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笑眯眯的看着他:“我们啊,黑甲军啊!”
最近他也得到一套黑甲军的衣服,得到了兄弟们的认同,很骄傲的有没有?
“黑,黑,黑甲军!!”青衣头头的声音瞬间尖利起来。
眼睛里的悲愤也好,嚣张也好,此时都带上了隐隐的恐惧。
“那个夜袭林平郡,平了凤源书院,横扫天竺,活捉天竺王的黑甲军?”
看到司棋点头,他的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门外:“刚才那个是,是,盛长歌?”
司棋再次点头,呃,黑甲军有这么吓人吗,怎么让人有闻风丧胆的感觉呢?
青衣头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说他们这么容易败呢,原来是遇上了黑甲军!
“盛长歌,我要和你打一仗!”青衣头头猛然站起来叫道,天下闻名的人啊!
“吵!”盛长歌只是冷冷抛过来一个字。
司棋抓着他的领子往里拖:“来来,和小爷我聊聊,你若是能打过我,我家世子爷一定和你打!”
黑甲军们:这个青衣头头怕不是疯了,还是找揍型的!
南楚和西岳接壤的边防,其实没有那么严密,因为知道西岳和天齐目前虽然和谈,毕竟也是征战状态。
何况,这天下还有不爱钱的吗,用钱砸一砸,那个关口也就开了。
盛长歌窝在马车里,盯着南楚的舆图看。
这是明月楼从凌天阁要的,江南之地,鱼米之乡,山不高,水却多。
而南楚的京城澄洲就在这南楚的中心,北面是澜江,西面是连绵的山脉,而东面还有云泽湖。
“慕北燕,若是你有本事,南楚完全可以当做你的粮仓!真真是富庶之地!”盛长歌感叹,至少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都是天齐没有水果。
“小爷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若是天下一统,这几个国家战火四起,不知道多少百姓要遭殃,管好天齐就够了!”慕北燕慵懒的斜躺在马车里,咔嚓咔嚓的吃着果子。
“有时候真的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情!”盛长歌冷哼,她伸了个懒腰,“河山万里,愿与君同守,但是也要你争气才行!”
慕北燕:“你不说最后一句,本王会很感动的!”
若是景廷知道,盛长歌说河山万里与君同守,是何种感觉?
“走水路!”盛长歌看着慕北燕贼贼的笑着。
“我不!”慕北燕浑身抗拒,没有办法,他晕船,晕的爬不起来那种!
“你说了不算!”盛长歌愉快的决定了,不折腾慕北燕她会感觉不对劲,反正姓慕的都有点讨厌!
盛长歌甚至找了几个美人来,乘着一艘大船,一路笙歌曼妙,舞姿妖娆。
她吃的高兴,看的高兴,睡的踏实。
如果没有角落里哀怨的盯着她的眼睛,她会更舒服!
“你丫的就是欺负人!”这一路晕来晕去,慕北燕连起来走路都不行,别提吃东西看美人了!
他遇到盛长歌,一准葬送他的美好人生。
“你不是嫌弃小爷给你美人吗,如今守身如玉多好,不要羡慕小爷我,小爷的本事是你学不来的!”
果然,盛长歌一走,那几个歌姬立刻笑眯眯的跟上去,没有人看慕北燕一眼。
这感觉,憋屈!慕北燕以头撞船,你妈的晕什么船,美景美人都错过。
以后要是真的爬上那个位子,只怕来不了南楚了!
“统领,你看看秦王府的舆图!”司棋笑嘻嘻的走来,他的身后,那个青衣头头生无可恋的坐在那里,以头撞柱子!
“不要把人聊疯了!”盛长歌不禁有点同情,遇到一个话唠也是很痛苦的事情,她深有体会。
傍晚的霞光染红了河水,水天一色,盛长歌依靠在船头看着舆图。
压根就没有看到,一旁的一艘船过去,船上的人一眼看到盛长歌。
以为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接着看,确定是盛长歌无疑。
他站在船头幽幽笑了,盛长歌竟然来南楚了,她竟然有胆子来南楚!
“说的实话吗?”盛长歌问司棋。
却看着司棋看着远去的船只出神。
她回头看了看,就是河面上随处可见的船只,就这么错身而过,有什么奇怪的。
“怎么了?”盛长歌踢了他一下。
“统领,那个人刚刚盯着你看了几眼,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脸,隐隐的感觉熟悉!”司棋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没有想起来。
“这天下长得一样的人都有,何况是相似的!”盛长歌举着舆图,“都是真的?”
“保证是!”
盛长歌笑眯眯的踮起脚摸了摸司棋的头:“挺能干的,小爷还想要皇宫的和那个公主的!”
“银子!”司棋理所当然的伸手。
“司棋这个习惯不好真的!”盛长歌有点肉疼,他们总想要挖她的肉咋整。
“青安说未雨绸缪,将来没有钱娶不到娘子!”司棋认为青安说的才是真理!
盛长歌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打人是不对的。
幸好青安提前走了,这两个要是在身边,她会疯的!
在澄洲附近下船的时候,慕北燕是被人扶着下来的。
盛长歌哈哈大笑,看着他深一脚浅一脚,似乎踩在棉花上,找不准点!
“你丫的等着,小爷我看什么都是晃的,地面都是晃的!软的,软的你懂吗?”慕北燕咬牙切齿,声音里充满了悲愤。
盛长歌摸过他腰间的扇子,啪嗒打开,潇洒的摇了摇:“小爷等着!”
此时的盛长歌一身银白衣服,粉面玉冠,活脱脱一个风流潇洒的小公子!
反观他,脸色苍白,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点风流公子的样子。
“哎吆,燕公子,这是怎么了?”迎面一个妖娆的女子裹着一阵香风过来,“这样子可是心疼死奴了!”
吆,有情况!盛长歌带着她的家丁们齐刷刷的看过来。
慕北燕:给我一块豆腐,我要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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