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办?盛长歌此生不嫁!
若是说说也就罢了,问题是人家手里有圣旨,奉旨不嫁!
众人哗然,面面相觑,不嫁怎么办?
一众女子捧着自己的胸口,眼眸痴痴的盯着朝阳下,倚门而立的盛长歌。
“国公爷这样太帅了!”
“国公爷不愧是国公爷,永远都是我心头最爱!”
“走了走了走了……”有人吆吆喝喝的挥着手,奉旨不嫁,那就没有希望了。
总不能他们嫁吧,他们是男人,顶门立户,顶天立地的男人!
自然是不能嫁的!
排队的求亲的人,呼啦啦的就走了十之七八!
盛长歌的唇角微微勾起,谁家的深宅大院,她都是不会去的,相夫教子那一套,也不要用在她的身上。
不合适!
她从来都不是任由男人折腾的女子,她见多了苦难,见多了女人的艰辛,她那个院子里,哪个女子的苦,哪个女子的绝路,不是男人造就的!
忘恩负义,始乱终弃,抛妻弃子,典妻卖子!
纷乱的众生态,受苦受难的多是弱势的女子!
她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一条生路,绝对不会自甘堕落。
楚铮等人虽然没走,但是并没有再说话,经历了昨晚之后,他们都知道,盛长歌不会嫁给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倒是商洛,笑嘻嘻的凑上前:“歌儿啊,既然不嫁,那你娶不娶?”
众人哗然,哦豁,首富的儿子竟然要入赘!
话说商家就他一个独子,他同意,他父母同意吗,他的宗族同意吗?
何况无论在什么时候,男子入赘都是会被人轻视的!
盛长歌挑眉,哦,还有此等勇士呢?
“你知不知道,小爷不爽容易揍人?”盛长歌卷着圣旨敲打着手,一脸痞痞的笑意。
商洛瑟缩了一下,身上瞬间就感觉到疼痛,这丫的下手是真的狠,现在他心里还有阴影!
但是他挺了挺脊背,视死如归的说道:“知道,我抗揍!”
盛长歌懒懒的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拍拍手:“拿纸笔来!”
偌大的书案被抬了出来,长长的纸张铺展开来,盛长歌走上前,拿起毛笔,笔走龙蛇。
那厢里,司棋已经大声的念了出来:
小爷不温柔,不体贴,不讲理
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
众人哗然,盛国公这是要翻天,女人什么时候,也没有压在男人的头顶上啊!
哪个女子婚后不是相夫教子,温柔娴淑,这,这,这有点过了吧?
盛长歌看着众人变幻的脸色,冷冷勾唇,她就翻天了,如何?
她就不嫁人如何?
有能耐就不要凑到她跟前,让她羞辱!
盛长歌冷冷说道:“若是要嫁入盛国公府,就要有三从四德!”
司棋凑到前面,大声的读出来:三从
小爷出门要跟从
小爷命令要服从
小爷错误要盲从
他看了看周围人的脸色,微微一笑,他家爷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嘛,必须高高端着。
男人又不缺是吧,也不是一定要成亲是吧,何苦为难了自己呢?
他打了个鸡血一般兴奋的接着读:四德
小爷撩美人要忍得
小爷的喜好要记得
小爷爱花钱要舍得
小爷若忙碌要等得
后面铁钩银划的加上一句:你可以做深宅怨夫,不可给小爷添堵!且,此一生只可她一人!
至于她有几个人,那是她说了算不是吗?
商洛深深的吸了口气,你丫的就不能给男人留一条活路,简直是将渣女的行为进行到底!
他感觉,自己有点扛不住,万一一天忍不住顶了嘴,是不是要挨揍,万一他喝个花酒,回来会不会剁了他?
“放心,你喝花酒不会剁了你,顶多阉了你!”盛长歌凉飕飕的说道。
商洛手里的扇子一下子挡在双腿之间,怎么就这么凉呢,他怎么就感觉两腿之间凉风阵阵呢?
欲哭无泪:“歌儿啊,你这条件,是找夫君,还是找奴仆?”
“难道,夫君不就是小爷一个人的奴仆吗?”盛长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含笑的眉眼深深,看不出任何情绪。
“盛国公,即便求亲不成,喝酒成为朋友总是可以的吧?”楚铮笑眯眯的说道。
这般大气霸道的女子,的确让人胸怀敬佩!
女子已经能够不嫁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何况还能说出这样的一段话,把男人的地位放在最低!
“自然!明月楼,小爷请客!”盛长歌笑着豪爽的挥手!
“既然求亲不成,这些东西,就当送给盛世子荣升盛国公的贺礼!”楚铮大气的挥手。
和盛长歌这个人,交好永远是没有坏处的,这一点他看的很是明白!
楚铮这话一出,不少人也不好意思都拿走,怎么也要意思意思!
青安立刻笑眯了眼,带着人收礼!
“既然各位送了礼,本国公也不能不表示,明月楼,一起!梅花酿管够!”
众人嬉笑着呼啦啦的往明月楼走,一转身看着景廷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而他的身边只有孤零零的一个箱子。
“王爷,您不会舍不得送礼物吧?”商洛笑眯眯的问道。
这景廷从始至终都静默着,不知道想什么。
无人会认为景廷会入赘,毕竟景廷位高权重,景王府也只剩下他一个。
景廷微微笑着,目光却是落在盛长歌的身上,在万众期待之中,终于慢慢开口:“谁说这是礼物?”
“聘礼也不行啊,咱们国公爷又不出嫁!”有人起哄。
国公爷和摄政王,天齐两个肱骨之臣,两个顶梁柱,似乎谁嫁谁娶都不合适!
“谁说是聘礼?”景廷接着说!
他的目光依旧落在盛长歌的身上。
盛长歌心头一跳,大哥,我刚刚拒绝了满京城的求亲的人,你不会跳出来搞事情吧?
众人面面相觑,唉吆,从来没有见过,摄政王这么多话过,难不成还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那是是啥?”商洛溜溜达达的凑到跟前,探头看了看,“难道摄政王要摆摊?”
景廷看着盛长歌,微微笑着,云淡风轻,光风霁月的样子。
不过他短短的一句话,却是石破天惊。
他说:“难道不能是嫁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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