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米拉先进浴室洗澡,洗完后再轮到苍官洗。
李米拉进了卧室,换上那条睡裙,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美貌。脸蛋够漂亮,腰也细,屁股也够翘啊,也不知道苍官怎么把持得住
李米拉听见屋外关门的声音,知道苍官洗完澡了,立马往床上一跳,摆出一个侧躺着的诱惑姿势。
李米拉就这样撑着撑到她手臂都酸了,苍官都还没进来,李米拉恼怒地穿上拖鞋下床,她倒要看看苍官在干嘛,居然把她一个人留着独守空房。
李米拉走出卧室,厨房空无一人,正疑惑那呆木头在哪呐?
突然隔壁卧室传来声音,李米拉推开卧室,正好发现苍官在换衣服。
李米拉感觉自己脑袋要爆炸了,这画面谁能忍受。
苍官正脱着汗衫,汗衫刚到他的腹部,那腰线,那裤腰处凸起的青筋。
李米拉再往上瞧去,突然注意到有一道伤痕。不过被汗衫遮挡了,只露出一点尾端,泛着红。
“李米拉,你不知羞!”苍官赶紧把汗衫拉下去。
李米拉走上前,拉着苍官的汗衫,焦急地说:“给我看看!”
苍官知道李米拉看到自己胸口的伤口,为了不让她担心,就拉住米拉的手腕,不让她动手。
李米拉恼怒地挣扎,苍官抓着米拉的手腕但又不敢使劲怕弄疼她。
李米拉不小心磕着床头柜,向前倒去。
苍官立马伸手抱住米拉的腰,向床上倒去。
苍官倒在床上,手放在米拉的腰后。米拉睡裙的腰是镂空的,苍官摸着米拉冰冷的皮肤,却觉得手触碰之处好烫。
米拉压着苍官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就隔着一指宽,两人就这样对视,带着爱意。
米拉伸手摩挲着苍官的脸颊,缓缓靠近苍官的脸,两人鼻尖触碰了一下。米拉可以感觉到苍官的鼻息渐渐急促起来。
苍官被米拉迷的失了神智,一只手扶着米拉的脑后,缓缓翻身将米拉压到身下。
昏黄的电灯,照着苍官的身上,苍官的身影盖住米拉。屋外的凉风吹进来,却降不了屋内燥热的温度。
苍官伸手抚摸着米拉的眼角,他爱这双明媚而又狡黠的双眼,总是这样包含深情,死死地禁锢住他。
苍官低下头,额头贴在米拉的额头,两人急促的鼻息混合在一起。
苍官突破了自己理智的防线,想要吻米拉。
米拉突然拉起苍官的衣服,笑着说:“这下我看你往哪躲。”
苍官突然大梦初醒,李米拉刚才那样是故意诈他,想要看他的伤口。
苍官坐起身,脱去上衣,从胸口到腹部的伤口赫然出现在面前。
李米拉心疼地摸着苍官的伤口,上面已经结痂,只是伤口还有点红。
“你怎么会弄伤自己啊?”
“修地基的时候,钢筋弹出来,不小心划伤了。”
李米拉冰凉的指尖触摸着结痂,因为结痂伤口有些痒。李米拉一触摸,苍官心里突然也痒痒的。
苍官握住米拉的手,安慰到:“不用担心,就是划伤了表层,没有多严重。”
李米拉感觉自己的手被碰了一下,低下头一看,居然是苍官的大包。
李米拉虽然爱打点嘴炮,实战起来,她还是怕的。
李米拉脸一下红了,抽回苍官握着的手。
“我先回……去,休……休息了。”说完,李米拉落荒而逃。
李米拉回到卧室,躺着床上,脑中不自觉地就浮现了那个大包。
“不过,真的好大。”李米拉突然摇了摇头,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开始意/淫。
突然隔壁卧室传来关门的声音,李米拉抓紧了被子,接着就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李米拉突然觉得有些失望,愤愤地转过身睡觉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着李米拉的脸上,将她刺醒,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就是小象给她摘的莲花。
李米拉起床,伸手拨弄着这些荷花,已经好几朵绽放了,不过还有一朵还是花骨朵。
李米拉打开卧室门,苍官已经出门上班了,厨房的桌上放在一碗面。
李米拉洗漱完,换好衣服,吃着苍官特意给她煮的面。
吃完面,李米拉把碗里的汤倒进厨房的水槽里,然后挤了一蹦洗洁精,把碗洗了。
李米拉洗过碗之后感觉手上还是油腻腻的,洗了好几次都感觉手上还糊着一层油。
李米拉实在无法忍受,还是决定洗个澡算了。
李米拉洗完澡换上衣服,这时手机响了。
李米拉一看是四火,立马接通电话。
“在干嘛呐?米拉,在村里的生活还适应吗?”
“四火,我想跟你说个事。”
“现在还不能回来哈。我已经在加班加点替你找证据了。”
“不是,我搬到镇上来住了。”
“什么,你去镇上来住了,你疯了吗?李米拉!”
李米拉从电话里就已经能感受到四火的愤怒了,要是四火在这非杀了她不可。
“因为担心我的事业被毁了,所以我才听你的话,来到这的。可是在这我想清楚了很多事,我又没做错,我为什么要像逃犯一样躲起来!”
“难道一辈子找不到真相,我就要躲一辈子吗?”李米拉说出这些话时,居然出奇的冷静。
“行,你牛!李米拉,我在这累死累活地给你找证据,你还嫌我不够累是吗?还要给我找麻烦!”
“四火,我在这有想要守护的人了,我不能一直逃避。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麻烦你的!”
“李米拉,你的事,我不想管了。你自己解决吧!”说完,邱穗燚就挂断了电话。
李米拉放下手机,坐在椅子上,她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了,但是听到四火说自己心里还是不好受。
但是她不能就这么躲着,为了苍官,为了她自己,她也要想办法,自己堂堂正正地回去。
李米拉突然想起自己包里还带了苍官的信还有报纸,立马起身回到卧室,打开包,拿出东西。
李米拉打开手机搜索傅氏,关于傅氏的资料很少,前几年还比较多,这几年却像销声匿迹一样。
李米拉按个点开搜索,前面几个都是傅氏资助翁丁村贫困儿童的新闻,和报纸上的报道一模一样。
下面还有一条消息就是傅氏和临沧市扶贫计划合作,共同修路致富。
李米拉突然想起了之前苍妈妈说的话,翁丁村没有修上路,会不会是也是因为傅氏。
李米拉又上企业查,搜索傅氏集团,发现是一家房地产公司,可是李米拉却在镇上看到了傅氏银行。
李米拉又查了傅氏地产分布,临沧市的房产基本都是傅氏楼盘。
李米拉突然觉得恐怖,震惊,她明白苍官为什么不想让自己参与进这件事。
傅氏不仅仅是一家房地产公司,还是政/商勾结,或者还有其他见不得光的勾当。
李米拉突然有一丝犹豫,自己有必要掺和进来吗?这和自己又无关,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行了。
可是,如果自己不揭发这一切,苍官会愿意为了自己离开吗?他会为了自己离开自己的母亲,离开他生长的翁丁吗?
李米拉非常纠结,她不是圣母,也不是救济天下的救世主。可是为了苍官,她又无法拒绝。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李米拉不耐烦地接通电话。
“干嘛?”
“米拉,你不开心吗?”
“没有。”李米拉揉了揉脑袋,她现在真的纠结得脑子快要爆炸了。
“我今天早点回来陪你。”
“没事,你先忙工作吧。”
“对不起,米拉。我现在没办法为你解决烦心事,我今天一定会早点回来的。”苍官抱歉地说。
“你不要道歉,我真的没什么事,不用担心,早点回来!”李米拉听着苍官那委屈的声音,急忙安慰。
“嗯嗯,拜拜。”
“拜拜。”李米拉挂断电话。
李米拉扶着额,她这辈子是栽在苍官手里了。为了苍官,她就做一次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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