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万分遗憾,没有看到最后!
因为景廷说,太暴力,看着会吓着盛长歌!
周围的黑甲军和凌天阁的人,简直如遭雷劈!
王爷,您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这等情况,他们统领只会看热闹,哪里暴力了?
有统领揍他们暴力吗,有统领刚刚屠了老爷府暴力吗?
他们的统领是食人花,不是温暖房间里的那些娇弱的风一吹就倒的玩意儿!
“那姑娘真彪悍!”青安对着听风嘀咕!
听风凑过来:“青安,你看看张守备的目光,是不是有问题,怎么公孙姑娘一出现,他的眼里就像是燃起了一团火,难道他们认识?”
青安瞬间就精神了,这八卦回去要讲给养伤的司棋听,保管他高兴!
“你别说,还真是,张守备的眼睛都要吃了那公孙姑娘!”
啧啧,有情况啊,好奇啊,好奇啊!
公孙兰一抬头,就看到张守备,她愣了一下,下一刻嘿嘿一笑,拖着虞飞云上马,一甩鞭子,飞快的跑了。
那边的张守备也翻身上马,直接追了出去!
“唉吆,有情况有情况……”青安嘿嘿笑了。
听风扫了他一眼:“好猥琐!”
青安怒了:“你不猥琐,大哥别说二哥!”
“切,谁和你是哥们,小爷也是有人要的好吗,还以为是你,光棍一个!”听风傲娇的一转身走了。
青安的脸色黑了,这个人怎么可能有女人瞎了眼,哪有自己会过日子!
盛长歌只是简单眯了一下,就听到傅将军来了。
“长歌啊,好多粮食啊,够咱们边疆驻军吃一年的!”傅将军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银子也很多,整整一个地库都是银子!”
盛长歌:呃,有点心疼!
旁边的青安捂着胸口慢慢蹲下。
“怎么了?”盛长歌踢了踢他。
青安抬头看了她一眼,苦着脸,欲哭无泪:“心口疼!”
傅将军一脸关切的招呼:“去叫军医,心口疼可不是小事情!”
盛长歌摸摸鼻子,舅舅啊,此疼不是彼疼啊!
“舅父,吃饭吧!”景廷从里里面出来,手里还拿着温热的布巾,过来给盛长歌擦手擦脸。
这动作做的娴熟而自然,好像是做了无数遍一样。
傅将军意味深长的看了盛长歌一眼:“歌儿啊……”
怎么说呢,他一做舅舅的说什么,索性什么都不说了:“我去吃点东西,别说还真的饿了!”
盛长歌看着欲言又止的舅舅走远,又看着景廷擦着他的手非常的认真的样子:大哥,我真的不是那等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东方露出鱼肚白,傅将军拿着筷子看着景廷剔鱼刺,剥虾壳,看着盛长歌淡定的吃!
他夹着一筷子鱼肉,本来想要给盛长歌的,现在看着筷子上鱼肉里露出的半截白刺,硬生生的放不下去了。
他,他看不下去了,唉吆,太腻歪了,他要找找姐姐,问问她知不知道,自己的闺女让混小子拐跑了!
他只有几个臭小子,这感觉怎么那么难受呢,唉吆心口疼!
“我先回去布置了!”傅将军沉重的放下筷子!
盛长歌起身:“刚好,我要南下,听说龙飞天最近屡次攻城,云将军也很辛苦!”
傅将军看着亦步亦趋的景廷一眼,好吧,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拍拍盛长歌的肩膀:“自己小心,另外擦亮眼睛,男人都是会伪装的!”
景廷倒是笑眯眯的叫了一声:“舅舅!”
您老是有多么不相信我,我都叫你舅舅了,你还要拆台!
傅将军为难的看着景廷,叹了一口气,越发觉得应该和姐姐好好聊聊,景廷这么出色,女子们如飞蛾扑火,到时候,他们歌儿会不会过得很累?
唉吆,第一次有操碎了心的感觉!
盛长歌出了营帐,黑甲兵已经列队站在那里,肥壮的马匹昂首挺胸站在朝阳下,准备奔赴战场。
“嘿你丫的去哪里了?”裴森笑嘻嘻的过来,伸出一条胳膊就要揽过来。
却见到一个人出现在他们身后,赫然是景廷。
裴森摸摸鼻子愣了一下:“你们……”
继而呲牙咧嘴的看着景廷:“对她不好,让她委屈,小爷用棍子灭了你!”
景廷懒懒的看着他一眼,丝毫不以为意。
倒是裴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挤了过来:“小哥,这是景廷!”唉吆,这么好看啊!
盛长歌一脚踹过去,你丫的那垂涎三尺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盛长歌?”裴松看看盛长歌又看看景廷,眉头一皱,“你们这样,让其他人怎么活?”
谁怎么活和小爷(本王)有什么关系?两个人静默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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