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局长上衣已经,光着膀子,裤子也是褪到了一半,露出肥胖的肚腹,十分恶心。
见张凡突然闯进来,诸局长忙提上裤子,惊得脸都变形了。
“你,你……”诸局长说不出话来。
而站在一边的中年男子,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张凡。
他皱了一下眉,大概知道被抓住也是个死,不如拚了,他突然抓起身边一只椅子,喊了一声,向张凡砸来。
“泥马嫌死得慢!”
张凡骂了一句,随手拦住椅子,脚尖一点!
这一点,是带着内劲!
尖硬的皮鞋尖,准准地踢在中年男人的正中!
中年男子手一松,椅子从手中掉下来,而他的身子随之弯下,慢慢地蹲在地上了。
“你,你,又是你……”中年男子手捂,疼得嘴咧开老大,怒目对着张凡。
张凡这次是用了全力。
这外科手术式的一踢,摧枯拉朽,如一颗在中年男子裆中爆炸,直接消除了他此生继续做案的可能性!
诸局长见状,惊叫着,回身趴在地上,狗似地,向床下钻去!
张凡担心床下有暗道,一个箭步冲上前。
就在诸局长撅把头已经钻到床下的当儿,张凡向他后也是一踢!
这一踢,更是直截了当,没有拖泥带水,却使得诸局长裆中“拖泥带水”了,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诸局长叫也没来得及叫一声,身子向前一伸,昏倒在了床下。
这一脚,比起刚才那一脚,力道又是增加了几分,皮鞋尖所踢之处,软组织彻底溃烂成泥!
痛快的两脚,解决了两个恶狼,张凡终于出了多日以来心中的浊气!
郑芷英仍然昏迷不醒。张凡估计,她被下了安眠药。
她身上的绳子勒得,深深地嵌入肌肤之中,看得张凡有些心疼,忙伸出手妙手,把她全身绳子。
郑芷英脱离了束缚,全身敞开,瘫倒在。
张凡以手试了试她的鼻息。
尚有鼻息,只是非常微弱。
张凡拦腰将她抱起,顺着阶梯,快速走了上来。
出了仓库,把她平放在草地上。
以双手轻轻挤压,一压一松,有节奏地促进她的呼吸顺畅。
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郑芷英轻轻舒了一口气,脸色也好了一些,慢慢地把眼睛欠开了一条缝。
朦胧之中,看见眼前的张凡。
她动了一子,费力地张开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
由于身体虚弱,她无力说出话来,眼神却是清清楚楚地看着张凡。
郑芷英睁开眼睛之后,张凡这才意识到她身上有所不妥。因为诸局长不知把她的衣服藏到哪里了,全身暴露的郑芷英,昏迷之时,张凡心中没有多想,只想把她救醒。她醒了之后,张凡却突然感到了一阵喷鼻血般的感觉,马上紧紧地闭上眼睛,把脸朝向旁边。
不行,这样的话,警察来了会沾多大光呀!
我已经大饱眼福了,可别让那些有邪心的警察们占便宜!
想到这,张凡忙把衣服来,给郑芷英套在身上。
可是还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张凡急了:我总不能把裤子让给她穿吧?那样的话,重案组组长他们会不会诬陷我非礼郑芷英?
组长是小人,不得不防。
张凡想到这里,四下一看,发现诸局长楼前挂着一个床单。
忙跑过去,床单,把郑芷英包在床单里。
看看搞定了,张凡这才掏出手机,拨通了吴局长:
“吴局长,案子破了!”
“什么?”吴局长大吃一惊。
“郑芷英找到了,嫌犯也是当场捉住……你带人快来吧,在诸局长家里。”
“什么?诸局长家里?”吴局长几乎狂喊起来。
“对。这下子,以前江清市发生的一系列无头案,可能有了结果了。”
“张凡,你,你立了大功!”吴局长喊了起来。
五分钟之后,警笛大作,由远而近,十几辆警车赶来了。
吴局长领着警察们冲进院子里,见张凡正守着郑芷英,忙叫人把郑芷英抬进警车,先拉去医院抢救。
然后,一伙警察进到仓库地下室,拖死狗一般,拖出了诸局长和中年男子。
两个人已经变成了准太监,都弯着腰,捂着裆,疼得哆哆索索,满头是汗。
“果然是诸局长!”
吴局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位自己的老朋友,怎么可能……
重案组组长一脸蒙逼,脸色极为难看,他们重案组没破的案子,竟然被这个小郎中给轻松破掉!
这小子哪来的线索?
他怎么会直接找到诸局长家?
怀疑地看着张凡,生案组组长恶意满满地问:“莫非你跟他们两人有关系?”
他的意思是:你张凡是不是同案犯呀!
“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叉嘴!”张凡轻蔑地道。
“我在审问你!”重案组组长以为抓住了张凡的弱处,单刀直入,要把他打成同案犯。
“呵,你在审问我之前,实现你的诺言,把你的看家本事给大家亮亮,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贴了膏药!”张凡冷笑着,一点也不把组长的威胁当回事。
组长下意识地双手捂住裤带,往后退了两步,恼羞成怒:“姓张的,不要太狂!你究竟跟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我会审清楚的,到时候,叫你跟这两人一起蹲大牢!”
“我蹲不蹲大牢你别操心,你最好操心一下你自己!家什都快烂没了,还在这里装男人!哈哈哈。”
组长平时都是说上句的,哪里受过别人当场辱骂,气得鼻子歪了,顺手掏出手枪,叭地扳开保险,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张凡,大声喝道:“小子,你再说一句,我崩了你!”
枪口很近!
是优势,也是劣势。
优势在于,只要他勾动扳机,张凡无法躲闪。
劣势是,手枪处于了小妙手的攻击范围之内。
小妙手攻击范围之内的任何物体,包括人,都注定一个毁灭的命运!
张凡轻轻把手一挥,如闪电般地一击,小妙手正击在手枪之上。
手枪随即被打飞,落到了人群之外。
一个警察跑去把手枪捡回来,苦笑着递给组长:“组长,你看——”
重案组组长接过手枪,不禁把舌头吐出来半截:
手枪枪管已然断掉,只剩下手柄和枪体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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