此生,他都没有感觉这么丢脸过。
“瘦瘦巴巴的没啥看头!”盛长歌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
“你还看了小爷洗澡?”裴森顿时嘶吼起来,要脸吗,那是能看的吗?
盛长歌挥挥手:“赶紧找衣服穿,你这白衣服贴在身上的时候,有点透!”
裴森低头一看,从洞口有风吹来,衣袍贴在身上,可不是有点透咋地,形状都能看出来。
他惨叫一声,双手抓着袍子转身:“青安,给小爷找一身衣服!”
“多少钱?”青安先问价格,无缘无故的,他做什么给他找衣服。
裴森差一点就晕了过去,尼玛,这都是什么人!
“你说?”咬牙切齿,能把青安和盛长歌吃了,他就吃了!
“五两银子!”青安狮子大开口,脸上笑意灿烂!
裴森恶狠狠的瞪着他,从自己的一堆衣服里翻出一沓银票,抽出来一张递给青安:“小爷赏你了!”
青安一看,哦豁,一百两,果然是有钱人。
“马上来!”乐滋滋的捧着银票去找衣服了!
裴森一出来,就发现这里的土匪都被捆了,不仅仅是如此,里面的宝库也被打开了!
他都没有看到战斗是怎么打响的,就已经结束了。
盛长歌坐在主位上,一脚踩在椅子上,端着酒杯斜躺着,红衣墨发白玉面,端的是风流潇洒。
不同的黑甲兵进来,一人背包里装了一点财物进去,偌大的藏宝室就空了!
“爷和你们拼了!”络腮胡子大汉腿间绕过腰缠着布,手里拎着大刀,以诡异的姿势走过来。
因为愤恨,他的一双眼睛血红。
盛长歌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椅子上铺着狼皮,暖融融的,感觉不错。
她笑眯眯的看着络腮胡子大汉:“小爷等着,你来!”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络腮胡子大汉勾了勾手指。
简直就是侮辱人,他今天一定要剁了这个阴损的小子!
他挥舞大刀,虎虎生风的就奔着盛长歌去了。
盛长歌就笑眯眯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大刀渐渐逼近。
“盛长歌你……”裴森着急,就是那个红衣的云华也抓起了鞭子。
但是,那个络腮胡子大汉却骤然停住了,他的身姿诡异,大刀高高举起。
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从里面走出来的黑甲兵,那个眼睛睁得那么大,让人感觉好像马上就要从眼眶里掉下来了。
“黑,黑甲兵,黑甲兵……”他喃喃自语的念叨着,脸色一点的一点的白起来,甚至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盛长歌眉心一跳,黑甲兵有什么不对?
敌人那么忌惮,面前这个依旧是。
她坐直身体:“你知道黑甲军?”
“小爷也曾经在军营待过,如何不知道黑甲军?”络腮胡子大汉几乎是无意识的接了话!
“你所知道的黑甲军是什么样的,说说!”盛长歌微微勾唇,“也许小爷高兴了,还能留你们一命,这么些年烧杀抢掠没少做吧!”
络腮胡子大汉再次看着盛长歌的时候,目光中就透着畏惧,高举的大刀缓缓放下,他颓然坐在地上。
“黑甲军是先皇年轻时接触到的一支非常神秘的军队,他们训练有素,个个以一敌百。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
“后来不知道何故,黑甲军消失了,接着盛家,景家,裴家,孟家崛起,有消息说,他们的军队就是黑甲军训练的。也有人说,盛国公,裴国公,镇国公景王爷,当年都是黑甲军一员!”
盛长歌微微眯了眼睛,老头可是从来没有提过,看来慕刚忌惮的就是黑甲军。
那有没有可能,敌人一再对四大家出手,就是想要逼出黑甲军?
如果姚老能够帮着她建立黑甲军,姚老又是什么身份,真的只是大儒?
“统领,这个似乎是御赐之物!”青安从里面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玉如意。
盛长歌一眼扫过去,眼睛一眯,这是,盛国公府里出来的!
她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着,是玉如意,是御赐的,应该好好在国公府的库房待着的。
“这玉如意是哪里来的?”盛长歌低头问络腮胡子汉子!
“是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让我们处理一批人的时候给的酬劳!”络腮胡子汉子在看到黑甲军的时候,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所以也并不隐瞒。
黑衣女人?盛长歌蓦然想起杀青玉的那一个,在悠山镇带杀手截杀她的那一个黑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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