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风现在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桃源村他是拨款了一笔钱用于别墅建设,不过那些钱根本就没有经过自己的手,至于说王大春给自己送钱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现在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栽赃陷害,就是不知道幕后到底是何人搞的鬼。
不过这些人想要自己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卢长风又怎么会答应,他决定和他们死磕到底,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另一边,田大庆一早就坐车来到了县委大楼,找到新上任的县长刘大山哭诉,“刘县长啊,不得了了,我这个镇长没法干了,您看看我都被人打成什么样了。”
田大庆一张脸肿起来老高,看起来就像是猪头一样,事实上,王大春并没有下那么重的手,毕竟还是给他留了点面子的,这都是田大庆昨天晚上和家里的黄脸婆打了起来,给挠肿的。
正好借机把这个屎盆子扣到王大春头上。
“什么!到底是什么人打的,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刘大山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地中海发型,身体很胖,满面红光,闻言面色一变,他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人有那么大胆子敢去打一个镇长,这还了得!
“是王大春!”田大庆说起王大春一张脸顿时变得扭曲变形起来,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当下,田大庆就把昨天下午的事情舔了一斤油二斤醋讲述了一遍,把王大春说的跟那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一样。
砰!
刘大山听完猛的一拍桌子,“好一个刁民王大春,胆子好大,这是想造反不成,岂有此理,老田你放心,我一定会严惩那个王大春的,等下我就让人去把他给抓回来,让他牢底坐穿!”
事实上,桃源村后山就是刘大山批准卖给远大木材厂的,毕竟田大庆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又一个猪头脸走了进来,正是昨天被王大春打的远大木材厂的老板许三强。
许三强可比田大庆凄惨多了,不但脸肿成了猪头,就连牙齿都快掉光了,一说话都四处漏风,说话更是错漏百出,“刘汉奸,内可要跟鹅捉虎啊,我……”
刘大山:“……”
什么鬼?
你才是汉奸呢!你全家都是汉奸!
“行了,话都说不清楚,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一定会严惩王大春那个暴徒的!”刘大山有些不耐的摆了摆手,一句“刘汉奸”让他心里老大的不高兴。
“刘汉奸,内听鹅学啊刘汉奸,鹅……”许三强也知道自己牙齿漏风吐字不清晰,只不过他越是着急越说不清楚。
“滚蛋!再不滚蛋我就让保安把你轰出去了!”刘大山鼻子都快气歪了,这都什么人了,简直就是猪队友!煞笔玩意儿!
许三强心里着急,连忙来求田大庆,“田混蛋,内快点跟刘汉奸学学,鹅不是内个嘿嘿!”
“滚吧!”
刘大山和田大庆同时在许三强屁股蛋子上狠狠踹了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可怜的许三强原本还打算在刘大山面前狠狠告王大春一状的愿望落空了。
“呦,这不是我强哥么,咱哥俩真是有缘啊,这才刚分开没多久就又遇上了。”
许三强刚刚从刘大山房间里出来居然遇到了王大春,如果有可能,许三强宁愿遇到鬼,他也不想再看见王大春这张脸,谁特么跟你有缘啊,还要点脸不?
许三强讪讪,“刘汉奸在内面,内去找哈巴。”说完他就急匆匆的走了,如果有可能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王大春。
王大春一头雾水,什么鬼?
早上王大春首先去了卢长军家里,本来想找他小媳妇了解一下情况,奈何没有找到人,王大春就直接杀到县委来了。
他打算直接找新县长了解一下情况,王大春就是这么直接的人,遇事直接干。
看见门口牌子上写着县长办公室,王大春推门走了进去,许三强来的目的他大概也猜到了,无非就是来告状的。
王大春进入到房间,并随手把门锁上。
“王大春,是你!你居然还敢来这里?”田大庆看见王大春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尖声叫了起来。
“呦,田镇长,你这脸咋了,又和老婆打架了?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连一个女人也打不过,简直丢我们男同胞的脸啊!”王大春看着田大庆的脸不由惊讶道,他昨天下手的力度他心里明白,就算当时肿了过了一晚肯定也消肿了。
田大庆:“……”
什么鬼?
这小子怎么知道我的脸是自己家那黄脸婆给挠的,莫非是溜自己家墙根了?
刘大山瞪大了眼睛看着田大庆的脸,“敢情你这脸不是让别人给打的啊?”
田大庆急了,“刘县长,是打的!就是这个小子打的,您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刘大山这才打量起王大春道:“你就是王大春,桃源村那个打人扣机器的刁民?”
“不错,我就是王大春,不过不是刁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至于你说的扣机器那是因为他们把我们村的村民打伤了,留下的赔偿罢了。请注意你的用词。”
王大春观察刘大山感觉这人一点也不像是当官的,身上流里流气的,倒像是个混混,他心里疑惑,上面怎么会用这个人当县长。
“哼,王大春,你好大的胆子,我正想派人去抓你呢,没想到你就直接上门来了,你来得正好!”
刘大山说完就要打电话,王大春摆了摆手道:“且慢,我今天来是有事情的,我来问你,你知不知道卢县长现在人在哪里?”
“哼,卢长军收受贿赂,贪赃枉法,已经被抓到市里去了,不过很快你就会和他作伴去了!”刘大山得意笑道。
王大春呵呵一笑,“卢县长收受贿赂我是不会相信的,他绝对是个大清官,我敢保证!倒是你我看着你来路有些不正,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王大春话音一落,两人集体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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