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人回神,商灵已经不见踪影了。
商洛嘿嘿一笑:“小子,还不去追?哥哥看好你哦!”
裴森这厮不坏,就是爱玩了一点,但是,自家的妹妹他还不清楚吗,母老虎一个,裴森这娃注定占不了上风。
担心什么,裴森要是能够搞定,才是他的本事。
那个妹妹可是野惯了的,又比裴森岁数大,怎么着都是他家妹妹占便宜。
裴森脸色红红,扭扭捏捏的追了出去。
盛长歌在后面来了一句:“裴森,你丫的不要怂啊,实在不行,先扛回家,生米煮成熟饭总是会的吧!”
裴森脚下一个踉跄,直接从楼梯滚了下去。
他脸红脖子粗怒吼:“小爷还是个雏,你礼貌吗?”
转瞬明白目前是什么状况,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吼出来的,脸就黑了,一言不发,大步往外走。
外面的打斗因为这一出,完全停止了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你一个雏来这里干嘛,你天天在这里喝酒,竟然说是雏,你丫的有自知之明吗?
你要是雏,那我们都是身经百战的雏!
继而,满堂轰然!
“雏,回来,找个花魁教你!”
唉吆,快乐的不行!
夏斯枫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楼上的房间,门开着,窗口开着,但是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人。
只是,他直觉,那里是他认识的人,比如,盛长歌!
他可是知道的,裴森和盛长歌的关系最好,刚刚那个声音的确像是盛长歌的。
盛长歌在这里看他的笑话,但是没有露面说一句?
梁策看着裴森还不明白上面有谁吗,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存在,他还是有这个自知之明的,于是松开抓着夏斯枫衣服的手,拍了拍莫须有的尘土:“小爷今日不和你争了!”
言罢,转身一挥手,小厮立刻跟在身后,两个人就这样扬长而去。
夏斯枫死死的盯着梁策的背影,对着那个哭哭叽叽的女子冷哼“让开!”
他再次抬头看了楼上的房间一眼,也往外走。
“公子……”那女子急急追上去。
“怎么?”夏斯枫很是不耐烦,现在再看着女子,矫揉造作,哪有一点当时心动的样子,和盛长歌更是不能比。
那女子帕子捂着嘴:“公子,度夜资!”
众人齐刷刷的看过来,哦豁,不给钱的?
这个不给钱就有点丢人了。
夏斯枫伸手往怀里一掏,往女子身上一扔:“小爷是那等缺钱的人吗,不识抬举!”
落下话语,他转身就走。
众人哗然:“我天,竟然用石头付钱!”
“这要是石头都值钱了,这漫山遍野的,咱们不是发了?”
那女子举着石头,想要喊,又不太敢,呜呜,那个公子好凶!只是红着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石头。
众人自然是打抱不平,这人太无耻,这个钱也想要赖掉。
夏斯枫脚下一个踉跄,回头看着女子,看见女子的手里果然举着石头,伸手就往自己的怀里摸。
可是怀里掏出来的还是石头,银票什么的早已经不翼而飞。
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刚刚和人打架的事情,难道那个时候,有人浑水摸鱼了。
他的脸色涨红,第一次感觉到了窘迫,巴不得地上有条缝隙可以钻进去。
可是摸遍浑身上下,愣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即便是挂在衣袍上的玉佩,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总不能脱下衣服抵债吧!
“本公子回头就送来!”夏斯枫沉沉的说,他现在开始明白,自己可能被人算计了。
而算计他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盛长歌。
心里翻滚着各种情绪,脸色也更加的阴沉。
“那公子说说,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奴派人跟着去取!”那女子笑嘻嘻的说道,你丫的出门跑了,或者报一个假名字,谁知道呢?
这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就是不信他!
夏斯枫怎么能让人知道,他是西凉的王子,那不是啪啪打脸吗?
所以,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行,跟着去盛国公府取吧!”
抹黑你盛长歌还是可以的,他的目光阴冷的扫向二楼,想要看他的笑话,那就一同拖下水好了。
谁比谁的羽毛白,我在这里,你盛长歌一个姑娘也在这里,你更怕名誉被损坏吧?
众人哗然,盛国公府,他们的盛国公可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众人看着夏斯枫的神情越发的怪异。
不知道谁在下面低低来了一句:“西凉的太子竟然想要赖账,西凉是有多穷啊!”
满堂哗然,你丫的竟然是西凉的太子,那个和龙飞天有一腿的西凉,果然没有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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