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彪带人就要搜查雕花楼,老鸨子急了,真搜出来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大人大人,我们可不敢拐卖大奉良家女子。这不从西夏人手中救出两个,马上带来!”
老鸨子满脸讨好笑意,伸手拍拍赵寒的胸口。
赵寒一笑,在老鸨子脸上捏了一把,却捏了两指头的白粉。
“西夏的女人本官管不着,这大奉的女子,你们最好不要在本县买卖。”
老鸨子欲哭无泪,就这杏花县的规矩不一样!
其他地方的县令大人走动走动,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到了赵寒这,死盯着人口贩卖。
这两大奉女子,雕花楼还没来得及贬成贱籍,不然让她们在楼里打杂,顺便卖身赵寒也管不了!
杏花县是西北一带二等富裕的县城,经济往来比别处更加繁荣。
老鸨子这两年来赚了不少钱,渐渐有些飘了。
以前从不碰大奉女子,看到这两个绝美的女子,没忍住伸了手。
赵寒在雕花楼的一间厢房里坐下,两个女子很快被带到他的面前。
皆是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姿容。一个娇俏灵动,一个温柔似水。
赵寒一见两人,顿时脱口而出:“双胞胎?!”
老鸨子知道这两摇钱树得落赵寒手里,心里揪得疼。
“可不是,我们雕花楼的人看见她们被卖,顺手救下了。哎哟,伤了好几个护卫呢!”
老鸨子提出护卫受伤,本想等会向赵寒多要点钱。
谁知赵寒嘿嘿一笑,眼中一片精光。
“你们黑吃黑?”
老鸨子面色上的懊恼一闪而过,这赵大人太精了。
这两都是一等一的货色,西夏那边为了好价钱,都没舍得开苞。
雕花楼趁着那边陷入混乱时,让打手将两货顺手抢走了。
直到现在,西夏那边都不知道这两女人,到底落谁手里。
老鸨子反应极快,一甩手帕给赵寒一媚眼。
“到底是我们大奉的女子,当然要想办法救出来,大人打赏下护卫就行了。”
“好说好说。”
赵寒一副大方的模样,让老鸨子微微诧异,搁平日里赵大人一子都难抠出来啊!
老鸨子心里警戒起来,朝两女子一招手。
“过来些,让赵大人好好看看。”
两女子虽有些憔悴,但姿容绝色,反而多了一份弱风扶柳的美感。
两人双眼哭得红肿,此时一看赵寒,心中稍微宽慰。
好歹买她们的人,斯文儒雅,不是那等肥头大耳、酒囊饭袋之徒!
那大的端庄有礼,想让赵寒将两人带回去,在他面前福礼。
“小女秦慕从,这是小妹秦山月。原本为庆州云田人士,被西夏军劫走,方才流落到此。”
庆州?!
听说庆州被西夏军入侵,皇帝老儿屁都没放一个。
看来,可以向两人打听一点西北边关的情况!
“庆州现在如何了?”
秦慕从想起自己家破人亡,本想流泪,然而泪已流干,只觉得眼睛酸刺。
“回大人,小女不知。云田在庆州最北面,大约已有七八日。”
都这么久了,也没听大奉出兵,只怕整个庆州已经被西夏军占领。
汾州和庆州处于同一条战线,妈的,西夏军不会盯上这吧?!
赵寒连忙站起来,徘徊几步,思考半晌。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朝廷,他得立即发展马花岗,将杏花县打造成铜墙铁壁!
赵寒看了看两女子,对老鸨子说道:“你们雕花楼救了她们,给你们一张奖状。”
老鸨子心中一揪,刚不说好了给点医药费好说的吗?
她急了。
“大人!这、您就这么带走她们?!”
“怎么?不是你们救的?是打算拐卖大奉女子?”
老鸨子哎哟一声,握着软帕哭起来。
“赵大人啊,你也不能白抢啊。那些护卫还躺在床上,缺胳膊断腿的啊!”
赵寒才不怕他们的胡搅蛮缠,对于这一类的人物,就得搬出点权利。
“可以给他们赏银,多余的没有!”
“本官告诉你,你可以上告刺史大人、汾州四司!”
老鸨子闻言,索然无味的收了哭声,脸上的粉还是干的。
雕花楼要闹也得闹到四司去,刺史大人和赵寒关系好着呢!
而且这两女子,本来就是抢来的,到了刺史大人那,也是放两人自由。
即使如此,何必得罪赵寒呢!
老鸨子瞬间想明白这事,软帕摁了摁眼角。
“大人说笑了,雕花楼以后还要仰仗您,哪能惊动刺史大人呢!”
“这两丫头本就是清白之身,雕花楼出手相救,理所应当,那现在便交给大人了!”
赵寒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不愧是杏花县的老牌子!
他对两美人一挥手:“你们自去吧。”
姐妹两欣喜不已,刚从劫后余生中挣脱出来,新的难题横亘面前。
两美人齐齐跪在赵寒面前,磕头哀求。
“大人,我们姐妹二人,断不会再回庆州,求大人指点一条明路!”
庆州不管有没有被西夏军占领,这两美人如花似玉的,真让她两回去,没准半路又被劫走。
下一次,未必能遇到赵寒这样的人!
赵寒一拍桌面,对着老鸨子遗憾练练。
“瞧瞧,你还要本官银子,就知道得砸手里!”
赵寒不是第一次救良家妇女了,但是头次救这么美的。
如果她们相貌不那么出色还好,在杏花县里配个良家,也就能妥善安置。
这么美的女人,一般人家不敢收,大户人家又嫌来历不明,还在青楼转过。
可不就砸手里边了吗?!
老鸨子满腹诽谤,你不多事,她两不就有个去处了?
两女子见他这般说,立即一把拽住赵寒的袖袍,哀声。
“若大人不收留我们,请大人给条死路,好让我们不至于任人凌辱!”
她们自被捆绑而来,被捆成了粽子一般,连寻思都不能。
秦山月因咬了自己的舌头,还好被发现的早,不然得成哑巴。
大夫告诉她,咬舌并不能自尽。
雕花楼的龟公也警告她,再敢咬舌头自尽,就让秦慕从立即破瓜!
可怜两雪作肌肤花为肠的女子,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在赵寒面前,两人既无望于生路,那就求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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